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葶最不喜欢欠人家情,不论朋友还是敌人,是她惹的麻烦,不计后果,绝对会一力承担!
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因为一顿饭,居然会换来二十大板!
躺在床上,**朝上的尔葶,恨得咬牙切齿,拳头捏得紧紧的,“那个什么金的,走着瞧好了!”
这时,门“吱嘎”一声开了。
春花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看着床上的人,别扭的过去,手一伸,“呶,给你。”
看到她手中的磁瓶,尔葶好奇的问,“什么?”
“创伤膏。”春花别开脸,脸颊微红。
尔葶突然笑了,瞅瞅她,“喂,帮个忙。”
“干嘛?”
“把镜子给我拿来。”
“要镜子干嘛?”春花不解,可还是拿来给她。
尔葶总算看到了这副身子的真容,镜子里的她,眉清目秀,娇俏可人,鼻头挺翘,密睫浓密,还算顺眼。可偏偏这么清纯的一张小脸,却长了一对细长的凤眸,眼波流转间百媚千娇,充满蛊惑的魔力,勾人心魂。
合上镜子,尔葶点头,“好了。”
她要求不高,只要不是歪瓜裂枣脸破相的,她都能接受。
“春花?”秋月惊讶的走了进来,“你怎么也……”
春花尴尬的咬咬唇,“我是看看她死了没有。对了,那你……”
秋月急忙说,“我也是……”
可当两人看到彼此手中的药瓶时,都愣了住,“原来你……”
尔葶看在眼里,对这两个嘴巴毒的小丫头,徒生几分好感。她勉强起身,“我呢,一时死不了,让两位姐姐失望了。”
两人脸色更红了,瞪她一眼,“死不了就抹点药!”扔下瓶子,逃似的离开了。
尔葶掀起薄唇,这两个丫头倒挺对她的味。
因为**带伤,尔葶在她狭小简陋的房间里,安生的养了一整天。到了晚上,阿金却出现了,“起来,沐浴。”
尔葶恼了,转过身,手指自己的**,“你没看到这里有伤吗?二十大板!是你亲自看着打的!”
阿金垂下黑眸,冷声,“公子等你暖床呢。”也不废话,转身就走。
又是暖床!
尔葶气得秀眉倒坚,无头苍蝇似的屋里乱转,寻思着找件衬手的凶器!
“喂,”身后,春花秋月两人抱着干净的衫子叫她,好像看出她的心思一样,春花摇头,“公子武功高强,你别白费心思了。”
秋月白她一眼,接口说,“再说了,能为公子暖床,那是你家祖上烧高香了,你还不知足?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呢!”
尔葶挥挥手,“一边去,谁乐意谁暖!姐姐没那心情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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