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已经晚了。
夜初晨嫌萧晨风说话难听,嘴太臭了,让小木给他放了点让人闭嘴的药沫儿,萧晨风在忐忑不安的见了该见的人之后,就打算立刻跑路。
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晚了。
他发现自己已经倒霉中招了,因为他只要一开口说话,嘴里就会喷出一阵腥臭难闻、令人无比恶心的臭味来,俗称口臭!
萧晨风顿时欲哭无泪,这叫什么事呀!老子不就说错了一句话嘛,至于吗!至于吗!
果真是个妖女!巫婆!大妖女!大巫婆!
心里哀嚎了两嗓子之后,萧晨风果断投奔皇浦锦凌去,这个时候不靠大哥什么时候靠?
这就是做二弟的好处啊!
皇浦锦凌从清寒那里知道了萧晨风的情况后,了然的点了点头,一点都不意外,想到小丫头平常的行事作风,心道,她应该不会太过分……
萧晨风一进来就冲着皇浦锦凌大喊赶紧把解药给我要过来!
那股恶臭的难闻的腥臭味儿,顿时就把皇浦锦凌给恶心的够呛,立即屏住了呼吸,一拳就把萧晨风给揍的连退三步,萧晨风稳住了身体,顿时怒了。
萧晨风一大老爷们儿,还是一高大魁梧的纯爷们儿,就那样上蹿下跳的,跟个小孩子似的,哇哇大叫着我要解药我要解药!边喊边朝着皇浦锦凌拳打脚踢。
虽然皇浦锦凌武功在他之上,可他架不住萧晨风一直拉着他冲他喷臭气呀,好不容易摆月兑了萧晨风的恶趣味,立刻就跑去问夜初晨要解药去了,这哪里是折磨晨风呀,这简直就是在折腾他!
所以说,有洁癖的人伤不起啊伤不起!
萧晨风瞧着某人仓皇逃窜的狼狈样子,心里畅快的不得了,一个劲儿的捶着桌子哈哈大笑,突然觉得其实这样也挺不错的,嘴臭也是一把利剑啊……
好多年都没见过锦凌这副慌忙逃窜的样子了,心思一动,大手模着下巴作思考状,其实他可以晚点吃解药的……
想到可以这样恶心那群臭小子,萧晨风那张忠厚老实的脸上,忽然变得狡猾阴险起来,嘴里传来一阵阵阴笑,事情果然是利弊共存的,哇哈哈哈……
暗处的隐卫们个个不忍的捂住脸,泪奔~~
这是他们的晨少爷????
骗子!大骗子!
夜初晨看了一眼皇浦锦凌,对他崩溃纠结的表情视而不见,心里却幸灾乐祸的一阵大笑。
在皇浦锦凌多番求情下,夜初晨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醋就是解药,让他喝醋去吧,至于喝多少,要看当初小木下了多少药了。”
皇浦锦凌只觉脸部一阵僵硬,好似那儿的肌肉已经酸的不能动了。
等萧晨风听完了关于解药的回答后,机械的抬手指向空中,看着皇浦锦凌,无意识的问道“喝醋?厨房里的那玩意儿?至少要喝上一桶?”
看到皇浦锦凌一本正经的、一脸不忍的点了点头后,萧晨风整个人都傻了!
这还没喝呢他都觉得一阵牙酸!
一桶?
还是至少一桶?
他可不可以直接晕过去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呢?
皇浦锦凌心里一阵暗笑,再让你恶心我,不喝死你酸死你小子,我就不是你大哥!
对于夜弑云的即将到来,皇浦锦凌要说一点都不心慌那是不可能的,自己不仅拐了人,还骗走了她的心,夜弑云若是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琢磨着要把他大卸八块生吞活剥呢。
但是,攘外必先安内,只要夜初晨坚定的站在自己一边,内部团结安稳,他就什么都不怕,一旦夜初晨誓死也要嫁给自己,那夜弑云,也就只是一只纸老虎而已,不足为惧。
皇浦锦凌分析的很是透彻。
怕就怕夜初晨这小丫头一看她二哥生气了,立刻就叛变了立场,皇浦锦凌深知,在小丫头心里,那夜弑云远比自己重要的多,虽然心里很不爽,但是,这是事实。
一旦小丫头站到她二哥那边儿了,自己岂不是就有鸡飞蛋打的危险了?
所以,感到危机感的皇浦大公子,这一日特意带着夜初晨到了一家酒楼,追女孩子当然要投其所好,要想抓住她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这句话太适合夜初晨了,大公子深觉自己这个想法英明无比。
坐在包间里,夜初晨清丽月兑俗的脸蛋儿扬着明媚的笑容,娇俏可爱,黑亮分明的大眼睛不停的来回转着看,晶亮有神,灿若星辰,好似闪耀着一层光辉。
这两天她有些无聊,之前忙着给关月颖儿治病的时候还不觉得,闲下来了才发觉,皇陵整日忙的连人影都见不到一个,连待在书房的时间都没有了,那个该死的萧晨风也不知道躲哪儿去了,清离也躲得远远儿的模不着人,连小豆芽也被关在他家里出不来了,上次偷偷跑出来被他外公逮到,估计这回半月内都见不到他半个人影儿,还有那天说要请她喝美酒的风流少年,自从说了这话后就再也没看见过他,真是吝啬,为了几坛子美酒居然给她玩失踪?本小姐要真想抢,你不在也能偷过来!
无聊的正打算玩点什么呢,结果突然听皇陵说要带她出来吃好吃的,而且就他们两个人,这怎么能不让夜初晨喜难自禁呢?
恋爱的小女生本来就多愁善感容易感动,今日皇浦锦凌来这么一下,可把夜初晨可高兴坏了,看哪里都是新奇,看哪里都是满意,又听皇浦锦凌说这是外城中最好的一家酒楼,顿时兴致勃勃的来回观赏着。
皇浦锦凌看她高兴成这样,心里自然得意万分,抽空带她出来果然没错,嘴角的弧度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可见是有多得意了,见夜初晨对酒楼一阵新奇,便开口一一介绍了起来。
从它的房屋建筑到它的独特设计,从它的鲜明特色到它的经营模式,从它的掌勺厨子到它的镇店之宝,皇浦锦凌侃侃而谈,解说的非常详细,两人就这样你认真讲我仔细听的说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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