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动身在其中,不可月兑解,这股疼痛不知持续了多久年月,这一日霍然退去。疼痛退去,便似身处极乐逍遥,好不清爽。身体轻盈,精神强健。玉液的冲击洗涤从痛苦转化为清爽舒服,甚至舒服得令人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玉液的环绕。
过了四十九日,皇帝竟然神奇地好转了。原来这七七之数,已经月兑胎换骨毕了。他受了整整四十九天的折磨,虽然完全改变了**凡胎,但也是精神萎靡不振。堪堪起床,沐浴更衣,发觉不只身体更加清灵康健,胯下那物更发展得庞大无比,竟然有二十几公分长短,粗壮非常,令人悚然。众臣工、妃嫔大喜过望。好在洗精伐髓之后,返璞归真,**反不似先前那般旺盛不受控制。
王动月兑了**凡胎,有所感悟,隐隐感应到此境地乃是梦幻泡影,在此境不会久留。
安排了后妃宫嫔的后路,好在经过这几年似是而非的君主立宪制,虽然搞的不成模样,但进步思想百花齐放,不似以前那么禁锢保守。
果然一天夜里,南面火起。御前太监慌忙禀报:“皇上,张开叛乱,拥戴肃静王为帝,已经杀入宫城之中。号称要靖清天地,恢复祖宗法治。”
王动挥手令他出去,身形一闪,已入了玉碑秘境之中。
在这片生机盎然的世界里,忽然听到一声大喝:“你这废物!浪费寡人光阴!”天空中一片石碑激射而来。石碑长三丈宽两丈厚三尺,碑面长满青苔,古朴深邃。隐约刻着三个古字:封禅台!
石碑直接砸向玉碑,王动恐它砸坏了自己的宝贝,腾空跃起,竟然一跃七八丈高,一掌拍向石碑。两相还未交接,就感觉到强大无匹的压力压在心头,就像一个凡夫俗子,突然要被嵩山镇压一般,毫无还手之力。就在这时,半空里突然出现一只拢在黑色龙袍里的大手,捏住石碑,发力一震,顿时一手一碑都消失无踪。
王动从高空落回地面,自然而然地轻轻一提身子,稳稳落在地面。还未及深究这些奇妙的事情,忽听一声长啸震耳发聩,将他唤回现实世界。
只见洞壁霍然放光,几年前在嵩山密洞消失的甬道再次出现。地摧山崩,一块块巨大的岩石裹着泥沙滚下来,这座山峰要塌了
王动随手拍开岩石,从甬道中飞掠出来。只觉地晃山摇,他忙飞出洞穴,凌空踏步,飞跃三五十米远,踏足另外一个山峰之上。还在为他自己现在的本事所惊呀。背后“嘎啦啦”震天价巨响,烟尘四起,一座山峰竟然真的塌了!震得整个嵩山也在摇晃。
王动又回望了消失的山峰一眼,落寞地回头。那个奇妙的世界只是一场梦,就这样消失了吗?深夜的空山说不出的清幽,鸟雀被山崩惊地四下飞散,直到山崩的声响了无踪迹,深谷依旧回荡着鸟鸣。
嵩山附近的居民肯定能听到巨响,不知明天国家考查团来打酱油,会得出什么结论?
峰回处传出细语:“回去就据实说不知道好了。”
他听到白翔宇的声音,不由精神一振,忙飞奔过去。小米也都在此处,见到他也惊呀得合不拢嘴,来一个大熊抱:“原来你没有和陈耀祖一起挂掉!”
他惊道:“陈耀祖死了!”
小米笑道:“你看看你的手机。”
王动不明所以,拿起来看了一眼。日期定格在x年x月12日,凌晨四点十五分。这时间,与进入密洞的时间几乎没有差别。但他在大周王动朝度过的五年光阴?这是个梦吗?如果那是一个梦,那么这个梦也太长了些。
小米说:“你也做梦了吧?”
“梦?”王动一愣:“嗯,是做了一个春秋大梦。”
“嗯,我也做了一个梦呢。和奸臣斗了两年年,被他们搞死了。呜呼哀哉,一个黑色莽龙袍的袖子伸进来,把我捞了回来,扔在这座山峰上。接着不过一会儿,老白又从天而降。老白是梦见御驾亲征,带兵征战,被人偷了后路,差点死在军阵之中,也是被那一只在黑色莽龙袍里的手臂捞了出来。你是做了什么梦?”小米是个话捞子,一说起来就噼噼啪啪得没玩没了。
王动也把他经历的事粗略讲了讲,只隐瞒了玉碑秘境的事。
小米说:“真是拙计,我们进去不知道有没有一分钟,这都做了皇帝梦,一梦就是好几年呢。到底有什么玄机。”望左右看看,说:“老关呢,这山都要塌了,他怎么还没出来,别和陈耀祖一样被压死在里面。”
白翔宇说:“嵩山向来是五岳之首,皇家封禅之地,咱们做这些梦,确实有些蹊跷。那黑色袖子里的手臂,倒有些像是……”话还没说完,一人从天而降,魁梧高大,好似黑面神一般。正是关小仙来了。
他一来便说道:“我们进去的那个石洞,就是传说中的封禅台。祖龙秦始皇曾在此祭天封禅。无数帝王动英灵聚集此处,你们梦到那些东西,也就不足为奇了。”不愿多谈此事,注意到白翔宇身上发生的变化,不由一惊,说道:“你已突破先天之境?”
王动的断臂离奇得愈合,几人在大梦数年之后,却无暇注意到了。
白翔宇踏入先天之境,兴奋异常,嘴上挂着掩饰不住地笑容:“我在这一道难关上已经折腾了数年之久,此番到京城,就是向徐教授请教,指点迷津。徐教授学究天人,不知指导过多少迷途之人,使得他们神功大成。不过我资质有限,徐教授说的玄奥道理还没理会清楚,就被他赶出来了。在这个石洞之中一梦数年,勤练武功,没想到居然一举突破了先天境界。”
这时又问王动:“你身上气息玄奥,连我也看不透,你现在究竟是什么境界。莫非也是先天之境?”
王动听得糊里糊涂,说道:“什么先天之境?我一点也听不明白。”
关小仙说:“咱们都是自己人,不必说什么暗话。你身上内力若有若无,渊深异常,必是身怀奇功。但我平日里看你一点也不会应用,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有得到什么奇书?吃过什么奇果,还是遇到过什么奇人?”
王动假装回忆往事,跟着信口胡诌:“我以前在陕北流浪,遇见一个古怪的老头儿,不给钱就算了,把我拎到深山里,拍了我七八十拳,把我打得那个重伤啊。不过重伤之后,体格却无缘无故越来越健壮了,难道是这事儿?”既然回到现实之中,不比在大周王朝当皇帝可以胡作非为,东方老儿那人命案件,他是决计不肯说的。
白翔宇与关小仙面面相窥,原来如此,那倒也难怪了。关小仙道:“或许有武林奇人,把功力封在他体内,近来逐渐解封,也未可知。他的气运倒也不弱。”
白翔宇道:“事到如今,便将事情完全告诉他们,免得他们还不清楚现在的处境。”
关小仙略一考量,点头答应。白翔宇便开始叙述,将王动与小米引入了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