“呵呵,”一声轻笑,飘渺得很,若有似无,顷刻间就被黄沙吞噬。
“你是尔震擎的女儿?”他的声音很好听,清清淡淡的,充满悦耳磁性。
尔葶哪里知道谁是尔震擎,她不回答,只是瞪着他。
身后的袁叔却开口了,“你、你认识我家老爷?”
男子不答,翻身下马。如雪白衣,扬起一抹飘逸。
他不紧不慢的走到尔葶跟前,手中一把折扇,轻轻挑起她削尖的下巴,左右端详,浅笑道,“叛臣的女儿,给强盗暖床,应不为过吧?”
什么叛臣强盗的,尔葶不管,“暖床”两字,她可听得分明。
犯她者,必揍之!
眯起眼眸,右掌猛地向前推,左手成蛇形,对准他的双眼就戳了下去。
“哦?会武功?”男子轻巧避开,饶有兴致的接住她的攻势,“很奇怪的武功路子,谁教你的?”
“你太爷爷!”尔葶嘴上占他便宜,可身上是半点也讨不到。她差不多都要使出看家本领了,却连男子的衣角都没碰到。
似逗腻了,男人身子跃起,坐回马上,唤了声,“阿金,”
“是,公子。”旁边的黑衣男子,飞身落马,直奔尔葶,几招下来,手一抓她的腰带,将她拎起带回马背。
“啊,放开我!”尔葶在马上不停挣扎着,挥着拳头大叫,“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混蛋,有种再来!”
袁叔等人一见就急了,“小姐!你们是谁,放开我家小姐!”
白衣男子调转马头,朝四肢乱蹬的尔葶,轻轻低下头,小声,“留着体力,床上使吧。”
“你——”
他双腿一夹马月复,戏谑的笑意,留有余韵。无视身后的尔府家丁,一队铁骑扬长而去。
尔葶头朝下,被马颠得一阵头晕眼花,一张口就灌进一嘴风沙。这副身子骨本来就娇弱,这一折腾,全身散了架似的,好像麻袋一样晕晕沉沉的耷拉在马上……
*……*
身上像要被剥掉一层皮似的,痛得尔葶睁开了眼睛。
对面,两个容貌清秀的女人,不满的拿着刷子,嘀咕着,“也不知道公子从哪找来的野女人,居然要我们为她沐浴?”
“哼,就是!公子向来眼高于顶,还要她暖床?真是笑话!”
两人拿起给马刷毛的刷子,在尔葶身上忙碌了开。
尔葶有很重的起床气,刚被惊醒,想都没想,条件反射的抬手就是两拳。
“啊”两个女人被打得措手不及,捂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瞪着她,“你……”
尔葶清醒几分,搂着**的身子,冷得直打哆嗦,顺手从旁边架子上模来一件衣服,胡乱套上去。
这时,从门外走进两人,由于背光,她看不清来人,只有一抹亮眼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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