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的笑,“我得罪了他心爱的表妹,日后只会更加惹人厌恶招人嫌。”。
清芷:“”。
“别说了,我去请大夫。”。
贝贝:“请什么大夫呀,我们从南洛带来的那些瓶瓶罐罐,你随便挑些金疮药什么的就好了。”。
她揉了揉眉心,孱弱,“头疼,我再去睡一觉。”。
清芷:“”。
清漫楼。
帝阡陌站在窗口处一语不发,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时辰了。
曼语一回来就病倒了,脸色发白很虚弱的样子,帝阡陌着人将苏大夫请来看了看,只说是受了惊没什么大碍。
下人送他出去的时候被贝贝的侍女拦住,然后就见他脚步拐了一拐去往玄武殿,足足呆了半个多时辰才出来。
他估模着是她又烧了起来,几次想去瞧一瞧,最终还是没挪动脚。
他从来都是那么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一个人,为南离笙做到如此已是极限,他甚至被她喊滚的时候都能保持涵养不跟她计较,都做到这步了,也算至情至性了。
“表哥,你还是回去看看表嫂吧。”。
曼语失落又嫉妒,帝阡陌自来了她的清漫楼以后,一直站在窗口看外面,那个位置对的正是玄武殿。
即使再不情愿,她也得在这个男人面前装贤良大度,她知道这样才有可能博得他一些些的疼惜。
帝阡陌偏头看她,脸上说不清是歉疚还是别的什么,语气更淡了,“无妨,我留下来陪你用晚饭。”。
曼语又觉得高兴又觉得失落,“是因为表嫂,所以表哥觉得对不起曼语吗?”。
帝阡陌看着她,没有开口说话,曼语自嘲,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呵。
“她烧的很厉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等她改日清醒,我让她来给你赔罪。”,直到晚饭后,帝阡陌这样跟她说。
曼语笑到想哭,你终究还是向着她的呀。
撇开她对他的私心,凭着这么多年的兄妹情谊,竟然还比不上一个才嫁过来不足一月的女人么?
从那日让帝阡陌滚后就再没见过他,听清芷说他处理完事情都会去清漫楼里,直到天黑才离开。
贝贝对这些表现淡淡,她现在的身子已经大好,肩膀处骨子里总是隐隐有些疼,还留了一个小疤,本可以随手抹掉,贝贝却懒得那么做,她想着哪天瞅准了时机把这疤十倍百倍的还给她才好。
她一向都不是个吃了亏还要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谁欺了她,都得付出代价来。
真以为她软弱到谁都能欺负了吗?
“小姐,你给这貂取个名字吧。”。清芷拿着鸡腿喂它,对这种萌到抓心挠肺的动物喜爱到了没有抵抗力。
贝贝看着贪吃贪喝的小貂,觉得它的形象很像个球,随口说道,“那就叫球球好了。”。
一向以眼神和威武毛发抗议的球球这次居然因为一个称呼开口说了话,它猛摇头,“不行,这个称呼太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