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吃苦吃累不吃亏,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让皇后遂了愿。
冷笑,想她母亲是另外一个时代著名的古典舞蹈演员,她又恰好曾学了几招几式,只是一支舞,她还能难倒她了?
在天朝奥运会开幕式上,舞蹈演员以肢体为墨迹边舞边画,作出一副波澜壮阔的水墨画,那种美和大气洒月兑她虽学不来十分,六七分总该是可以的。
曼妙身姿,倾城绝颜,雪色白衫,青丝墨染,广袖飘逸,天上一轮朦胧的冬月笼罩,白衫女子仿佛从月光中走来。
台下一片寂静,帝阡陌清凉的目光紧紧将月下的白衣女子紧紧锁住,似是呆了一呆。
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玉袖生风,典雅灵动。明明没有丝竹之乐,却看的人丢了魂。
她出尘似仙,傲世而立,一袭白衣临风而飘,青丝倾泻而下,长袖染墨优雅的舞,洒月兑的挥墨,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道不完的高贵绝俗。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那一袭白衫灵巧舞动,婉约中又难掩洒月兑,洒月兑里又夹杂着柔软,从来不知道一支舞蹈,竟然能在同一个女子身上同时展现两种不同的风格。
皇帝抿紧了唇,视线难以移开,皇后脸色一阵青白交替,就连一向觉得她粗野不堪的曼语都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帝阡陌的眸子随着贝贝的舞姿飘然移动,藏在袖中的手忽然握紧,想要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觊觎的想法一下子让他惊的额头冒了冷汗。
如霜的雪色广袖裙,宽广的长袖口那一道妖治的金黄色狐狸花纹似活了一般随之跳跃,长长的青丝在风中凌乱飞舞,与雪色的裙罗交叠渲染,如月下一河潋滟的水灵动流淌。
她以右足和长袖为墨迹,身子随之旋转,忽然从地上翩然旋转而起,拉起了一幅豪迈大气的‘江山如画’水墨画。
一片寂静。
贝贝拉着水墨画,还以为出了什么岔子,毕竟她在画画这方面很不在行,这也就是用肢体起舞,若是让她用笔来画,估计她连个鸡蛋都画不像。
于是心里叮咚跳了一下,缓缓自台上落下,绕到画的前面来查看问题所在。
左看右看都觉得还能入眼,接着耳边就是一阵拍手叫好的称赞声。
贝贝下意识朝帝阡陌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他难得的弯起了唇,向来清冷的眸子晕染着藏不住的笑意。
于是贝贝松了一口气。
太后激动的自高台上起身鼓掌,尊荣的眉眼写满惊艳,“好,太好了,哀家活了这么大年岁,竟然今天才第一次看一支舞蹈看呆住了,离笙,你这支舞蹈叫什么名字?”。
贝贝眉目流动,“母后,这舞蹈叫江山如画。”。
太后连连点头,“舞大气,画洒月兑,连名字都这么豪迈,哀家今日有幸观赏此舞此画,真是三生有幸,离笙果然不愧为南洛第一才女的称号,的确名副其实。”。
贝贝觉得被夸的有点囧,她这幅德行,可不敢说自己是才女,只要不穿帮她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