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坊赌坊别具一格,只分两种,一种是牝赛,一种是玄赛。牝赛是由牝兽厮杀,赌徒押注,玄赛则是玄者对战,赌客押注。
炎尊多姿步子来到牝赛区,四方形困兽场,场中两只牝兽还在奋力厮杀。
炎尊识得两只牝兽均为一阶牝兽,一只是岩甲兽,另一只是花齿豚。很明显两只牝兽还是幼期,如果达到成年期应该是二阶牝兽的等级。
炎尊看了一眼倍率表,花齿豚押注金额是岩甲兽的数倍,这也不难理解。场中花齿豚伶牙俐齿攻击活跃,反观岩甲兽却是一副沉闷的气息,一动不动硬受了花齿豚攻击。
“十万押注岩甲兽”炎尊从锦盒中抠出一摞筹码,1:3的倍率在炎尊眼中显得并不吸引。走到一处偏僻的角落,炎尊悠哉的坐在一旁静待结果。
他很清楚岩甲兽土系的防御颇为坚固,绝对不是同阶的花齿豚能够攻破的。只不过来陆坊消费的大多数都是过路商队,图的就是一个热闹的氛围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有识之士,所以才会造成押注表上的明显失衡。
随着场中的唏嘘声响起,炎尊知道这场牝赛已经结束,从众多赌徒的表情上炎尊已经知道定然是岩甲兽取胜。
取回三十万赌本,炎尊等待着另一场牝赛的开始。随着闸门拉起,困兽场怀中出现两只牝兽,一只是成年岩甲兽,另一只是花鼬。也许是上场岩甲兽的胜出这样押注二阶岩甲兽的数量激增,小巧玲珑的花鼬则少人问津,倍率达到1:5。
“一百万,押注花鼬”炎尊再次出手,很显然陆坊在牝赛的安排上下了一番心思。
前一场让一阶岩甲兽对战一阶花齿豚,结果岩甲兽胜出。二阶岩甲兽在实力上更胜一阶,在吃过一次亏后赌徒们肯定押注会选择战力持久的岩甲兽。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花鼬的特性,木属性的牝兽花鼬在受到威胁时会释放一种特殊的气体,这种如花香般清新的气体却会抓奸麻痹对方的行动,而花鼬凭借灵敏的身手躲避对方的攻击,最大限度争取时间。
生性懒惰的岩甲兽在吸入这种特殊气体后更是不愿主动出击,最终醉倒在花香气体之下,木属性牝兽花鼬正是这种土属性岩甲兽的克星。
两轮牝赛之后,炎尊来到玄赛区。玄赛去的赌徒明显较之牝赛区更多。毕竟低阶牝兽没有灵智,不能听懂赌徒们的呼喊,而赌场中最需要的就是赌徒们的疯狂。
与牝赛区不同,玄赛区最低押注十万。圆形玄战台上此刻站着两位玄者,两位胜出者。
“都没有敢于他们交手的吗?来陆坊的都是大户,随身护卫也有不错的身手,各位就不想下场与他们站上一场,下场的押注倍率将会是1:30”主持大赛的美女司仪激情四射的宣讲着。
两人一组的对抗赛在陆坊颇受欢迎,参赛者一方由陆坊派出,另一方则由在场玄者迎战。
“陆仁贾与陆压都是陆坊坊主纵横千里亲自训练,实力已经到达玄师级。据说两人联手只扫是玄师中期实力,哪有那么容易打败”一位看客自语道。
“陆坊自从推出这双人竞技赛就没看见有人下场打败过陆坊双煞,1:50的倍率也不会有人愿意下场。”另一位看客接口道。
“别看他们那么嚣张,要不是玄座级玄者都不屑参赛,他们还能得瑟的起来!”一位不服气的赌徒埋怨道。
“在陆嘴域,玄座级玄者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哪能下场参加这么无聊的玄赛,人家丢不起那人!”又一位赌徒回应着。
炎尊听着众人的一轮,目光却四处游走。
“呦,这不是蒙西蒙卡吗,怎么你们又来了,难道是还想下场?”马德里对着两位土里土气的玄者开口道。
作为陆坊资深赌徒,马德里对每位下过场的参赛者都记忆犹新。
蒙西点点头,之后又摇摇头,蒙西的这个举动让马德里不知所谓。
“蒙卡,我们真的要下场吗?我们上次已经败在陆坊双煞手下”蒙西转头看着蒙卡。
“蒙西,你记得我们是为什么出来闯荡的吗?”蒙卡反问道。
“我记得,因为我盟内古域风沙成患,村民几乎没有像样的收成,饥饿迫使我们出来自谋生路”蒙西回答道。
“不仅如此,我们在外闯荡不只是为了解决自身的生存更是要位全村人铺路。我们要爱富庶的地域站住一方之地,打下根基。让全村人都可以走出那穷山恶水的糟糕环境,让全村人都可以吃饱肚子,让全村人都可以不用为生计发愁“蒙卡说着说着泪水情不自禁的涌出。
“别说大话了,你们有下场的资格吗?每场下注最少十万玄晶,上次若不是那位商队头领出资,你们根本就下不了场。也是我不知道你们的实力跟着押注,结果平白输了十万玄晶”马德里一脸懊悔。
“虽然我们上次败了,但在那之后魔门一直刻苦修炼实力也有了提升”蒙卡回应道。
“那你们突破玄师级中期了吗?”马德里直接点中要害。
蒙西蒙卡脸上羞愧,虽然这段时日他们很女里修炼,但一直也未能突破玄师级中期。
听着几人对的对话炎尊的目光看向蒙西蒙卡,黝黑的肤色并不壮硕的体型,满脸的土气,十足就像种地的农户。不过志气可嘉,这这这份执念才有前进的动力。
“你们想下场吗?”炎尊淡漠的问道。
蒙西蒙卡点点头。
“你们有把握?听说你们之前可是摆个了陆坊双煞”炎尊吊着龙熏烟斗吐出一口烟圈。
“没有,但我们愿意尝试”蒙卡诚恳的说道。
“十万玄晶一次的尝试,你们不觉得代价太大了吗?”炎尊继续说道。
蒙卡不在言语,他知道十万玄晶不是小数目。
“这样吧,我出资你们下场,如果胜了收益平分,如果败了你们就必须替我打工还账,置于期限嘛要看你们的工作能力,毕竟这年头劳力可不稀缺”炎尊轻描淡写的设下无期限打工契约。
蒙西蒙卡对望一眼,两人点点头。
苏桐按着千里符指示来到陆坊,身后跟着项强与温少菲。
“不舍得花费买材料,竟跑到这种销金窟挥霍”温少菲脸蛋气鼓鼓。
一看陆坊的气派规模,几人就知道这里的消费绝对很贵。
“那我们还进去吗?”苏桐征询意见。
“去,我一定要进去阻止他的行为”温少菲首当其冲走进陆坊。
陆坊的一切都是那么精美,走进陆坊的几人很快就被别致的景色深深吸引震撼,不知不觉中走入艳坊。
“哎呦”小可一声叫道,她感觉自己撞到一团绵软且极富弹性的不明物体。
抬头看去,“对不起”小可急忙道歉,原来自己撞在了客人的身上。不过竟然有女客人来艳坊真是奇怪。
“没撞坏你吧”温少菲揉了揉小可额头。
“你没什么事吧,怎么心情不宁”苏桐关切的问着这可爱的少女。
“没事,客人想看艳坊歌舞往前走就是”说完小可小跑着离去。
三人继续走过二十米侧转后,再次被陆坊的香艳折服。若大的坊区内高朋满座,穿梭的侍女美若天仙,更加叫人拍案叫绝的是每位侍女解释轻纱薄帐,摇曳生姿间山水隐现。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炎尊那大块头竟然好这口”温少菲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气愤。
“那个元尊好像不在这边”苏桐看着手中的千里符不好意思的说道。艳坊的精致也让他神魂颠倒,一时间竟然忘记仔细查看千里符。
几人正欲起身,却听见艳坊内响起了悠扬的乐曲,曲风缠绵流畅不断。
伴随着乐曲的开场,艳坊中央垂下数条红色丝绦,一位身形玲珑的少女从数根丝绦间出现。
“咦,是刚才那位小姑娘”温少菲认出准备起舞的小可。
侠客粉臂单扬白如丝藕,一张一弛间丝绦摆动,人已随着红色丝绦翩翩起舞。
凌空丝舞,陆坊无量特训项目,也是陆坊艳舞成名之作。手腕抓住丝绦,两腿分立从天直降,绮罗轻纱被逆风掀起露出掩盖下的修白**。
双腿绷紧,脚踝绕勾垂下的丝绦,快速下降的玲珑娇躯停在离地五米处的半空。
艳坊内爆发出一阵喝彩声,一手握紧一缕丝绦,另一手将另一缕绕过药剂,小蛮腰扭动,整个身躯逆转上升重新回到上空三十米处。
解开腰际丝绦,小可单臂紧抓数缕丝绦,左膝缓缓弯曲,左手扣住左脚脚踝渐渐上提拉伸直至与娇躯平行。
小可虽然娇小玲珑,但身形曲线还是凹凸有致,与那些性感妩媚的舞娘相比另有一番滋味,不少看客均已看的如此如醉流连忘返。
“小姑酿挺有一套,这么难的动作都能浑洒自如”温少菲初期的没有没有生气反而赞许有加。
“需要长时间训练”项强点头表示小可的动作舞姿并非在朝夕之间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