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
尔葶开始对司空越来越依赖,而司空凝视着她的次数也明显增多,这种彼此心照不宣的美好,直到几位不速之客的出现,才打破了平衡。
“晏王,您已经离开太久了,请跟属下等回去吧!”
望着突然出现在院子里的三名青衣男子,尔葶愣住了。
晏王?
她缓缓扭回头,看着站在茅草屋门口的司空。
冷邃的眸光轻轻扫过她,接着,他走了出来,“我已经说过了,暂时还不想回去。”
“晏王……”三人还要再说话,他转过身,“你们走吧。”
这时,有人沉声道,“晏王,龙月小姐病了。”
一听,司空倏尔回眸,“龙月病了?怎么回事?”
尔葶愣愣的望着他冰山似的面容上,居然难得出现一丝急迫。
“龙月小姐想为晏王做一件战袍,她一连熬了几晚,不管我们怎么劝她都不听。最后,战袍做好了,小姐她……也病倒了。”
司空几乎连想都不想,冷声道,“回去!”
“是!’三人高兴的应声,然后忙着进屋去帮忙收拾他的东西。
直到这时,尔葶才反应过来,她几步过去,“司空……”
司空扭回头,凝视着她,“我要走了,你自由了。”
尔葶瞪大眼睛,“你说……我自由了?”
彼此朝夕相处,羁绊这些时日,就没有一点意义吗?他要离开了,却说是她自由了?
见三人将东西收拾好,站在一边,静候他的吩咐,同时也都好奇的打量着尔葶。司空直接唤来坐骑,翻身上马,三名手下也赶紧上了马。他调转马上头,居高临下,对着站在原地的尔葶说,“你吃的那颗药,并不是毒药,你可以放心。”
抬头仰望着他,尔葶缓缓收回视线,心变得有些奇怪,被针扎了一样,又麻又痛。她刻意忽略掉,用着一种疏离又不失礼貌的口吻说,“那我真是该感谢你了。”
司空眯起冷眸,直直的望着她。
旁边有人小声的提醒道,“晏王,我们该走了。”
司空紧紧揪着缰绳,眉头一蹙,点头,“驾!”他头也不回的离开,马蹄声渐行渐远。
林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间破旧的茅草屋,一个孤零零的尔葶。
尔葶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抱着膝盖,身子团成一团。
世界静得可怕,她竟开始怀疑,之前林间这段日子,是梦吗?
心变得有些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那个他们称之为晏王的男人带走了。
晏王,晏王……
尔葶眸光一闪,猛然记起春花秋月提过,尔震擎之所以被杀,就是因为一个叫楚晏南的人,而晏王,正是他的封号!
难道……
就在这时,马蹄声倏地又响了起来。
她错愕的抬起头,望着去而复返的人,“你……还回来干嘛?”
马上,司空勒紧缰绳,难解的复杂眸光盯着她,“要跟我走吗?”
尔葶呼吸一滞,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要带我一块走?”
他点了点头。
胸口遗失的东西,又被满满当当的塞了回。不管他是楚晏南还是司空,不管那位“龙月小姐”究竟是何许人,尔葶很清楚,她没办法无视自己的心,哪怕有可能是错,她的人生,也绝不要留下任何的遗憾!
她笑了,用力的点头,“嗯!”
司空勾起唇畔,伸出手,尔葶毫不犹豫的抓住,被他拉上了马,“抱紧了。”
随着马儿扬起前蹄,尔葶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
耳边,风声呼啸,她眯起眼睛,将脸轻轻贴在了他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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