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大雨她一路奔跑,凭着记忆往木屋的方向奔去。
而在木屋里。
沐子然袒露着姓感的半身,一脸微笑地往木塌上妩媚的姑娘走过去。
“艳儿,这大雨天的,你在这里不是要挑战我的耐力吗?”
床上人儿捂着半脸轻笑,“你总是会找借口欺负人家。”
沐子然‘哈哈’笑了两声,然后边将绑裤子的缎条解开,边走向木塌。
外头。
阿符好不容易找到了木屋,看到窗子里头有微弱的火光,她哼笑一声:“既然那人是医生,直接将他带回去不更好吗?”
语毕,完全没有理会自己身穿的是低胸贴身黑色背心,手臂上还有简单用布条绑着,连箭头都没有拔出来的伤口,她依旧大步地往木屋门口走去。
她并没有敲门问好的习惯,走到大门前直接一脚踹飞。
木屋只是简单的屋子,站在门外便能看到简单的房间里面的一切。
没等她将视线挪进去,木塌上只穿着肚兜的艳儿姑娘便马上拿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随后一声尖叫。
尖叫声让阿符不得不揉了揉耳朵,在她转身看向房间的时候,也稍稍被里头的情况吓了一跳…原来她不经意打扰到了别人的好事。
可是…咋看上去,这塌上的姑娘…与上次她偷窥的样子不太一样?
沐子然并没有被阿符的出现而吓到,反倒被身后的丫头的尖叫声吓了一大跳,随后他便继续扭头打量着这忽然冲进来打断自己好事的…姑娘?
天啊,这是姑娘?虽然一身狼狈,头发短短,手拿弓弩…可是,身前那道浅浅的线痕…在告诉他,这是一名姑娘!而且是一个穿着暴lu的姑娘!
“姑娘?请问,你有何事?”沐子然不急不慢地将缎条绑好,然后毫不避违地袒着上半身走到她面前。
瞟了一眼他结实的半身,她抬头看着他,却禁皱眉心,“你是…”一时间忘记了他的名字,深思了很久才继续道:“你是医生?”(某作:囧。)
“医生…是何物?”
“哦,就是你们口中的医师…大夫!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大夫对吗?”完全无视了榻上一脸惊恐,然后死捂着自己半身的姑娘。“有人需要你去救,跟我走吧。”
“子,子然,她是什么人?”为了告诉这两人,身后还有别人,那姑娘只好怯怯地低声道。
沐子然扭头看了看床上受到惊吓的人儿,然后笑着对阿符道:“就如姑娘所见,现在…没空。”
闻声,阿符侧着身子看了看他身后的人,然后面无表情地继续抬头看着他:“我没问你有没有空。”语毕,直接举起仅有一支弩箭的弓弩,“这里只有一支箭,你要是不跟我走到话,要不你死,要不她死。”
“姑娘是山贼?”沐子然没有一丝的害怕,反倒媚笑地弯身看着她,“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是土匪了呢?”边说边想要伸手模她的脸。
只是没让他碰到,她便冷冷地举起弓弩让他不敢靠近。
“子然!”身后的姑娘似乎很不自在,于是不得不高声唤了一声。
听到姑娘叫自己的名字,沐子然才想起身后还有人,然后笑着转身看着她:“艳儿别怕,有我在。”
“艳儿?”阿符挑了挑眉毛,既然他不要跟自己走,那就只好耍点小招数了,“貌似上次在这与你鱼水之欢的姑娘,名字是复名的,怎么今日又变成另外的女子了?”说着,她冷笑地抬头看着他,“公子,你也未免太风流了吧。”
“你…”被她这么一说,沐子然显得有丝无措,回想了一下以后,才哼了一声地看着她:“原来你就是那天的山鸡啊!”
阿符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往木塌方向走了两步,“艳儿姑娘,这男子并不是什么好人,趁着还没有**,你还是赶快离开吧。”她的嘴角虽带着微笑,可却让人看得直发毛,“不然,我就会先杀了你。”说着还用指尖掂了掂箭头。
不知道是相信了她的话,还是被她恐吓成功,那叫艳儿姑娘的,也不敢再哼声,反倒拿着衣裳兢兢克克地从木塌上爬了下来,然后带着哭腔地跑着离开了。
“艳,艳儿!”沐子然想要跑去把她追住,可是阿符却伸出弓弩拦住他的去路,“跟我走。”
见艳儿已经冒雨跑着离开了,他也没有想要追出去的意思,反倒模了模阿符手上的弓弩,然后媚笑地看着她,“姑娘,你把本公子的猎物吓跑了,可要负责哦。”
“负你妹的责!”用力将弓弩从他指尖拉了回来,然后神色冷漠地看着他,“受伤的是你们颜齐国的崔云将军,于忠于义,你是不是该马上拿着东西跟着我去救他?”
“崔云?”听到这个名字以后,沐子然皱了皱眉陷入了深思。
而她也趁机环视了一下这木屋。
地方虽小,可是周围的装饰都让这长得像妖精的男人布置得很好看很搭配。
良久,沐子然浅笑地看着她,“既然是崔云将军,那本公子就跟你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