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我用尊称,搞得我好老似的。”,他不喜欢与她之间产生距离感。
贝贝楞了一楞,连忙点头说好,目前他是大爷,他说了算。
“刚刚见你急匆匆的样子,我是不是耽误你办正事了?”。白亦然的语气温柔的不像话。
贝贝摇头表示没什么急事可办,见他手中的酒杯空了连忙又斟满,白亦然接连喝了几杯后淡淡调侃,“你这是打算把我灌醉了好继续将我卖掉?”。
贝贝又欲斟酒的手一抖,连忙缩了回去,她吞了吞口水,有点不敢去看他明亮的眼睛。
怎么就那么坐卧难安呢?
诚然,她的确是想将他灌醉了好套一些话的,无奈对方过于聪慧,灌醉他的这个想法刚刚萌芽就被无情的扼杀了。
该怎么开口呢
白亦然眯眸将贝贝所有的情绪看在眼里,眼底的笑意愈发浓郁,“你在担心什么呢?我若是想害你,便万万不会将那狐狸赠给你。”。
由他开一个头贝贝就觉得这话好说多了,她踌躇了一会儿,不确定的问他,“你也是?”。
白亦然微微的笑,没有说话。
贝贝恍然,神经一下子就松懈下来,提手就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水,高高兴兴的饮下,“早说嘛,大家都是同类,而且你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好”,声音低到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好妖,跟我一样好。”。
白亦然对她的武断的说辞不置可否,他双手怀胸欣赏起对面那张百看不厌的小脸,有心调侃,“你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全凭自己对他的印象?万一你看错了,我跟你不一样是个坏的呢?”。
贝贝突然正襟危坐,“首城近几月被剜心的那些”。
还未说完脑门就被人敲了,白亦然没好气的瞪视她,“刚刚才说我一看就是个好人,一句话的功夫就以为我做了那么下作的事情,你该不该打你自己说?”。
贝贝愤愤然,“你自己说万一我判断错误了啊,我发现你这人很不好伺候啊!”。
说你好的时候,你非让人觉得也许你并不是个好人,说你不好的时候,你又敲人脑袋,要怎么说才对你胃口啊你说!
白亦然被她委屈又愤怒的表情逗乐,心脏深处一阵阵悸动之余忍不住伸手替她揉了揉被敲痛的地方,“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们离笙怎么连生气都这么漂亮呢?”。
贝贝额前飞过一拍乌鸦,她扯了扯嘴,拍掉那只有吃自己豆腐嫌疑的爪子,郑重道,“别调丨戏姐,姐夫会吃醋的。”。
白亦然怔了怔,眼光稍暗了暗,转瞬又是一副如沐春风的和煦,“小丫头片子,野心不小,还想做我的姐姐?”。
她知道他比她大了多少年岁嘛。
贝贝高高挑起眉,得意洋洋的不再触他逆鳞。
有些口舌之争,胜了就该见好就收,与帝阡陌交战的经验告诉她,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说的越多搞不好就会被挑战下来,最后吃亏的就变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