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这个。”白略带着阿符来到一间空房前,打开门进去一看,房间虽小,可也是单独房间。
“什么意思?”她边环顾着房间的每一处边对他问道。
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挺喜欢这房间的!
“这是为你准备的房间!”
闻声,阿符皱着眉心地扭头看着她。看到她的眼神以后,白略微微张了张嘴,显得有丝不知所措,“就是嘛,好歹我也是一个小组长,所以有独立的房间,可是呢,我平常比较喜欢多人一起,所以这个房间便空出来了…”
“不需要。”知道他想说什么以后,阿符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看到她走了出去,白略很是惊讶,“为,为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大家一间房的吗?反正这房间空着也是空着…”
“听着!”忽然,她一个转身用弓弩对着他的喉咙,“我从来不接受任何人的同情!”语毕,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身便离开。
而白略完全被她刚才的眼神吓到,愣在原地看着她离开。
当天晚上,她的确不喜欢与一堆男人睡在同一个大房子里,可她也不喜欢接受别人的礼物。于是,她依旧在偌大的军营中,找到了一个很合适睡觉的屋顶,而那就是操练场指挥台上的房顶。
她虽说是军营的新兵,虽说会听从崔云的命令,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准点准时在该出现的地方出现过。
就在她睁开眼睛伸着懒腰的时候,屋下早已经有一大堆人在忙活了,而这个练兵场也够大的,足以同时容纳数千人!
“副将,熬副将问,棍球比赛还要不要继续。”裴逸来到仲浪问跟前问道。
听到比赛二字,阿符便稍稍将身子倾了出来。
仲浪问哼笑一声,“为何不继续呢?今日他的人和我的人,必须要分出胜败!”
闻声,裴逸向其弯了弯身,然后便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身旁的万天看了看裴逸离开的身影,然后对副将问道:“如今慕绯国随时会攻打我们,不抓紧时间练兵,这好吗?”
“有何不妥?”仲浪问看了看台下苦练的士兵们,“就是因为准备打仗,所以才要抓紧时间欢乐一番!”
“可,可是…”万天看了看台下的士兵,然后尴尬地继续道:“我们都不是熬副将的对手,怎么赢?”
“说什么呢!”闻声,副将一脚踢了过去。
一直在屋顶上的阿符,听到副将的话以后挑了挑眉毛,哼笑了一声便继续躺在瓦顶上晒太阳。
而没多久以后,熬杰和副将便带着他的士兵来到了操练场。
“仲副将,听闻你勇于面对失败,要挑战我们?”
“熬杰和,话可别说这么绝,谁胜谁败还不知道呢!”仲浪问站在指挥台边仰视着台下的人,“来人!准备工具,咱们与熬副将的胜败还没有出来呢!”
“是!”好响亮的回应声,震得屋顶上的阿符也不得不睁开眼睛坐起来。
将一切准备好以后,双方士兵便已经手握木棍准备好。
所为棍球,就是各人手拿一条类似于现代高尔夫球杆形状的木棍,然后围着一个比足球小的球比赛,谁能将球击入对方的球帐,谁就得分。
只是,这是古代,而且还是军营,因此各位壮汉的比赛都是有血有泪有暴力的。
只看了一会,阿符便带着一脸鄙视地摇摇头。仲浪问与熬杰和的人相差太大了,熬杰和的人都已经进了三球了,他们还是一分都没得,而且好几人都已经被球棍揍得手脚淤青了。
“诶,阿符,原来你在这里啊?”闻声,阿符将视线挪到唤她的人身上,白略笑着抬头看着她,可是她却很快便把视线挪了回去场上。她的动作让气氛变得尴尬,其余人看了看冷冷的新人,然后看了看热**贴冷脸的白略,不禁抿唇偷笑了一下。白略稍稍揍了一下其中一人,然后继续对她道:“将军让你去一下呢。”
“去干嘛?”视线依旧落在惨败一方的球员上。
见她这么专注的看着球场,白略也回头看了一眼,可是不用两秒便毫无希望地摇头再次看着她,“这个比赛胜败早定,看不看都罢。阿符,你还是先去找一下将军吧。”
“他们的人太强了,当然要输。”看着,挑了挑眉,然后直接从屋顶上跳了下来,吓到了碰巧从屋里出来的仲浪问。
“阿符,你怎么会在这?”仲浪问上前便问道。
可她却背着背包伸了伸懒腰,坐着拉伸运动。“副将,论位置的话,我应该是你这边的人吧。”说着,将背包绑紧,“让我也来玩玩吧。”语毕,一个跃身从指挥台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