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随着鞭稍飞溅,女子凄厉的叫声和鞭子着肉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却奇异的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暧昧。
南宫暇原本白皙英俊的面庞渐渐变红,眼睛里也多了几分兴奋,他忽然一收手臂,夹起身边陪酒的女子,转身往一侧的小室中走去。
这个动作让场中的男女松了口气,动作立时就慢了几分,杜惜武眼睛一愣,低声喝道:“不想活了?还不给我继续!六皇子不出来,绝对不许停!”
半个多时辰之后,南宫暇木着脸色,从一旁房间里出来,也许是已经尽兴,他眼中的阴鸷没有之前那么深。
“滚滚!”杜惜武把所有人都赶走,给南宫暇倒了一杯酒,猥琐的笑着问道:“六皇子,还算满意吧?”
南宫暇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杜惜武倒过来的酒。
杜惜武只当没看到南宫暇的冷脸,自己接着道:“也是,这些人地位这么低贱,怎么可能尽兴呢?要想尽兴,就得找那些个平日里看起来高高在上的,越是这样的人,看着她们趴在脚底下的时候,才越带劲。”
南宫暇目光微动,显然有些意动。杜惜武做别的事情不行,但这些偷鸡模狗的事情,确实有几分天分,他说的很有道理。
杜惜武见状,往南宫暇跟前凑了凑,小声说道:“不瞒六皇子说,我还真有这么一个好人选。”
“谁?”南宫暇阴阴问道。
杜惜武小眼一眯,一字字说道:“阮烟罗!”
那个疯子?南宫暇眼神一厉,一掌拍下,直接把手底的桌子震成两半,酒水洒了一地。
“你在瞧不起我?”他盯着杜惜武问道:“还是杜公子觉得,我的口味重到连个疯子也能起兴趣?”
“六皇子误会我了。”杜惜武连忙解释:“六皇子有所不知,阮烟罗已经好了。”
“那又如何?”一个疯子,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六皇子是没见着,现在的阮烟罗一副自命清高的模样,高高在上高不可攀,让人见了,就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收拾。”猥琐一笑,说道:“六皇子别的信不过小弟,难道连看女人的眼光也信不过小弟吗?”
采花盗玉,奸yin掳掠的丢人事情,到了杜惜武这里,却好像是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一样拿出来炫耀。
南宫暇眸子眯了眯:“当真?”
“百分百真!”杜惜武连连点头。
“皇上对阮家态度奇怪的很,不是不许伤她性命?”南宫暇蹙眉,他的确是对朝政不感兴趣,但不意味着他什么都不知道。上次几个贵公子差点弄死阮烟罗,皇帝一怒之下直接斩了他们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
“咱们不过是和她玩玩而已,又不是弄死她,怕什么?而且……”杜惜武语声中透出几分狠厉:“就是弄死了,只要手脚干净点,谁又能拿咱们怎么着?”
上次被阮烟罗指使人暴打的画面浮现在杜惜武眼前,让他的表情陡然阴狠起来,南宫暇眯着眼睛,忽然越过桌子,一把掐住杜惜武的脖子,阴冷说道:“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你今天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六皇子南宫暇,是所有皇子中最阴冷最狠毒的一个,他生母去世的早,没有人照看,又有那种古怪的性癖,连皇帝都不喜欢他。杜惜武平日与南宫暇也说的上几句话,却没想到他突然对自己出手。
南宫暇的手像铁钳一样,卡的他连气的都喘不上来,脸红的像猪肝一样。他拼命指着南宫暇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
南宫暇微微往开一点,冷声说道:“说!”
皇帝不在乎阮家,但对阮烟罗的命很着紧,这一点是全朝野都知道的,可杜惜武却撺掇着他去杀阮烟罗。
看来他平时表现的太善良了,连杜惜武这种蠢货都敢拿他来当枪使,只要杜惜武敢说一句假话,他虽不能真杀了他,却不介意让他好好体会一下濒死的感觉。
杜惜武从嗓子里挤出声音说道:“是华妃姑姑,她希望阮烟罗死。”
南宫凌的神色陡然一变,缓缓放松了手。
“为什么?”他退回座位上,又拿起一杯酒,神色冷冷的,但已经平和了很多。
他不得皇帝欢心,生母又早逝,从小到大,宫里没有一个人拿他当主子看,连个稍微有点权势的奴才都敢踩他一脚,要不是十岁那年被华妃接到自己宫里去养,他能不能活到现在都不知道。
他性子虽冷,但对华妃始终存着一份感恩之心,这些年里,凡是华妃和南宫瑾不方便做的事,都是由他出手。
杜惜武急喘几口气,知道这位爷的火气总算是平了。本来华妃让他给南宫暇带话,他如实带到也就是了,南宫暇向来不会拒绝华妃的要求,可偏偏为了一己私心自作聪明,弄到差点连小命都没了。
看着南宫暇,小心翼翼问道:“六皇子,我该怎么跟姑姑回话?”
南宫暇眼角微挑,说道:“我觉得你刚才的主意不错,什么时间合适?”
既然反正要杀,杀之前又能找点乐子,何乐不为?
杜惜武先是一怔,明白了南宫暇的意思之后大喜过望,小眼闪着兴奋的光芒快速说道:“迎花会!”
给读者的话:
12点开始,一小时一章,今日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