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和他说,让我和他说——”男人挣扎着往门边逃。
“不用。”咏罂突然冷声道:“他下的命令是——杀无赦。”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一道鲜红划过空气,在白色的墙壁上落下一道血线。
几秒后,咏罂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方白色的手帕,轻轻地擦拭着“血舞”。
血舞,是这几年来,除了倾歆,夜咏罂最亲密的伙伴。
记得那时候在训练营,她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倾歆慢慢走过来,把它交到她的手里,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救得了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当时的她睁着眼睛,看着倾歆离开的背影很久很久,直到血舞冰冷的触感猛的惊醒她。
血舞是一根经过特殊锻造的钢丝,能够承受几十个人的重量,同时,它却是极细的,如果使用得当,其锋利程度不亚于匕首,杀人于无形。
一切正如它的名字一样——血舞。
借助窗外的月光,血舞很快的便泛出冰冷的色泽。咏罂满意的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收起它。
然后,她轻轻松开了那方早已染了血的手帕,手帕缓缓飘落在男人的身体上,此时,他脖颈处的鲜血已经有些干涸,双目却依旧呆滞地望着咏罂。
“byebye。”咏罂给了他一个飞吻,离开了房间。
刚刚出门走到长廊,倾歆的电话已经打来。
咏罂拿出手机,悠闲地靠到墙壁上。
“怎么?搞定了吗?”
“呵呵,你说呢?我真是太伤心,原来这么多年,你对你最亲密的搭档,也就是我,那么不相信。”
“因为是你最亲密的搭档,所以我担心你找个房间睡着了。”倾歆毫不留情的讽刺道。
“放心放心,任务顺利完成。”咏罂一边把玩着耳边的发丝,笑着道。
“那我就报告了。”
“对了,不找个地方庆祝下吗?”
“额——”电话那头,倾歆似乎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