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亦凌想的头更加疼了,“为什么朕几次派人去那里探查,都没有任何收获?”
他自己的几个问题把自己问住了。“皇上,也许那里本来就没问题,而是人的问题。”
“什么人?”
“去那里的人。”
经过福德顺的提醒,段亦凌似乎恍然大悟。飞王可以去,别人也可以去。男人去烟花柳巷,很正常的事情,没人会去怀疑。而刚好,可以给飞王提供合适的机会。
“好,不错,这一次,朕一定可以查到他的问题。”
陈然一直和沈媚儿在沈丞相的家乡小镇没有回来,朝堂上很多新人不能完全信任,他的手里,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完全依靠的人。这皇帝当得,颇有些无可奈何。
“皇上,要不要下旨召陈刺史回京?”
“算了吧,媚儿还伤心呢!这个时候回来,她恐怕还会怨我。”
“据奴才观察,新进丞相宋文之一副刚直不阿的样子。之前,在丞相和将军两党分歧较重的时候,他还能洁身自好的保持中立,可见这个人,有自己的处世之道。”
“朕也观察了好久,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
承天殿门口,站着鬼鬼祟祟的小包子,偷偷的记下宋文之这个人名。
飞王从小包子那里得到了消息,抢先一步把宋文之约到了飞王府,上等的礼待,几乎是从来没有过的。
“飞王叫微臣来,有何指教?”不卑不亢,一直是他的态度。
“本王只是欣赏丞相,叙叙旧,喝喝酒,谈谈理想和抱负。”
宋文之听他在打太极,也不多说,仰头把杯中的就一饮而尽,“酒喝完了,微臣先告辞了。”
“宋丞相,何必这么着急呢!”
房门突然被门外的人关上,房间里只有飞王和宋文之两个人。“宋丞相是刚烈之人,本王也知道。只是这天下啊,刚烈之人也只有站对位置才能活下去。你啊看看那沈丞相,刚烈一生,最后还不是遗臭万年。皇上啊——”
听着飞王意犹未尽的样子,宋文之也知道他要说什么。可毕竟自己还不是飞王战队中的人,他不能轻易说出大逆不道的话。
“皇上是明君,微臣还是告辞了。”
“我可是听说宋丞相在老家还有家人呢!靠你那些微薄的俸禄已经快要活不下去了。京城里的丞相府也是简陋之极,难道这就是你的为官之道?况且,宋丞相还没有接触过本王,又怎么知道本王不好呢?”
宋文之看着飞王嘴角坏坏的笑,也跟着笑了,“王爷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可惜微臣真的没有兴趣。”
看他如此坚定,更加激起飞王的斗志,“丞相如此坚决?难道就不想知道身后的箱子里放着什么吗?若是本王有了丞相相助,恐怕会更上一层楼吧!”尽管他还是没有直说得到天下,可宋文之已经明确他的目标了。意图谋反,这可不是小事。
明晃晃的金子放在他面前,宋文之心里已经不用颤抖来形容了,而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