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现在空气流通终于正常了,脑袋上带着防毒面具实在是难受。他伸手把美夕的防毒面具拽了下来,借着手电的余光他发现美夕刚才哭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下边留下了两道泪痕。
他温柔地位美夕擦了擦。“怎么了大小姐?这就吓哭了?”
美夕抓着他的手努着小嘴说:“你才吓哭了呢?你这人活该找不到老婆,不制冷不制热的。”她这一次没有松开无双的大手,而是与曾经的猥琐大叔十指紧扣。
“你这死丫头,又发什么疯,别拽的那么紧,这里是古墓,又开始胡思乱想的,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先跑,听见没有?”
“不嘛,你不跑我就不跑!”美夕任性说。
这少女情怀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但很显然我们可爱的女主角在不恰当的分为表错了情,这里是阴穴古墓,可不是谈情说爱表白的地方。
“嘘……”无双让她收声。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耳朵微微抖了下。在无比黑暗的环境中,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他敏锐的洞察,这就是老鬼的经验。
“你听到了吗?”他问。
“什么呀?没有啊?什么都没有。”美夕对危险的感知太差了。
“前边有东西,是个活物。”
无双一句话又让美夕脆弱的小心肝提到了嗓子眼。
无双呼出一口浊气,口吐脏话小声嘀咕:“妈的,这么不起眼的一个地穴怎么藏着这么多怪玩应?我怀疑老祖宗压根就不让让后人们拿到这里边的东西,要不遁地蜈蚣也不会放着近在咫尺的斗不倒了。”
那东西的脚步越来越近了,美夕已经可以听到它发出咚咚的脚步声,听动静这家伙应该是个四条腿的动物,并且体重不会低了。
“大叔,我还想尿尿……”
“你哪来那么多屎尿屁?憋着吧,要不就给我尿裤兜子,在不知道前边的危险到底来自于何物时先要选择后退,走。”无双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总是时不时地吼几声她,但她就是喜欢这样的大叔,按照东北话来说,只有这样的男人才叫个爷们。
无双拽着美夕向后退了几步,他只是向后退,而不是向后跑,他退后的很有节奏感,总是跟那家伙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既可以随时月兑逃,又可以进攻。
退后大概五分钟的时间他停下了脚步。“先别走,你再听听,我觉得声音消失了,那家伙好像没跟上来。”
美夕的耳朵还没锻炼出来像他这种敏感度,对美夕来说大叔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她信任他。可现在二人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退回去呢,无双不甘心,再往前探呢,那神秘的生物对他们构成了很大的威胁。
“它为什么没跟上来?”美夕问。
无双对她说,在古墓中这也是常见的一种现象,说明要么它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要么就是它是作为守棺兽一样饲养着,它只看守固定的区域,在对方对它所看守的物件不构成威胁的时候它不会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