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要她走。
穆西妤失神地望着他，整个人呆呆得连眼泪都忘记流了，不发一语。
苏泠墨扶着她的腰，缓缓地起身。而她的双臂绕着他的脖颈，双腿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好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如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
许是习惯了这样的亲密，两人均无察觉这样的动作有多暧昧。
“十二点差十分，你的生日还没过。”苏泠墨抬腕瞥了眼时间，抚了抚她的长发，“想要什么礼物？”最近一直在忙那件事，她的生日大礼准备了也抽不开身送给她。
穆西妤还是沉默，红肿的眼眶蓄满晶莹，茫然一片的目光越过近在咫尺的脸，落在不远处的窗外。衬着月光，凋零到只剩几片叶子的树梢在寒风呼啸中无助地摇曳，安静且诡异。
“嗯？”苏泠墨扳过她的脸，以额相抵，软声细语地逗她，“还有七分钟，过时不候。”
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心猛然一悸，好似一只无形的手在撩拨某处，整个人不安地往苏泠墨身上蹭。醉意满布的小脸越发红润，半眯的双眼直直地盯着他开合的双唇，仿佛可口的甜点，穆西妤忍不住吞咽了下喉咙。
“我要你，只要你。”她一张嘴便含住他的唇，趁他不觉，舌尖溜进他的口中。
一开始，苏泠墨纵容地任她亲吻，直到她的指尖滑至他的小月复，撕扯他的衬衫，才察觉她的异样。一手握着她胡乱动作的手，一手抓着她的肩膀，轻轻推开她，目光停在她红得能滴下水的小脸，顿时怔了怔：“小西……小西……”
声音钻入穆西妤耳中，低沉的，闷闷的，听不清晰。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去摩挲他的身体，希望能缓解体内那股怎么挠却好似都缓解不了的痒。
“小西，小西。”苏泠墨低吼了两声，握住她不停摆动的腰，“小西，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是不是？”她就这么坐在他怀里乱蹭，该死的，他居然也有了反应。
穆西妤费力地听清了他的话，缓缓地仰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副急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就是……就是，会让你爱上我的东西，非我不可，还会……还会不省人事……”她不忍心他不省人事，所以，她给自己吃了。
“该死！”分明就是媚-药，傻丫头！
其实，不是她好骗，只是因为她太爱他：“墨，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苏泠墨怔忪了会儿，打横抱起她放进浴缸。
冰冷的水自头顶落下，穆西妤整个人本能地弹起，脚底不慎一滑，又重重地摔下。不一会，身上薄如蝉翼的纱裙立刻透明，粘在她身上，勾勒着姣好的身体曲线，说不出的风情，苏泠墨难耐地别开眼。
穆西妤被他强压在冷水里浸泡，体内像是有火在烧，而被冰冷包围的肌肤冻得青紫，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煎熬，折磨得她呜呜直哭，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看着他，噙满无助和委屈。
也难怪，小丫头最怕冷了，更何况大冬天淋冷水。
苏泠墨瞥一眼被她紧拽在手中早已皱得不成样的衣襟，无奈地叹息，长腿跨进浴缸，自己坐下，从她身后拥过她。
刺骨的寒意里，顿时生了一分温度。穆西妤理所当然地往热源钻，身体本能地往后靠，想更亲密地一点一点缩进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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