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太帅,担当不起责任,终是废物!
女人太美,不能共守清贫,也是dang妇!
想起前生上一位面的某句极为经典的话,易明就不觉有所感慨良多。
所谓‘轻许千金,重诺如山’,一个男人有没有担当,也并不是只看表面,所以易明心下此刻还是认为很划算的。
无论ri后有没实现的可能,至少许下人情终不是一件很是爽快的事情。
两人无语,气氛显得沉闷,还好云从仁驾车很快便拐进了一条绿树成荫、花草树榭围绕的巷道,随即很快便在一幢别墅的大铁门外停车。
云从仁从车内探出脑袋,手上拿着遥控器按了一下,‘咯吱’的声响中,自动感应的大铁门随之缓缓打开。
随着大铁门的开启,易明见到在屋前左旁的树荫旁,有着一座凉亭的三两石凳上坐有几人,蒙蒙淡淡的灯光映照下,将几人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
没容易明与云从仁有待反应,只见凉亭里已有一人站起,看向这边朗声言道:“可是幸之来了?还有易明小友?”
这人声音中气十足蛮洪亮的,听来神完气足般阳光自然,单听其声音就让人不觉打从心下泛起丝丝缕缕的好感,果然不愧是‘国之大贤、世人景仰’的清文先生。
云从仁把车开进在路旁停下,随后下车时便不觉愣在原地有些呆愣住了。
在自己有的记忆里,老师这些年来貌似没亲迎过某人吧,可是如今却脚步轻快的径直而来。
要说是迎接自己,恐怕打死自己都不敢有所相信,也受宠若惊的实不敢当。只因自己平素可是看多听多了京城某某大员来拜会清文先生却时常吃了闭门羹的事情。
那么唯一有的结果便不言而喻了。云从仁有所惊诧的不觉扭头看向身旁的易明,心下此刻却是不觉翻起了一股滔天巨浪。
“问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清文先生边走边朗声而言。
貌似云从仁时常来此,自是熟人无疑了。难道是问候自己?
易明下意识的伸手挠了挠额角,有所诧异。自从重生来到彼世界后,虽说不足一月,对于国学大师清文先生之大名,却也知晓。尤其是其为人有的文人风骨,更使易明打从心里钦佩。
易明此刻其心情还是不觉有着些许ji动的。当下恭敬的微躬腰身,作揖道:“弟子易明见过清文先生。”
清文先生双眼一亮,眼中泛起一丝异彩,心下暗自点头:这小子谦恭有礼,倒也难得。当下摆摆手,道:“既来之,便自是友人,又何须多礼。如有雅兴,不妨过来共饮几杯薄酒。”
云从仁立于一旁,心下是越来越有所迷惑、诧异。就算老师真听说了一些其易明有些才学,按平素会见他人来说,也不会如此之亲切与客气才是。
为什么老师此刻给自己有的感觉倒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真是奇之怪哉,让人不解。
云从仁尽管心下不清不楚的想不明白,却也自知不是自己该可以多嘴多舌的。心下哪怕在有所嘀咕,也没形露于面,表现出来些什么。
“来…来,都过来一起坐坐,聊上一会。”清文先生热情之极的伸手做邀请状。
待几人来到亭中纷纷坐下后,也没将亭中数人介绍,便看向易明出声说道:“听闻前次赛歌会上惊现几首了不得的歌曲,尤其是《藏龙卧虎》一歌隐有词曲之古风,令老夫甚是有所好奇。”
闻听清文先生如此谬赞,易明甚是汗颜,奈何这种事情不但无法解释,也委实无法宣诸于口,这下也就只能厚颜直承了。
易明想罢,话语略显恭谨的道:“其实弟子以前对于古代诗词很是感兴趣,也曾有一段时间沉迷不已,以致对音律也产生了很大的浓厚兴趣。此后也曾有好些年醉心于诗词音律,以致废寝忘食也是常有的。还好…,万幸功夫不负人,如今对于诗词音律,一些浅显的知识还是有的,如今想来,还幸当初坚持。”
云从仁愕然不觉张大了嘴巴,看着易明满是被吓到了的震惊之色,整个人都被打击到了。
多少人拜见老师清文先生后,谁不是拘谨又复呐言的张不开嘴,不敢随便言语。
这小子,牛皮啊,不但敢言,而且还侃侃而言,一点都不怯场,怡然不惧是清文先生当面。
关于当初所听来有关易明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云从仁如今可是说什么都不敢再相信一星半点。要不然…,哪天被坑惨了被卖了,恐怕都还会乐滋滋的帮着易明把rmb数上二遍清算好后,才知道躲角落里哭泣。
清文先生不禁莞尔,这小子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谦虚啊,很有当年他老子该有的风范。一样的自信,一样的锐气蓬勃,就是不知其有的真实才学又复如何。
没曾想…,那小子的孩子如今都这么大了,以前的一切似乎仍恍如昨ri,让人嘘唏。
清文先生想起第一次见到了易明老爸易海云的那个梅雨纷纷的清晨,一切的一切记忆一放闸后,顿时便扑面而来,显得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令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