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了阿哥所,心里回想着那些话,身上直冒冷汗,额娘还说我是不是病了,我很想和小海子说,和他讨论该怎样解决这件事情,但总也说不出口,因为告诉小海子,他必定会告诉皇阿玛,那我皇阿玛还不得杀了额娘不成?所以我也只得在心里憋着。
计划如期执行,在一天早晨,正是各宫娘娘向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而唯独缺了我额娘,后来林姑姑去告诉皇后说我额娘生病了,不能来请安了,然后说,刘贵妃娘娘可能这几天都不来了,皇后一点就燃,立马大发雷霆,再加上银月的煽风点火,皇后决定不顾一切杀死刘贵嫔解恨,在各宫妃嫔都散了以后,她先叫来了银月要了碗银耳羹,然后又叫来了大阿哥,对大阿哥说:“额娘听说刘娘娘伤风了,你去给她送碗银耳羹,”大阿哥到了东暖阁宫门,对守门的太监说:“我额娘听说刘娘娘伤了风,特地派我来给刘娘娘送碗银耳羹。银耳羹在午膳时到了刘贵嫔手里,刚喝了一点,就觉得头晕目眩,不过一会就想晕倒了,林欤岚看着架势感觉不对,便立马倒掉了剩下的银耳羹,然后又大喊:“快来人啊,小主晕倒了,快传太医。”皇后还是大意了,她本来以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刘贵嫔毒死,但事实却非她所愿。
我当时在阿哥所休憩,大概睡了两个时辰,身边的小太监小海子便大喊:“十二阿哥,十二阿哥,大事不好了,刘贵嫔娘娘晕倒了!”我一听,感觉大事不妙,立马起身奔向冬暖阁,我在去冬暖阁的路上问小海子:“这早上我去请安的时候不还好好的么?这怎么就晕倒了呢?”小海子回答:“听说是皇后娘娘送了一碗银耳羹所致。”我一听,摇了摇头,和小海子一起去了东暖阁。
等我到了冬暖阁,太医和皇阿玛已经到了,太医们在床前待命,皇阿玛在床前站着。等我额娘醒了,皇阿玛扶起我额娘,问她:“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晕倒了呢?”太医这时回话了:“回皇上,小主是喝了含有奎宁的东西了,恐怕这一时半会,是不能康复了。”皇阿玛一听大为震惊,我额娘趁机说:“皇上,臣妾…今日自从喝了皇后娘娘给臣妾的银耳羹,变成现在的模样了。”皇阿玛一听还有些不敢置信,问她说:“你说什么,是皇后?”林欤岚这时也发话了:“是啊,皇上,自从我们小主喝了皇后娘娘的银耳羹后,当时就有些着不适,原来还以为不打紧,但没过多长时间就这样了。”皇阿玛怒气大发,决意要严惩皇后,说:“身为皇后,自己就自身不洁,如何能担当得起这中宫之主?徐博澈,传朕的口谕将皇后幽禁与沐恩宫,不许任何嫔妃去探望!”
看来我的额娘计划成功了,确实给了皇额娘一个下马威,我也总算舒了一口气,总算不用似以前那般提心吊胆了,这时我不禁都有些赞赏额娘了,她如今那么逍遥过世,怎能不给她点惩罚?
等太医与皇阿玛都走了,额娘把我叫到她身边,对我说:“昱宁,额娘恐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如果额娘有一天去了,额娘希望你能出人头地,不再让人瞧不起,为额娘争口气!”看着额娘痛苦的眼神与憔悴的脸庞,我的眼泪不知不觉中流淌了下来。
银月一听到皇上在冬暖阁说的话,感觉大事不妙,立刻回沐恩宫报告给了兰溪皇后,可她已经来晚了,徐博澈已经来了沐恩宫,徐博澈拿着那临时圣旨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皇后兰溪氏,疏于己任,有损后妃之德,故圈禁于沐恩宫两个月,望其诚心悔过,朕不想再见于这般。钦此。”听到这话,皇后眼睛睁的老大,仿佛惊慌失措,又仿佛失望落寞,她瘫坐在地上,不知所措,等徐博澈读完圣旨走后,银月过去扶起皇后,把皇后扶到她的椅子上,说:“这次本宫真是失策了,中了那个冬暖阁的贱人的套子,刘宜春,你给本宫等着,待本宫东山再起,就一定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