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战争重新开始了,这回却是为了开月兑。最新更新:苦丁香书屋不管怎样,成为她们战争原因的那个人很可怜。
————战争————
她从小就很喜欢自己。虽然孤芳自赏真的很欠扁,但细想会鄙夷她孤芳自赏的人大多数是一般货色的“芳”,甚至只是烂草一株,被这群平平众生团团围着白眼着就更凸显她这枝“芳”的独一无二了。而这正是她所需要的。
然而,黑一娇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她“孤独”人生。这个臭丫头除了名字和容貌,还有个头与她相反外,几乎是按照她的模式克隆出来的。
在她孤芳自赏的世界里绝不容许人们把鄙夷的眼光转向他方,所以那枝新来的“芳”必须凋谢!
战争开始了。
本来她可以按兵不动就能证明自己和黑一娇的不一样,因为她没有黑一娇那个似有似无的明星老公。可她的不爽点也正在这里,凭什么她白多美没有的她黑一娇却能有!于是女人独有的被感性统治的理性很快帮她找到了战争的目的——空色。
那时,对她来说,空色只是她誓要赢得却毫无用处的借口而已——正如双方都声称特洛伊战争发生的原因是海伦,才不管这海伦在十年拉锯战中变得怎样的人老珠黄——才不管他是明星还是变成暗星。
后来,黑一娇离开了,彻底消失的,她姑且当自己赢了,自己可以重新过回孤芳自赏的日子了。
然而她却不知道如何安置她自以为是“赢得”的战利品了。
这男人太吸引人了,即使黑一娇不在,她好像也不想对这个男人撒手。她想得到他。
可是作为战胜者,对战利品这么猴急实在很没面子,于是她决定把他的灵魂剔除,只取他的身体便可。
听起来好像很血腥,可因为这是个本来就没心肝的男人,她直接取用就可以了。
于是他空色成了她白多美的人,反过来,在大多数人看来,她只是黑一娇的替身。可是她却坚持,她只是做着她自己,大方地对战利品行使主权和使用权而已。
使用战利品的日子真的很不容易,她终于感受到了黑一娇当年的勇敢与坚强与狠辣与死撑,尤其当你已经离不开这东西的时候,尤其当你爱上它……的使用手感的时候……
多少挥霍疯狂的日子过后,黑一娇回来了。
她突然有些许失落,有些许抗拒,很难受,难受到她不想辨清这种难受,而是如黑一娇般直接把它丢到“懒得思考”的记忆匣子任由尘封;如黑一娇般,她对自我宣称,那只是像她要把她化妆台上那个用了很久的发圈扔掉重新购置新的时候的感觉而已。
仅仅这样而已,白多美,知道吗……
她要把他扔掉,就像扔掉发圈一样,虽然舍不得,可是新来的喜悦总能填满失去的洞口。
于是,餐桌底下,硝烟正起,但这次争的却是要把一只花瓶月兑手。
“色,要不,你拿回去。”
黑一娇失笑,“扔了的东西,你可曾看见我回头去捡过?”
“你没扔,”白多美坚定地看着她,“你只是丢了。”
“那我可真要找回来了?”
“不用找,只要你能进唐皇,我双手奉上。”
“说得我好像是为了那只花瓶才进的唐皇。”
白多美一脸理所当然,“我要的就是这效果。”
“哦!”黑一娇恍然大悟,“这样白你心理就平衡一些对吧!”
白多美一叹:“果然是对称的两个人!那么既然都明了了,就看看谁能赢了。”
“和白你玩玩呗!”
白多美承认她是应激动物,如黑一娇般,只要有小小的刺激,就又起坏心了。
她自黑一娇回来之后,就起的坏心:即使是她不要的东西也不能让别人轻易得到,不管那是空色,还是她的发圈,也不管别人是不是真的想要,她都要紧紧紧抓它,逼着那个人把它给慢慢拉走。她也知道黑一娇现在已经完全把空色放下了,但这样反倒更激起了她的战斗欲wang。
干脆的洒月兑,与执着地放手,她觉得后者能使她百无聊赖的人生浪费得更痛快。
两个女人就在谁都看不到的角落里重新开始了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