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玉儿忽然猛的站了起来,想起了闻人小菊说的话,似乎她说过,这那兰德方,从来都没有来过这芳华宫里一步,以前有个什么皇后娘娘,也是从来没有见过那兰德方,后来,就不知怎么的,就死了。
公孙玉儿铁青着脸,丹凤眼都快要蹦出来了:“我这个窝囊废!我竟然,想去死!我可真是无能,窝囊!我就没这么窝囊过,你们还以为,我会像以前那个皇后一样,悄无声的,死在这后宫里吗?”
“你们休想!我公孙玉儿,从来不服输!我要我的地位!那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地位,至高无上,高高在上!”
公孙玉儿想到这里,便立刻生出了无穷的力量!困难?困难算什么?从来,这世上,就没有叫公孙玉儿害怕的东西。
为了她想得到的东西,她从来都没有怕过什么!
学游泳,爬树,踢蹴鞠,骑马,甚至打架,什么事情没干过!
那个以前,在父母眼里,小小的“野丫头”,却在那里模爬滚打里面,学会了无数“抗争”“积极”的“力量”!
公孙玉儿捏紧了拳头:“怕什么?不就是一点苦难吗?相信,再大的乌云,也会过去,过去了,便是晴天!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晴天!我也一样。”
公孙玉儿叫小菊磨墨,说要写字。
公孙玉儿拿起毛笔,写了一个字:忍。
小菊笑着说:“娘娘,你要学会忍让?”
公孙玉儿看拿了起来,端详了一下:“不错,不忍让,我便完蛋了。搞不好,那天给她们弄死了,也不一定呢。没听说啊,以前那个皇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可不要落那样一个下场。”
公孙玉儿两下三下,撕碎了那字,又铺开了一张纸头,写了一首诗
《雪梅》
卢梅坡
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小菊笑了:“娘娘的书法,自然是极其好的。”
公孙玉儿冷笑了一声,望着窗户外面:“不错。琴棋书画,茶艺女红,样样精通,可如今,却有怎么样呢?爹妈教导我,要做个好皇后,好好守妇道,还说,姑妈会照顾我的。如今呢,我学了那么多,又有什么用,还不是白学了。”
小菊说:“娘娘,不是白学了,而是,皇上如今,还不曾知道娘娘的好处呢。如果那天,迷恋上娘娘了,估计,那是一辈子也离不开了。”
公孙玉儿噗哧笑了:“呵呵,看看,你倒会说啊。说的如此好听的。我还真希望,他早一点迷恋上我啊。”
小菊坐下,笑着:“娘娘,如今,我看不大可能了。如今皇上的心里啊,也只有一个如妃娘娘了。没有皇后娘娘呀。”
公孙玉儿说:“不错,不错,你分析的不错。果然不愧是我的丫头,聪明伶俐。”
小菊看公孙玉儿写字,站了起来,走来走去:“唉!我聪明伶俐,又有什么用啊?也吸引不来皇上来疼我家小姐呢。这也这是叫人作难啊。这你说,什么时候,这皇上心里,会装进去你呢?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