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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
牛角号长短相间,田豫说,这是大军要停留扎营的信号。
果然,没多久,就看见突骑军各屯都分布四方开始扎营,压着刘睿的车子自然被带到公孙瓒的中军。
二人就被塞进一个堆放杂物的帐篷,胡乱扔下一桶清水,一些儿吃食,就再也无人过问。
刘睿田豫倒落得清静,闲聊一些儿塞内外的变故人情,刘睿刚到这里,自然对这些儿十分上心,就拿出一些儿剩下的吃食,两瓶铝盒包装的二锅头,二人开始吃酒。
不过是火腿麦当劳,刘睿几乎家常便饭,可田豫看在眼里吃在嘴里却是心惊肉跳,因为这东西绝不是当世能有的东西,他田豫自认广博,更有一个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的恩师闵柔,却根本想不出世上谁能弄出这多稀奇之物。
当然,那瓶二锅头更叫田豫震惊,就是那个包装就揣摩不出何物,当被刘睿指导着打开那个机巧的开关时,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弥漫整个军帐。
“这是何等美酒!绝不是凡间之物!”
田豫心里在哀叹,抢过来珍惜的品味了一口,立刻一股火辣辣的热流顺着嗓子钻进肚子,然后就是全身火热!
天!田豫几乎惊呼:“果然极品美酒啊!”
突然,田豫脸se苍白,浑身颤抖,因为他借着帐外she进来的些许月光,竟然在包装上看见几个字:beijing中国!
这几个字他自然认识,因为制作这个的酒厂为了显示京城的渊博,印上的字体竟然就是繁体篆字!
刘睿可没有田豫的视力,帐篷里黑灯下火的根本没有注意到田豫的变故,依品着酒想着自己的晓芙:分别一天了,今晚自己的晓芙就要独守空房了,今后恐怕更是如此,就不知道这丫头能为刘睿我自己守几天了,一旁可有虎视眈眈的**馋猫啊,还有那个尤物羊羊,今后可要找机会拿下,要真是这个田豫的**,却是麻烦,到时候上不上?
折腾了一天,身上的伤虽然被自己简单的处理了,依然阵阵作痛,刘睿喝完酒就吃点安定药,躺下就睡着了。
田豫却根本没有睡意,嘴里来回嘀咕着:“beijing中国,中国beijing,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显然,刘睿拿出的这多神奇之物都是这个beijing中国的地方制作的,要是天下真有这等神奇的所在,竟然比堂堂大汉先进高明千倍,这要叫世人知晓将会是如何震惊!
难道,beijing中国就是仙界所在?
不行,得尽快联系上恩师,把这个消息告诉恩师判定!”
想到此,就见这田豫身子微微扭动,绑缚在身上的绳索自然月兑落,然后田豫就像一缕青烟,消失在帐外。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牛角号在哀嚎,仿佛将士出征前,送行的家人不舍的呜咽;刘睿依然迷迷糊糊,就被田豫拉了起来:“懒蛋,快起来吧,大军马上就要出征了,今天,恐怕就是白马将军和张纯丘力居分出胜负的关键一天。”
刘睿打着哈切:“胜者自然就是公孙瓒,丘力居倒没什么,大不了跑到草原深处躲避几ri,公孙瓒自然不会在草原塞外停留太久,因为他要急着赶回幽州和刘虞抢地盘啊,可怜的张家一脉,本来是千年传承的世家高门,这一折腾,恐怕在中原都难有一席之地了。”
田豫不置可否:“世家传承千年,都有自救之策,裂股求生张家早就做了,冀州张家并州张家都没有参与这一次的叛乱,自然没有干连,还有就算公孙瓒胜了,也不过是暂时击散塞外联军,想彻底消灭塞外联军根本不可能,这还要看他公孙瓒是否贪心,如若不等幽州大队人马过来,自己孤军一味穷追猛打,被丘力居引到辽西深处,恐怕他公孙瓒去得容易回来却难了。”
心里却想,可不是,诸葛三兄弟各在魏蜀吴谋事,恐怕也是世家裂股求生的产物,刘睿心里一惊,猛然想起:据史料记载,公孙瓒可不就是在这次追击张纯的战役中,被困在辽西的管子城,到了深秋才侥幸逃月兑,那也是只有突骑军大部逃回幽州,带来的一万五千辅军却全部丢在了塞外!
天!自己还打算跟着突骑军去幽州的,如今又被公孙瓒弄进了辅军,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送吗?
刘睿可知道,这年代,所谓辅军根本不是各诸侯的有生力量,不过是出征时临时征调甚至抓来的贫民壮丁,那曹cao赤壁之战号称百万,其实自己的主力也不过十几万,刘备去东吴报仇,大军七十万,恐怕自己的亲信主力也不会太多,辅军不过是用来壮声se做苦力甚至做炮灰的,损失多少诸侯们根本不在意,没了再去抓就是。
没见等司马炎统一三国时,蜀国不过一百多万人,东吴不过三百万,占有中原的大魏也不过五百万!加一起不到一千万!
可是,汉末黄巾民乱时,汉朝的人口可是七千万!几十年的功夫,六千多万七八成活生生的人都哪里去了?
嗨,无知坑死人啊,要知道能来这里,早早的多积累点这年代的知识多好。
刘睿心里一动,问田豫:“国让兄尊师学究天人,谋略无双,看来这次塞外联军有尊师这个军师,公孙瓒想轻易回转怕是很难了。
田豫呵呵冷笑:“恩师虽然和那公孙瓒有着不共戴天的世仇,但也不会为塞外蛮胡和张纯叛军出谋划策,毕竟,恩师乃汉家一脉,心里虽然怜悯蛮胡,但还是认宗汉家的,不然凭恩师的谋略,那公孙瓒根本不是对手。”
刘睿啊的一声:“原来闵柔和公孙瓒竟然是世仇,怨不得”
田豫心里却想:“此次流连突骑军,还不是想趁机杀了公孙瓒替恩师报仇,可惜恩师顾忌着如今幽州没有了公孙瓒就失去了抵御塞外胡人的锋芒屏障,才不允许自己随便出手,不然,那公孙瓒马上虽然勇猛,要是步下功夫,某田豫绝对不比他差,有心算无心,杀他很容易。
嘿嘿,既然不能杀他,就叫他孤军闯进草原深处,叫张纯丘力居把他困在辽西,到时候”
突骑军出动了,分成几个方向消失在林荫山谷之中,刘睿跟着的中军不过八百骑兵,也就是一个屯加上公孙瓒的三百护卫营。
辅军不过是在后面六十里的地方,昨ri午后行军大概走了五十里,如今又走了小十里,也就是说,前面不远就是辅军的驻扎营地了。
田豫呵呵冷笑:“恐怕没有驻扎营地了,只有战场,这里已经被张纯丘力居困住一天一夜了,昨天双方苦战一天,一万五千辅军如今能上阵的有一万就不错了。”
“哦?”刘睿狐疑的打量着田豫,这家伙一直被绑在车上,却对几十里外的情景了如指掌,邪了。
不过,刘睿也知道,前方不远就是战场,已经能清晰地听见,号角声,进攻的战鼓声,退军的锣声,还有将士们嗷嗷的嚎叫声甚至兵器撞击之声,就在这个山脉的南侧。
可公孙瓒的中军竟然不走了,而是扎营休息,公孙瓒则带着一众手下慢慢爬上了这个山包的顶端,就用刘睿给他的千里眼打探南面的战场,还和手下比比划划,甚至很欢愉,因为能从这里听见他们的阵阵被山风送来的放肆的笑声。
田豫苦笑:“辅军不过是吸引张纯丘力居的诱饵,也是消耗他们的有生力量的苦力冤鬼,不过,那张纯也不白给,恐怕也只是用自己的辅军和对方真刀真枪的拼命,骑军不过是用来袭扰罢了,或许那丘力居只惦记着辅军里面的物资才会真干。”
公孙瓒这是在等机会,张纯也在等,或者到了午后,双方才会动用主力拼命了。
刘睿狐疑问道:“突骑军战力强悍,那张家多年从文,甚少干涉军伍,就算其主力却如何能对抗突骑军!”
田豫翻白眼,啧啧连声:“子玉兄弟果然世外逍遥客,对中原的事情两眼一抹黑啊,那张家身为北方数一数二的世家高门,能在北方传承多年,族中岂能没有依仗,知否?不说张家族中jing锐甚是强悍,张家鬼骑那更是曾经chun秋战国时赵国李牧传下的骑阵,汉家皇帝为此要挟张家多年,甚至把张家弄出京城赶到北方幽州也没能得到这个骑阵,可惜,终归被压制几百年,如今的张家鬼骑虽然依然强悍,但是只有三百骑了,不然,只要张家鬼骑有了一千左右的规模,加上两千轻骑兵,那公孙瓒的三千突骑军恐怕都不是对手了。”
哦,竟然是这样!浩瀚五千年,有多少名将如美人如烟散去,但能称作不败名将的也只有可怜的几位,而赵国名将李牧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一生在战场上还真是常胜将军,无一败绩,不过在战场外却是个白痴,傻啦吧唧的中了人家的反间计。
传自李牧的张家鬼骑究竟如何强悍,刘睿还真有点期待了。
“咱俩可否想个办法上去看看?”
刘睿抓耳挠腮的问田豫。
田豫点头又摇头:“我不能,你刘睿却可以,那公孙瓒不是亲口说了嘛,突骑军任由你刘睿活动去留。”
没有这个田豫一旁解惑,刘睿就是上去看了双方的布阵攻杀也是一塌糊涂。
正左右想不出办法,就看见公孙瓒的亲兵跑过来喊着:“将军有令,传刘先生,田先生上山。”
呵呵,这个公孙瓒倒是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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