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床就是一种欢爱过后的充满**的气味。
零乱的床褥,被扯得到处乱扔的上衣裤子,还有……那张被扔下床铺下面的被子,这一切,无一不在宣告:昨夜,她跟某个男人狂欢了一整晚。
这是一种堕落自己的快感,不用多作思考,连考虑都没有便那样坠入**的旋涡中去。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像那些女人一样,变得沉迷于这种**快乐,但事实上,昨晚的她确确实实地在索求更多。
浴室,水声在“唰唰”地作响着,瞧这情形看来,他正在洗澡,正是一逃永逸的好时机。于是,蓝亦琳快速地抓起地上的被子,把身体围得严严实实后再捡起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赤着脚往门口走去。
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偏偏要搞得像偷情一般的鬼鬼祟祟,都不知道她这孽是怎么造来的。臭男人,最好是洗澡洗得摔地板,摔个半身不遂看他以后还能不能以腰办事。阴险地想着,蓝亦琳的脸色可没好看到哪里去。
“哟……我亲爱的老婆,请问你这是畏罪潜逃吗?满足了昨夜,就想甩开我这个贡献者?”比她更阴险,更为讽刺的话语自身后响起。
食肉狼以神速洗好澡,正好整以暇地环着胸微笑着睨着她,而平实的月复部间只围了一条浴巾,结实精壮的上半身暴露着阳光下,黑发狂野地散落在脸庞四周,偶然还滑落一两滴水珠。这画面……活色生香!
蓝亦琳的喉忍不住翻滚了两下,随即为自己那不轨的念头羞愧得转开脸。好吧,她承认心底是觉得此刻的他性感极了,正惹得她春心大动,一汪清水荡漾无比。
“我想想,你该不会是在害羞吧?啊……哈哈……还真难以想象!宝贝,转过头来给我瞧瞧!”盛宇心情舒畅,两手死命把她的头掰过来。
蓝亦琳死死地以目光凌迟着他,那模样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嗯……还算正常,就是脸红了点,其他器官良好,宝贝,你确定不用我帮忙拿点冰块来帮你消红?”白齿在白光下闪闪发光,可没语气那种啧啧叹息的怜惜。可见,盛宇从来都不是一个能放过打击人的好时机。
这男人,有时咄咄逼人的,真想一刀把人给结了。
“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什么都想不起来!”蓝亦琳甩下他的手,语气冷淡地道。
“哦哦!我明白的,女人嘛……有时候扭拧作态也是一种手段。蓝亦琳,你说说看,你是不是开始喜欢我了?”
盛宇挡住她想要离去的身影,把房门压在身后关得死死,又坏笑说:“昨晚,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压在身下,一直喊着我要我要的人是谁咧!是不是你呢?嗯哼,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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