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殷桃起的比往常都要早,一想到从今天开始要画图赚银子,殷桃整个人都精神抖擞全身充满力量,体内赚钱的因子都快要暴了,以最快的速度赶紧梳洗出门。
刚出门口就看见同样早起的哥哥,爹爹只看重读书人,却没有考虑到武功的重要性,其实学武不是只有打打杀杀,同样也可以强生健体,这些道理都不懂,只能说明是个书呆子。心里异常感叹,要是每天早上有人教哥哥习武该多好啊!已经十二岁了,再不练武就错过了人生的最阶时期了,看来要向爹爹多提一下,改变爹爹的看法。
两人都因今天开始赚钱而感到很开心,一前一后来到饭厅,殷家需要不富有但是住的也是小庭院,分前厅和后院,后院就是几间屋子加一间书房,还有一个不算小的院子,平时院子只是种种花草及晾衣服,前厅又分为客厅与饭厅,两厅之间实际也只用一道屏风隔开而己,虽然小但是一家住着也算很温馨,到处都被罗玉琼擦得干干净净,装饰的东西不多,但是却显得井井有条。
“爹,我也想要一个书房!”殷桃向殷应天提了一个要求。殷应天想了一下点头答应“也可以,在你房间隔壁刚好有一个小小的储物间”停顿了一下,很不好意思地再说“但是要把里面的东西清一清,这个你娘你哥可以帮帮你,但是里边的桌椅等其它的爹只能帮你一点,其它的要看你自己。『**言*情**』”
殷桃知道爹爹答应了很开心,正好也是她所想的那一间,笑咪咪的对着爹爹说道“爹爹最好了,其它没问题,以后我自己布置,爹你就不用操心了”想了一想继续说“在我的书房没有布置完之前,我可不可以先用你的书房”殷桃小心翼翼的问着。“肯定可以”得到了殷应天的回应就更开心了。
他们的功课都是殷应天教的,俩人都没有去学堂,所以两人的时间很自由,吃过早饭殷应天回了学堂,而殷家兄妹却进了书房。
“哥,我现在就开始画画,等我画完我会跟你一齐去”殷桃挑了一支细号的毛笔认真的画了起来,而殷杰就在一旁乖乖看着。
这边显得一片和蔼与宁静,而在同一片天空下,同一个京都内的华府去显得异常寂静与空虚。
华府,主人姓华,是前皇帝的国舅,当今皇帝的国舅公,己接近晚年,老年得子,儿子却战死沙场,留下独孙华逸辰,宠大的华府却只住着祖孙俩及十几个下人,显得非常寂静与空旷。
一大早华逸辰走到饭桌前就向下人问了一句“爷爷呢?”很明显,这只是随口一问。
“老爷一大清早就出去了,”下人恭敬回答。
“唔,上早点吧,”吃着早点的时候,华逸辰回想到昨天相遇的那个小女孩,从来都对女人没好感的他此刻心里莫名其妙的觉得很喜欢,想着她女乃声女乃气的问话没有觉得她没礼貌,反而觉得她很勇敢,很直白,没有其他女人的虚伪。
正想得入神头顶突然传来了一阵被敲打的疼痛,华逸辰心里懊恼,哎,失策,怎么就如此大意忘了有这么一个老顽童的存在呢。老者本想再来一下,却被少年及时隔挡住,“已经被你偷袭成功一次,你以为还会有第二次吗?”。老者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两人就一来一往一打一挡的来了好几个回合,打着打着来到了前院的空地上,没有了空间的限制,两人再无顾忌的大放拳脚打了起来,“嗅小子,让你分心,活该被打”不容分说,两人打得不亦乐乎。细看说话的老者,武功不弱,一招一式打得出神入化,没有认为对方是少年而有所减力,虽然进入了晚年,但是因为长年习武的关系在他的身上没有留下多少岁月的痕迹,面色红润有光泽,头上连一根白头都没有看见,再看看让他骄傲不己的唯一孙子,就是现在跟他对打的华逸辰,没错,老者是就是华老,华逸辰的亲祖父,夏华国的开国功臣,个个都叫他华老,虽然人离开了朝堂,但是属于他们华家的那一份光辉却没有退去,依然受到各位大臣的尊敬,当个逍遥王爷。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栽培那具有聪慧与天生学武天赋的孙子为主要任务,暂时忘记了忙子的心痛,老者知道孙子肯定会进行朝堂,因为权力与势力都会让人眼红,最主的那位肯定会有所顾忌,在他没有时入皇家之前好好的警醒着他,华府是天下人的华府,而非圣上的华府,要战也是为天下人而战的。
“这次让你偷袭成功算你厉害,可你也别得意了,让我再练几年你就会是我的手下败将”少年不服输,“小子,你的分心已经犯了兵家大忌,记住了,打仗行军随时都要认真,谨慎,细心,切莫像你父亲”没了之间的打闹,两人回来严肃时候,老者耐心的教导,情绪也跟着低落起来,看着他虽然表面风光什么都不说但是少年却知道老者肯定就是想到了死去的父亲所以才这么有耐心的开导他,刚才也的确是他分心了,所以不怪他,“爷爷”少年开口轻声安慰,似在道歉,本想抚平一下他的失子之痛,但老者却来了一个大转变,“骗你叫我一声爷爷不容易呀,害得我要多愁善感起来,就差点流两滴眼泪了,哈哈”听到一声爷爷,再怎样都值了。
而少年在这个时候知道被骗,同样气愤,“嗅老头”幸好没有表现的太过于关心,否则真被他取笑死了。君子报仇十年未来,十年后你就不是君子啦。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餐台前开始吃早餐。餐桌上再无交谈半句。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打打闹闹,明明非常极度关心对方,极在乎对方,但是却没有用言语来表达,都把那一份关心放在心里,随时掂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