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黄色的小型汽车停了下来,从车里面走出了两个少年,一个长的稍微有点帅气,但是很清秀,一个长的有点高瘦,可是看起来却是那么自然,这两个人无疑就是许帮军和刘涛了。m
他们吃饭早饭之后,便打着一辆车子按照地址便来到这里了。
李家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豪华,或是有钱,因为地址中的李家,也就是现在许帮军他们面前的李家,其实也就是一栋简陋的三层楼房,来到门前按了一下门铃。
“谁啊!”一个显得有点老成的声音从门铃传了出来。
房子是简陋,可是看起来这个门铃却不是那么简陋了,竟然还会说话?许帮军心里想着。
“你好,我是许.”
“你等等.”还未待许帮军说完,那一个显得有点老成的声音却是有点激动的喊道了。
“好的!”许帮军应声。
不一会,一个显得有点中年,却看似很老的人走了出来,只见他一脸兴奋和激动的看着许帮军,来到了门前,打开门之后,说道:“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你等我好久了?你知道我会来?”许帮军不由疑惑的问道。
“是的,我知道你会来,而且还是一定会来。”他对着许帮军说完,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对了,我叫张双青,你可以叫我张伯,还是到里面再说吧。”
“恩,好的。”许帮军并没有在意这些,点头的应道。
许帮军和刘涛随着这个叫做张双青的走了进了房子之后,却突然跪在许帮军的门前喊道:“张双青拜见少主。”
“额?”许帮军一阵错愕,少主?许帮军心里很是疑惑,连忙扶起他问道:“起来吧,你为什么要对我行这么大的礼啊?”
“属下参拜少主是需要这样的。”张双青随着许帮军站起来说道。
“少主?什么少主啊?”许帮军一阵恶寒,心想“现在不是在拍什么武侠片吧,还少主?我滴乖乖!”
“少主,你还不知道?”张双青一脸疑惑的看了看刘涛。
然而一旁的刘涛脸色貌似有点不太自然,而这一次,许帮军似乎已经发觉了,不由皱眉问道:“我知道些什么?”
“军哥.!”刘涛急忙的喊道。
“你给我闭嘴。”许帮军此刻才发觉,刘涛居然有事情瞒着自己,刚才看到那个张双青看刘涛的时候还只是有一点疑惑,但是,在看到刘涛的脸色和此时的喊话之时,许帮军已经确定了,他们肯定是有些什么瞒着自己。
“老家伙,你说,你为什么要叫我少主?”
“少主。!”
“还是我来说吧!”未等那张双青把话说完,刘涛已经是开口了,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军哥,其实我是爷爷的属下。”
“属下?”许帮军心里很慌问道。
“是啊,我想我还是从头说起吧。”刘涛喃喃的说道,接着就是把所有事情都给许帮军说了一遍。
其实许帮军的爷爷,也就是许老,是二十年前在这一片土地打出名堂的王者,曾经在这里建立出黑神帮这么一个强大的帮派,然而,二十年前黑神帮创造过很多得奇迹,可能也正是因为奇迹太多了,使得原本有资本称霸全国黑道的许老突然隐退,而黑神帮也从此销声匿迹,至于实质一点的原因现在似乎尚未清楚。
而至于许帮军你,许帮军你是许老从十八年前在你父亲那里领养的。其实当年的,或许现在的许老,他那称霸全国黑道的梦想,心底里面的枭雄资本每时每刻都是那么的强悍吧,他知道自己已经老了,就算有心要称霸全国,也无力去做了,所以他把所有的希望和寄托都交给了你许帮军身上,所以现在你完全就是黑神帮的少主,这是黑神帮里面人人皆知的,就连我刘涛也知道。
黑神帮是一个神秘的帮派,至于有多少人,无人知道,在黑道上,黑神帮是一个传说,是一个无底深潭,无人知道他们的实力到底有多强,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在二十年前销声匿迹,但是他们更不知道的是,怕是今后,黑神帮的复出使得全国黑道面临着一场很大的革命化浩动。
“爷爷他居然是传说中的枭雄?”许帮军心里十分震撼,也很是慌乱,自己的一切似乎已经早早就给爷爷安排好了一般,自己身边的事,身边的人都几乎是爷爷自己安排的,自己就犹如是一个扯线人偶一般,任人左右?
“为什么爷爷要一直瞒着我,还有,刘涛你也是。”
听到许帮军有点慌乱的声音,刘涛不由很是担忧,曾经多次都是很担心许帮军知道这些之后会有点承受不住。
“你给我说,别给我婆婆妈妈的。”许帮军冷声道。
“其实爷爷也就是不想让你从小就背负着他这么大的一个包袱,毕竟这只是爷爷的心愿,他也曾经多次想放弃让你成为他的继承人,只是。”刘涛似乎已经说不下去了。
的确,这的确是有点自私。不过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许老看得出来,许帮军是那一种不甘愿平凡,骨子里透露出一种只有高高在上的人才能散发出的傲气,所以许老也不想埋没了许帮军那一股傲气,能成大器者,必定是与生俱来就带着某种东西,至于是那一种东西,相信日后便能知道。
“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什么时候开始瞒着我的,你还当我是你的兄弟吗?”许帮军脸色很青,声音透露着冰冷,心里也问着自己,生气吗?没有。郁闷吗?没有。不想要做继承人?可是自己能不帮自己爷爷完成这个心愿吗?而且自己反正也是准备混黑道的,只是……
其实,现在的许帮军只不过是一时的气愤,他气愤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为什么连你刘涛都瞒着我。
“军哥,其实,我.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刘涛忐忑的说道。
“很早就知道了,很早就知道了?”许帮军仿佛似月兑了气的气球一般,坐在房间里面的沙发上,轻闭着眼睛,似乎是在沉思,又似乎是在闭嘴不语,就这么僵持了已经足足有两个多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