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的心再次颤了一下,什么情况,秦慕白是来给秦正祝寿的?天哪,那么他和秦家是什么关系……
当秦慕白走到苏浅浅眼前的时候,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来。
苏浅浅愣在那里,张着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秦慕白,都不曾眨一下。
秦朗把苏浅浅的惊诧的表情收入眼底,幽深的眸子冷冷地看着秦慕白。
竞争对手来祝寿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是知道秦慕白的,虽不曾见过真人,杂志和报纸上见过不少次。
秦朗平静地开口:“秦家的寿宴,不请自来,虽然很不礼貌,但是你不用进去了。”
秦正上上下下打量了秦慕白一番,这才和颜悦色地说:“他是我的客人。来,进去说吧。”
秦慕白看到秦正的一瞬,瞳仁闪过一抹恨意,随即消失,眸子恢复波澜不惊,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扫了眼秦朗,却没说什么,举止间透出疏离。
继而转头对着苏浅浅,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优雅绅士地握起苏浅浅的纤纤小手,温热的唇在她的细滑的小手,吻了一下。
男人醇厚好听的声音从他的薄唇溢出:“苏小姐,你今天真漂亮。”
苏浅浅整个人怔了怔,过了会才缓缓地说:“谢谢。”
她因为紧张,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就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在轻盈灵动的飞舞,每每动一下,都轻轻拂动他的心尖。
秦朗不知道为什么,看他亲吻苏浅浅的手嫉妒的要死,可为什么叫苏小姐,而不是秦夫人!
这个秦慕白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秦朗也是男人,看得出秦慕白眼中对苏浅浅的不一样的情愫。
秦慕白步调从容地走进大厅,秦朗和苏浅浅跟在后面,秦朗拉过苏浅浅,一只大手抚上苏浅浅的纤腰。
她明显感觉到他的力度,当着这多人,她也不好躲开,2个人贴的很近。
秦朗仿佛在跟大家宣誓主权一样,告诉所有人这个女人是他的,别惦记。
当秦慕白走进大厅,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他身上,秦慕白走到哪里都是发光体,是注目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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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敏看到秦慕白的一瞬,瞳仁一颤。
秦正打圆场,笑呵呵地说:“别都站着了,都坐吧。”
秦慕白没有坐下,他到要看看秦正会让他坐哪里,又会怎么介绍他。
秦朗的最小的堂叔性子急,什么话都憋不住,笑问:“大哥,这位是?”
秦正坐在餐桌的最中心,正襟危坐,俨然一副大家长的风范,云淡风轻却又字字清晰地说:“这是我的小儿子,慕白,之前一直在美国,最近刚回国!”
这话像炸弹一样,让在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苏浅浅不可抑制的惊讶,竟然大声地喊了出来:“啊,儿子!”
天哪,还可以再狗血吗?这个昨天*luo地说想要她的男人竟然是她老公的小叔!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啊疼,这竟然不是梦,这狗血的现实,一时半刻她接受不了。
康敏刚才一直保持着的笑容荡然无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你个秦正,竟然瞒着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带到家里。
秦正的兄妹们是大概知道秦正和秦慕白妈妈简捷的事,本以为这个儿子永远被雪藏了呢,这次光明正大的介绍,看来是要秦慕白认祖归宗了。
秦正的兄弟们,都附和道:“恭喜大哥了,一家人团圆。”
秦朗的一直幽冷的眸子,闪着极其锐利的光那么直直地看着秦慕白,仿佛要将他一刀刀剖开来,手紧紧地握起拳头,手上的青筋因为激动的情绪都突了出来。
他腾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大手一挥,他面前摆好的餐盘都掀翻到了地上。
他以往冷冽的眸子冒着燃烧着的火星,中指指着秦慕白,大声地喊道:“你马上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盘子落地的声音,吓得苏浅浅瘦削的身子一颤,在场的人也被秦朗的反应惊得都不敢说话,空气仿佛在那一刻凝住了。
秦慕白对上秦朗的视线,慑人的黑眸深邃的眸底暗沉一片,流连着让人看不透的光。
他薄唇抿着,刚要说什么,康敏却站了起来。
康敏尽量平和地说:“今天大家就先散了吧,改天再请大家来热闹一下。”
众人见情况不太妙,也是觉得越早闪人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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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一直隐忍到大家都散了,对着刚才一直没说话的秦正,气愤地说:“爷爷,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秦慕白,他到底是谁?”
私生子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尤其是对着自己的孙子要说出来,更是让人难以启齿。
秦正一整天容光焕发、精神奕奕,此刻却顿时苍老了几许,他蠕动了几下有些发干的嘴唇:“他,他是爷爷的儿子,是你的小叔。”
秦朗紧紧握起地拳头,狠狠砸了下桌子,手背鲜血流了下来,瞪着猩红的眼睛大声喊道:“我不管他是谁的野种,我绝不承认他是我的小叔。”
秦慕白已经忍了很久,听到野种两个字,他不可抑止地冲上去,大手用力地抓起秦朗的衣领。
他双眸的怒火猛烈地燃烧着:“你最好说话注意点,如果是野种,到处播种的人是不是更*不如,你是*的孙子,你会好到哪里去吗?”
秦朗怒火中烧,举起拳头,正要打到秦慕白的俊脸,秦慕白反应敏捷,大手握住了秦朗的手腕,让他的手动弹不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肢体的战争一触即发。
苏浅浅可不能看着两个人真的打起来,她紧张地走到他们中间。
她温柔和善地劝道:“秦朗,有话好好说,你先放手。秦总,你也放手吧,不要第一次见面就伤了和气。”
苏浅浅一边说着,一边柔弱的小手还不知危险地过来拉秦朗的手,想让他放下拳头。
秦朗此刻完全被怒火左右,毫无理智,他大手用力一甩。
瘦削的苏浅浅被他的大力气,一下甩到了地上,她正好跌倒在刚才被秦朗掀翻到地上的盘子上,**的小腿和手臂都被破碎的盘深深地划伤了。
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鲜艳的红色在她白希的肌肤映衬下更加的触目惊心。
看到苏浅浅跌到地上,秦慕白迅速地放开秦朗,他十分关切地俯扶起苏浅浅,眸底满是疼惜地说:“疼吗?我带你去医院。”
苏浅浅因为腿上的伤口,根本站不起来,秦慕白那一刻什么都不顾忌,打横温柔地抱起苏浅浅,在一众仆人、秦正、康敏的惊诧中一步一步走向大厅的沙发。
他对苏浅浅完全出乎意料的关心,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她红润的小脸因为疼痛惨白极了,这样的场合被小叔这么亲昵地抱着,她颤抖着唇瓣:“你,你快放下我,我自己走。”
她边说边挣扎,可秦慕白却没有丝毫要放下她的意思,他迈着颀长的步子,很快把她放到了沙发上。
苏浅浅刻意往沙发里靠,跟他保持距离,惨白的唇从牙关里挤出:“谢谢,你不管我,我自己来。”
当着这么多人,老公的小叔跟她举止亲昵,她真是想跳黄浦江的心都有了。
秦慕白不管她说什么,从口袋拿出手帕,用力一撕,撕成了2块,然后温柔细致地包扎住她还在流血的伤口。
秦朗目不转睛地看着刚刚一分钟眼前的事,秦慕白竟然对她的老婆这么关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苏浅浅的老公呢。
秦朗快步走到沙发上,粗暴推开正在包扎的秦慕白,冷冷地说:“拿开你的手,她是我老婆,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秦慕白顾不上和秦朗斗气,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苏浅浅,焦急地说:“赶紧送医院。”
因为伤口很深,刚包扎好,鲜血就渗透了出来。
苏浅浅一直隐忍着疼,一双水眸里盈满了泪珠,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眸子里晶莹地泪珠润湿了长长的睫毛,每每颤抖一下,都让秦慕白的心微微疼一下。
一直没说话的康敏,十分不善地瞪了秦慕白一眼,才跟秦朗说:“赶紧把浅浅送医院,其他的以后再说。”
秦朗十分不悦地看着苏浅浅,十分粗暴地抱起她,一向幽冷的眸子迸射出寒意,仿佛要将她冰封。
秦朗抱着苏浅浅走出门,却正巧碰上因为路上出了点小车祸晚到的唐明珠。
唐明珠刻意扮演出来的关心着急下,她和苏浅浅坐着秦朗的车驶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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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了秦宅只剩下了秦慕白、秦正、康敏,秦慕白准备回去,他不枉此行,搅乱了秦正的寿宴,心底却有种莫名的块感。
这老头,享受天伦之乐几十年,却让他和妈妈流落他乡,孤苦无依。
他打开车门,准备走,康敏幽冷的声音传来:“以后我不希望你出现在秦家,这里不欢迎你。”
秦慕白转身对着康敏,哼笑了下:“越是不欢迎,我更是要常来了。”
秦慕白钻进车里,用力关上车门,康敏忍不住咒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种,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进到秦家。”
他们的话,不巧都被秦正听了去。秦正咳嗽了几下,才幽幽地说:“我年纪大了,只有小朗一个人,这么大的家业,我不放心,交给他和小朗,总比交给外人好。”
康敏情绪激动,冲着秦正气愤地说:“我告诉你秦正,当年小朗爸爸去世的时候,没有打算让他进门,今天更不可能。海润集团只能是我孙子小朗的,他就是狐狸精生的野种,还想进秦家,门都没有,除非我死。”
说完不管秦正在后面喊她,她自顾自地走进宅子里。
秦正叹了一口气,看来要让他们接受秦慕白还需要时间!欲速则不达,慢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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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路上,秦朗一直紧绷着一张脸,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在留着血,看得唐明珠心一跳一跳的。
苏浅浅被伤成这样,秦朗也受伤了,秦正的寿宴,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了医院挂了急诊,腿上的伤口缝了2针,依靠海润的势力,很快就把苏浅浅安顿好了病房。
秦朗坐在*边,就那么看着苏浅浅,眸光幽冷如烟,看得苏浅浅心里七上八下的。
唐明珠最会看人脸色,她借口去买日用品,留下单独的空间给秦朗和苏浅浅。
唐明珠刚走,秦朗俯身近距离地靠近苏浅浅,如刀锋般锐利的眸子,要将苏浅浅生生看穿,苏浅浅顿时只觉浑身一僵,都不敢大声喘气了。
男人面色深沉,质问道:“你和秦慕白是什么关系?”
苏浅浅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轻轻深吸一口气,假装淡定地说:“我们只是最最简单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她的不自然全部被秦朗看在眼里,她和秦慕白的关系难道真的不一般?
秦朗冷笑道:“上司和下属,上司会那么亲热抱着女下属吗?”
苏浅浅知道再多的解释只会变成掩饰,索性直接地说:“你不信就算了,我累,想休息了。”
说完,她把被子严实地盖住自己,忍着疼,慢慢地躺下来,背对着秦朗。
看她还惨白着的小脸,秦朗也不忍心继续逼问,反正来日方长。
看着秦朗推开病房门出去,不远处的身影才慢慢靠近病房。
男人轻轻地坐在*边,看着苏浅浅少有血色的小脸,额头上还冒着汗珠,温热的大掌忍不住抚上她小巧精致的小脸。
苏浅浅只是闭着眼睛,压根就没睡着,麻药已经过了,此刻她疼的正厉害。
她缓缓地睁开眼,她那双秋水剪瞳,如同盛着一泓清泉,眼眸深处波光微动,他的心竟然也跟着微微一动……
他富有魔力的大掌,拂过的地方,犹如春风般温热,熨贴着她的伤口,在她的心田里激发出阵阵暖-流。
苏浅浅被这种温暖所诱--惑,过了好一会,才拨开秦慕白的手,有气无力地说:“你别这样,你是秦朗的小叔,也就是我的小叔,不要这样。”
秦慕白眸光温润清亮,就那么看着她,缓缓地开口道:“不要叫我叔,叫我慕白,恩?还疼吗?”
苏浅浅故意别开脸,弱弱地说:“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苏浅浅的头发有些凌乱,秦慕白细心地把她顽皮的头发,挽到耳后,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轻响:“要受多少伤,你才肯离开秦家?这几天你安静地休息,好好想一想。”
苏浅浅没有说什么,轻轻地闭上眼睛。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她一时之间实在难以接受,她万万没想到和他纠缠不清的男人瞬间变成了她老公的小叔。
心乱成一团,现在她只想好好安静一下。混混沌沌地不知过了多久,她传来了熟睡的声音,秦慕白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才从病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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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离开医院后,去了酒吧,大醉一场,最后还是被刘傲雪带回了酒店。
清早清醒过来的他,回到秦家去换衣服,换好衣服从房间出来,秦正站在门口,面色凝重地说:“来我书房,我有话说。”
秦朗也正有话跟秦正说,跟着他去了书房。
“秦慕白确实是我的儿子,30年前,我有一次醉酒,犯了一个很多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孩子生了下来,我就见过一次,就送到了美国,这些年基本是断了联系。我现在老了,多一个自己人来帮你经营海润,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地把海润交给你们了。”秦正缓缓道来多年前的事,自己的打算。
秦朗冷笑一下:“很多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爷爷说的简单,你的这个错误伤害了太多人。你伤害了女乃女乃、我、思思还有,还有已经去世的爸爸。”
去世的爸爸,让秦朗的心一下被忧伤填满,眼睁睁地看着父母血淋淋地死在自己面前,这使得他多年来都会做噩梦。
秦正面不改色地说:“人这一生哪有不犯错的,这个错误也可以有个美好的结局,关键是看怎么处理这个错误。受的伤会随着时间慢慢痊愈,如果让他变成我们的家人,会让这个家越来越兴旺。”
秦朗站起来,情绪激动地说:“爷爷是铁定心,要让他进秦家是吗?如果他进秦家,我就离开。你有儿子了,我这个孙子好像没什么用了。他来,我就走。”
他抬腿走出了房间,秦正在后面喊:“小朗,血浓于水,他是你的叔叔,不是外人。”
秦朗用力地关上大门,秦正的话被淹没在了关门的巨大响动里。
一连几天,秦朗都没有去医院看过苏浅浅,秦慕白有些忙,也没来,可每天都按时派人送来可口的一日三餐和鲜花。
在医院住院比较清闲,她就时常坐在窗前画设计图打发时间。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满地,她就那样沐浴在阳光里,整个人明媚如花,在阳光下,她低垂着的眼眸一颦一动间,细碎的温柔不可抑止地溢开。
当秦慕白推开房门的时候,看到专注画设计图的苏浅浅,眼前的场景,他停下了动作,就那么直直站在门口,不忍心去破坏这美不胜收的场景。
他竟然想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刻有多好!
直到护士过来查房,秦慕白才推门而入。
护-士有些不自然地对苏浅浅说:“你来*上吧,我给你打针。”小-护-士看到如此俊逸宛如王者的秦慕白,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看到秦慕白的一瞬,苏浅浅竟然有些欢喜,已经有几日没见过他了。可视线对上秦慕白炙热毫无保留的视线,她又有些紧张了。
苏浅浅从椅子上慢悠悠地站起身,因为腿伤还是没有全好,有些站不稳。
一双温热的大掌,扶住了她瘦弱的小身板。
每一次他的轻轻地触碰,都让她浑身都仿佛有一股电流窜动,酥麻的感觉让她的心狂乱地跳动,她敏感的小脸当下染上了片片云彩。
护士还在场,苏浅浅倾斜了下-身子,故意跟他保持距离,不好意思地说:“我自己可以,你放开我吧。”
秦慕白大手却纹丝不动,他干脆直接抱起了苏浅浅。
她没想到当着外人,他还如此大胆,惊呼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快放我来。”
她小巧地粉拳,推搡着秦慕白宽厚的胸膛,秦慕白嘴角噙着好看的笑,她的手每触碰一下,他却异常地欢喜。
他好听富有蛊惑力的声音,温柔地在她耳边铺开:“别乱动,伤还没好,要乖乖的。”
秦慕白那*溺爱惜的语气,护士听了十万个羡慕嫉妒恨。
一共没几步路,苏浅浅却觉得异常漫长,他故意走的慢吧,坏蛋!
等到秦慕白小心地把苏浅浅放到*上后,护士公式化地说:“把裤子月兑下来。”
苏浅浅眨巴着浑圆的眼睛,惊讶出声:“月兑裤子,为什么?”
护士没好气地说:“不月兑裤子怎么打针?赶紧月兑,我还要给其他病人去打针呢。”
打**针!天哪,羞死人了!坚决不能打!苏浅浅想到!
秦慕白强忍着没笑出声,好看的薄唇勾起一副要看好戏的戏谑的笑。
苏浅浅挤出不自然的笑,恳求道:“护士,我可以打别的地方吗?不一定非打**吧?”
护士来到苏浅浅身边,没好脸地说:“有什么好害羞的,没有外人,只有你老公而已。”
苏浅浅立刻大声地反驳:“不是,他不是我老公,他是,他是,他是我上司。”
不是老公,*有些欢喜,名草还没主,护士满脸堆笑,嗲嗲地对着秦慕白说:“先生,您先出去下,我要给这位小姐打针。”
你身体我哪里没看过,还害羞,秦慕白坏坏地笑了笑,看了看苏浅浅,开玩笑地说:“打**很疼的,疼的话就叫我。”
苏浅浅脸当时通红一片,说:“你,你,赶紧出去,我不怕疼。”
秦慕白退出了房间,护士利落地给苏浅浅打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护士嫉妒下手重,打针还是有点小疼的。
等到护士走了,秦慕白进到病房里,优雅地坐在*边,戏谑地说:“疼吗?疼你就喊出来,要不我帮你揉一揉。”
还敢再无耻流-氓一点嘛,你这么流-氓,你妈知道吗?
苏浅浅咬牙切齿,瞪着眼睛:“秦慕白!”
秦慕白坏坏地笑着说:“你疼,是不是喊我的名字舒服些,我不介意,你可以叫的更大声。”
苏浅浅抓起一个枕头冲着他扔了过去,喊道:“流-氓。”
秦慕白接住枕头,忍住笑,关心地说:“你别乱动,小心伤口,我不说,你也别动了。”
他随即拿起桌上的苹果,用刀削苹果,满是*溺地说:“水果都堆了这么多也不吃,多吃水果对伤口好,而且对皮肤也好。”
苏浅浅本想说要你管,可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
他削苹果的样子,褪去了平日里的威严和睿智,整个人那么的柔和温暖,俨然一副居家好男人。
一张让女人怦然心动的脸,在这样美好的午后,让人更加移不开眼。
苏浅浅平和地开口道:“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是要避嫌的,你不要再来看我了。在公你是我的上司,在私我该喊你一声小叔。于公于私,你都不该大下午不上班来看我。”
秦慕白本来清亮的眸子,沉了几分,削的苹果也加快了速度,沉闷地说:“秦家的人都不准备认我,你倒先认我这个叔了,从现在起,在我面前不要提什么叔,我从未想要认秦家这门亲。”
苏浅浅轻哼了一下:“你不认就不存在关系了吗?血浓于水,你不认也改变不了你是秦正的儿子,秦朗的小叔的事实。只要有这样的事实,我们之间就需要保持距离。”
秦慕白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她,苏浅浅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苹果。
他站起身,走到窗户上,背对着苏浅浅,薄唇微动:“你尽快和秦家划清关系,不要再喊我小叔。”
苏浅浅含着一口苹果,凝在那里,久久没有咽下。
看着秦慕白的背影,带着淡淡孤单、落寞,心里微微的不舒服。
虽然她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大概可以猜到,秦慕白三十年从未见过父亲,漂泊异国,凭借自己创出一番事业,所以他的眸子深处才隐藏着淡淡的忧伤吗?
秦慕白临走前说:“你好好想想,丢了的1000万首饰,要怎么赔偿。”
苏浅浅辗转反侧,因为她丢了的1000万,她要怎么还给秦慕白呢。
想到他那日说的不要赔偿只要她,她就小脸不自觉地绯红片片。
要不一点一点从工资里扣,那她打一辈子工也还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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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苏浅浅坐在窗户前,专心的看设计画册,不速之客推门而入。
唐明珠和苏豪专程来医院找苏浅浅,和海润合作的项目出了点问题,需要让苏浅浅给秦朗吹吹枕边风。
唐明珠一来就没什么好脸:“就这点伤,都在医院待这么久了,还不回秦家,你再不回去,秦家的少妇人都要换人了。”
苏豪假装好心地过来扶苏浅浅到*上,他的手一碰到苏浅浅,她嫌恶极了,用力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别碰我,我自己可以。”
她宁愿自己一瘸一拐走过去,也绝不允许苏豪碰她一下,她觉得恶心。
苏豪骂道:“小-贱-人,还不识好歹。”
唐明珠也没时间跟苏浅浅说闲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和海润合作的项目,资金出现点问题,你给秦朗说说让他追加个五千万,现在没资金,工地都停工了。”
苏浅浅就知道,他们来绝对没有好事,她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
她平静地说:“合作项目的资金投入的时候是绝对充足的,为什么现在会出现这么大的缺口,我想还是最好不让秦朗知道,他知道了可能非但不追加,还可能会抓住苏氏的把柄。”
唐明珠说:“现在物价都上涨,出现缺口也很正常的。秦朗是你的老公,多拿个五千万对海润来说轻而易举,等赚了钱,再还就是了。”
唐明珠当然不会告诉苏浅浅,是因为苏豪因为贪恋美色被个女人摆了道,骗了一笔工程款,材料却没拿到。
苏浅浅冷冷地道:“你想别的办法,我帮不了,我的话秦朗根本不会听的。”
唐明珠一看她这态度,一下火冒三丈:“行啊,你现在翅膀硬了,嫁到秦家享富贵荣华,不管苏氏死活了是吧?这么多年,白养你这个白眼狼了。要不是秦家,你这样的野种,说不定早就饿死了。”
苏豪也跟着附和:“狼心狗肺的狐狸精,以为嫁到秦家就靠山了是吧,他们还以为是你什么大小姐,其实就是野种。”
她真是受够了,这么多年打不还手骂不还嘴,她牺牲自己的一辈子幸福,可还是被他们践踏自己的自尊。
苏浅浅紧紧握起拳头,眸子里充满倔强和坚定,扬起下巴,冷冷地说:“苏家的养育之恩,从我上次嫁给秦朗,苏氏跟海润签下协议的一刻应该就已经还完了吧,几亿元还养育之恩,我想想戳戳有余了。你们走吧,我要休息了。”
就在唐明珠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她听到了门口的高跟鞋声音,也只好忍住。
刘傲雪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束白色菊-花,盛气凌人地走到*边。
竟然送桔花,是咒她死吗?
刘傲雪刚把花放到*边,唐明珠就拿起来,狠狠地扔到了地上,踩了好几脚,毫不客气地说:“没教养的东西,送桔花,小心一会出门被车撞死。”
刘傲雪狠狠地看了下唐明珠,反击道:“那我倒要看看谁死在前面。”
唐明珠指着刘傲雪,嘲讽道:“这年头小三狐狸精都敢大摇大摆的出门了,小心被口水淹死。”
刘傲雪看着苏浅浅,挑挑眉地说:“我是秦朗的初恋,我们的孩子都那么大了,你说谁才是不知廉耻的狐狸精呢。”
她是秦朗孩子的妈妈……唐明珠心中一惊,顿了一下,不敢示弱地说:“有个孩子怎么样,你还是进不了秦家的门,我们浅浅现在也有秦朗的孩子,她才是秦朗名正言顺的夫人。”
她说完,刘傲雪眼睛狠狠地看着苏浅浅,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唐明珠可不能让苏浅浅被刘傲雪这个践人把秦家的少妇人的位置夺走,没孩子也要说有。
苏浅浅自己也一惊,可终究说话没有反驳,在刘傲雪面前让唐明珠难看,对苏氏没什么好处。
刘傲雪盯着苏浅浅的肚子,扬起下巴,不屑地说:“有孩子,还不一定是秦家的种呢。”
刘傲雪心想:苏浅浅,你怀了孩子,我一定不能让你的孩子生下来。
忍了这么久,无需再忍,苏浅浅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来践踏侮辱的,她毫无退缩地对上刘傲雪挑衅的视线,故意用手模了模自己的肚子,笑着说:“我生的孩子只能姓秦,医生说,好像是个男孩。”
还是个男孩,刘傲雪恨不得扑上去掐住苏浅浅……
说完这话,苏浅浅心虚极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学会说谎了,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刘傲雪回去的路上琢磨着,必须要加快脚步进入秦家。她回想刚才的事,她在病房门口的时候,隐约听到了苏浅浅说什么报答养育之恩,唐明珠和苏浅浅长得可一点都不像,难道?
苏浅浅被我抓住你的小辫子,我会让你从秦家净身出户的。
等到唐明珠、苏豪、唐明珠都走了,苏浅浅才松了一口气,有些累,昏昏沉沉地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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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苏浅浅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的是秦慕白的俊脸。
秦慕白轻柔的嗓音,带着深深的蛊惑力,双眸里满是温柔的光亮:“醒了,饿了吧?晚饭刚送来,快吃吧。”
他边说,边动作利落地打开饭桌放到病*上,轻巧地打开不算丰盛却看上去十分可口的饭菜。
苏浅浅的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地响了,她也没必要扭捏,这些天的饭都是他送的呢。
她拿起筷子,夹起菜,吃起来。
苏浅浅吃饭的样子,光是看着就觉得很香,小嘴有节奏的上下蠕动,嘴边沾了些油,还有一个调皮的饭粒。
秦慕白好看的唇勾起漂亮的弧度,一直一直盯着她看。
苏浅浅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一个不注意,被饭噎住了。吐不出来咽不下去,难受极了,小脸也跟着红了。
秦慕白看出了她的异样,递过一碗还热乎乎的汤,嘴角带笑:“快喝口汤,饭就下去了。”
苏浅浅咕咚几下,一碗汤下肚了,噎住的饭也下去了。
秦慕白的大手在她后背轻轻地拍着,*溺地说:“跟个孩子似的,吃饭要细嚼慢咽,又没人跟你抢。”
苏浅浅有些不好意思,却还不甘心被嘲笑,回击道:“对在你面前我当然是小孩了,哪像你那么老,你都三十岁了。”
秦慕白看她没事了,手从后背移到前面,捏捏她的小脸说:“三十岁很老吗?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恩?”
苏浅浅的眼神无处躲藏,只能对上他的视线。
就在眼前的男人,这么近距离看他,苏浅浅的心一下一下有利地跳动,他看上去年纪和秦朗差不多大,只是比秦朗更有成熟的韵味,举手投足间有着说不出的睿智和从容。
他,英挺剑眉,闪烁如朗星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不得不赞叹造物主的伟大杰作!
他比她足足大了八岁,寿宴知道这个事实让苏浅浅很意外,本以为差不多年纪的。
仿佛被他的样子蛊惑了一样,她眨巴着水眸,粉唇微动:“不老,很年轻。”
秦慕白很满意这个答案,大手模了模她的头,笑道:“男人都喜欢小*,这样才能满足男人的保护欲。我们相差八岁,我觉得刚刚好。”
这个男人又开始说这种不羞脸的话……
苏浅浅雪白的双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层明丽的嫣然霞色,双眸如盛着一泓清泉的轻轻眨动,灯光在她长而浓密的睫毛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微微一动就犹如天边的云彩那般迷人。
因为刚吃完饭,她本就红润的小嘴,带着淡淡油光,愈发饱-满-丰-盈。
秦慕白忍不住一点一点靠近她精致的小脸,他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男人好闻的气息,将她包裹着,两个人的气息相互教缠在一起,男人的气息如同电流一般瞬间涌遍全身,大脑空白一片,让她动都动不了。
鼻子贴着鼻子,将她的意乱-情-迷全都收入眼底,相互教缠着的气息,爱--昧迅速升级。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因为她的美好,变得灼-热晶亮。
男人富有磁性地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铺开:“我想要wen你。”
没等苏浅浅回应,他温-热的唇紧紧ya上了她的唇瓣,苏浅浅要说的不要,被他的wen吞了下去。
秦慕白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饶有情趣地舌忝舐唇、舌尖,节奏律动般的绕着她的舌尖,画圈似的舌忝吻。
苏浅浅,她有点慌,男人的气息如同电流一般瞬间涌遍全身,紧紧的闭住眼睛,不敢动弹。感觉呼-吸急-促,绯红的脸颊如樱花般惹人怜爱,微启的唇竟不自觉地发出微弱的娇----喘。
她要挣扎,秦慕白把她紧紧禁-锢住,她抵在他胸膛上的粉拳,强烈地感受到了他剧烈跳动着的心。
他从未发觉女人的唇可以这么美好,让他竟有些不能自已,迷幻而意乱。
在他的狂吻中她孱弱轻盈的嘤咛,让他一向锐利的眸光,突然变得火热。
吻她的感觉,甚至好像是春日绽开的花瓣一样带着馨香诱人的气息。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毒药,一碰就让人上瘾。
不远处的身影,正向着这边走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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