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谢殿下。”珍贝站起,想也不想地坐在朱棣身侧,双目含情,盯着朱棣再不移开。
朱棣微微往后一侧,屏住了呼吸。
只听珍贝惊喜地道:“奴家与殿下真是有缘呢,回老家凤阳竟在这里也能遇着,上回在王府中,啊!奴家好喜欢燕王府的花园……”
“阿嚏!”朱棣打了个喷嚏,只觉得胸闷气短,不能张口呼吸。
珍贝急道:“殿下可是伤风了?非兰,快请大夫!”
锦曦的肚子都快要笑爆了,故意露出尴尬的神色,道:“表妹,你,你太香了。”
“什么话!”珍贝一拍桌子,看了锦曦几眼,再扫过朱棣的表情,捂脸大哭起来,“表哥你居然当着殿下的面这样说我,我,我不想活了……”转身掩面冲出了房门。
锦曦紧张地站起来,对朱棣抱拳赔礼,“我这表妹被宠坏了,殿下息怒,非兰得去哄哄她!”一个闪身就追了出去。
两人从进门到出门不过片刻工夫,朱棣被珍贝的脂粉香熏得头晕脑涨,快步走到窗边,大口地吐气,被河风一吹,这才清醒过来。
他心里暗暗发誓,这个魏国公的千金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怎么换回女装就成这样了?男装倒还清爽。”燕七小声地嘀咕着。
朱棣心中一震,“你说什么?”
“主公,你不找谢非兰的麻烦了?”
“刚才你嘀咕什么?”
燕七一愣,马上回道:“属下说,那位魏国公府的小姐,怎么一换女装就这样?男装倒还清爽。”
“哼!”故意捉弄我是吧?朱棣恨得咬牙,心里开始算计,“她们住哪间房?”
“小姐住天字三号房,谢公子住和字七号房。另有魏国公两名侍卫住和字六号房。”
“只有两名侍卫吗?”
“是。”
朱棣笑了笑,“魏国公还真是心细,知晓本王会明走水路实走陆路,隐瞒身份暗访各地灾情,竟放他女儿前往凤阳,魏国公千金竟只派了两个侍卫和一个谢非兰贴身保护。算得可真准,老狐狸!还真遇上了。传令下去,备船,叫燕十一掳了魏国公千金上船走水路。本王倒想看看,谢非兰怎生向魏国公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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