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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田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究竟是怎么了,为啥会这样对待自己。
这样下去,谁还敢信任自己的同志啊。
如犯人一般在荷枪实弹的军人押解着向区分局后的行政大楼而去,这种感觉对罗田来说很不好,甚至很是糟糕。
曾几何时,自己既然也会有这么落魄的一天。看来…,作为一名光荣滴神圣不可侵犯的人民警察也一样会如此倒霉。
罗田的眼光不经意间斜瞄了一眼身旁的朱常志,但见此时的朱常志哪还有半分平素有的公子哥派头,简直比自己还显得落魄、狼狈。
可怜的孩纸,终究还是没有见过大场面啊,既然还敢在军区特战队的队员面前叫喧着自己老爹某某是谁。
可笑…,难道你不知道特战队一至三队都只服从军区首长的命令麽?再说…,你爹一个小小的副局算什么,在人家眼里恐怕连盘菜都算不上,非要挨上一枪托,被打肿了腮帮子,被打掉了几颗牙才知道啥叫牛皮哄哄了麽。
罗田也好是郁闷,怎么自己左想右想的都愣是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来自军区的大爷啊,真让人好不奇之怪哉。
罗田的双眼猛地一亮,瞬间便又瞪直了,简直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此刻所看到的一切。
行政大楼的上空,此刻既然有着二架带有军区明显标志的直升机在来回不停的低空盘翔着飞行。
大楼天台上,入眼可见有着数十位军人分几个方面静静地站着,一动不动宛若雕塑般,给人以发自内心有了极大的震撼。
大楼每层的两头围栏及楼梯口均纷纷站有好几名特战队员,静默如山,xiong脊挺直,不动如山。
行政大楼前的两旁,停有几辆军普和好几辆小车,大楼中间前有一人手拿话筒正在挥舞着,随又垂下。在其身后,站有数十号人,瞧其有的膀阔腰圆,肥头大耳的身穿着各色公服,不难猜到这些人恐怕都是手握大权的京城要员。
罗田这时听到了来自身后其军普特有的巨大轰鸣声,随后从身旁不远处飞驰而过,随后在楼前旁边停了下来。
行政大楼周遭四旁所有特战队员均昂首挺xing向着军普纷纷敬礼,瞧其脸上有的肃穆、庄重之色,不难让人联想到车上所坐的人均是来自军区的大人物。
随着军普的车门打开,数位形ti各异,有着花白头发的老人均穿着将军服从车上纷纷的一一下车,然后在数十位警卫员的保护下,向行政大楼走去。
咦…,那位手拿话筒的不是管明发管市长嘛。随着众多人转头侧身的看向军普,罗田一一瞧清那些人的面目后,一下便认出了好几位,脑袋‘轰隆’一声,彻底有些给震撼到了。
京城燕京的警察系统里的好几位大人物既然都来了,瞧他们站的位置,按默认的论资排辈的方法,那么站在他们前面的好几人其身份岂不是更高?
管明发管市长既然都只能充当传话员的角色,那也太让人惊诧了。而能与军政系统对峙的人,想必在军区有的身份也很不简单了。
“我再说最后一次,如今我孙子昏迷不醒,还在医院抢救当中,如若没事还好说,如果真万一有点什么事的话,我定要凶手不得好死,不把凶手碎尸万段,我难消这口心头之气。”
易威站在二楼,须发皆张——声若如雷般怒声吼叫。
“老将军,凶手只是其中某些少数人啊,你把所有区分局的同志都给拿下押解在会议室,这不好,也不妥啊。”
管明发拿起话筒,冲着大楼上的易威苦口婆心的劝了起来。
易威一声吼叫:“那你说,说是哪个王八羔子做的?真是昨晚值班的那几个兔崽子,恐怕也不见得。”
管明发心下苦笑,部队的老爷子嗓门够大,自己都快上气不接下气,声嘶力竭了,他还有这么洪亮的大嗓门叫嚷,真是好气力。
“齐刚勇,你来干什么?如果是来劝我的,那么你就别过来了。”易威看清车里出来的几人后,xiong口攸然一闷,想不到连他们也被说动,来此做起了说客。几十年的过命交情,果然终究是敌不过现实有的残酷。
“废话,他们这里有着这么多人,好几十张嘴,你一个人哪说得过他们。再说…,这么大个事,我们如果不来,岂不是让人笑话——欺我军区无人了。”齐刚勇伸手一指正yu过来的众多人,怒声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不管老易做了什么,这事都得由我们军区担着。我齐刚勇做为军区的总参谋长,自然会力挺到底。”
老兄弟,一辈子!
易威的眼中此刻不可遏制的涌出了老泪。这些年来,出于关心,也为易家如今有的唯一男孙易明考虑,这些年来,易威的确有所疏远了老兄弟,并保持了一些相当的距离。
如今看来,自己错了,而且还错的很是厉害。
最亲莫过兄弟,自己有的根始终还是在军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