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间纠结着万缕,却不知是怎样的思绪,想说一句话,嘴巴却像被人硬生生扯住,缄口不言时,谁也模不透彼此的想法。♀
但你还好好活着,就没什么比这让我更庆幸了。
即便你听不到,我的心。
克洛克达尔对一众人自负的说完他“完美”的理想乡作战计划,虽然这无疑只是让比比,连带着牢笼里的那个草帽孩子一起更加愤怒而已。
克洛克达尔笑的一脸自信,对比比说道,“现在回想起来,努力到这个地步不知道花了我多少工夫,煽动民众的破坏工作,扮演国王军的演技,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费尽心思的到这个国家吗?”
“我怎么懂你那个已经坏掉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比比的回答还是这么劲爆,眼中怒火呼之欲出。
“作为公主,不可以说这种粗话哦,”任奇诺趴在我的肩膀上各种撒娇,我无奈道,“不过还真是个过分的作战,只是想作为海贼在一个地方安定下来吗?”
目光灼灼的盯着身旁的克洛克达尔,说道,“如果是有比这个更危险的目的,我可是会被海军当成共犯,那事情可就不好玩了,看来还是和你及早撇清关系为好。”
“哼,难道还有什么比权力更让人沉迷吗,白雏,你也是个聪明人,你说呢,”克洛克达尔毫不犹豫的说道,无论我看多少次,他脸上的疤痕总是让我想起一个很不舒服的人,撇开头,没有接他的话。
我只是看着地下室里几欲冲破牢笼出来的路飞,微微眯起了眼睛,淡笑道,“那就预祝你的计划成功吧。”
突然,比比身子一倒,连带着椅子和人一同摔在了地板上。
“喂喂,你想干什么啊,?”克洛克达尔的脸上显然有些不耐。
“阻止他们……我要去阻止他们!还来得及!只要从这里朝东向阿尔巴那去的话,只要比叛乱军早一步到达阿尔巴那的话……我就有可能阻止的了这场战事!我绝对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比比的愤怒已经成功被克洛克达尔的几番话刺激到了极点。♀
“真是巧合啊,我们也刚好要前往阿尔巴那,你如果想一起去,那就去好了,还是说……你要救这些家伙呢?”说着,克洛克达尔扬起手中的钥匙,阴险的笑道。
这就是克洛克达尔恶趣味的目的,选择国家还是伙伴,有限时间内绝不可能给你两样都捞的机会,你只能舍一取一,当然退一万步,我也不认为他会这么善良让比比同行去往阿尔巴那,不过是一出友好的悲剧罢了。
意料之中,等比比挣开手上的绳子后,牢笼的钥匙同时准确无误的掉进了克洛克达尔预先就设计好的陷阱里,那个比这地下室还要靠下的房间,里面是香蕉鳄鱼的巢穴,而那把钥匙也顺利的被香蕉鳄鱼吞进了肚子里。
一切,似乎,都是那么顺利。
“要一起来吗,白雏?”克洛克达尔朝我问道。
“当然,我说了要看戏的,”又不放心的看了斯摩格一眼,担忧道,“虽然你每次遇到我都没什么好事,不过你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次了,斯摩格,再见了,殉职愉快。”
“白雏!你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你不可能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当他们两个联手时这件事情就不是区区的盗国了!”斯摩格终于是发飙的朝我喊道。
“反正装的,肯定不是你,”我悠闲的答道,随即带着轮椅一起落到了大门口,对着克洛克达尔催促道,“你难道还不准备走吗,我这边可是没什么耐心。”
“哼,态度还真是够恶劣!”克洛克达尔转过身,看着路飞和比比他们,笑道,“你们也听到了,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这个房间从现在开始,一个小时以后就会自动毁灭,我以巴洛克工作社社长的身份所使用的这间秘密地下室,已经不再需要了,不久后水就会灌入这里,这里也将沉入雨地的海底,无罪的一百万人民,还是没有未来的四人海贼团,你只能救一个,不过不管是谁生存下来的机率都很低就是了,赌注就是你的决定,,你喜欢赌博吗?”
“哦,最后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说到这里,克洛克达尔也来到了我身边,他伸出手,手心处慢慢形成了一个小型沙暴,残忍道,“看好了草帽路飞,你认为为什么沙暴每次都能如我所愿的袭击城市呢?”
路飞猛地瞪大了眼睛,狠狠问道,“原来都是……你干的吗!!!瘦巴巴的老伯也是因为你!!”说着就拿脑袋撞起了栏杆,还一边大喊道,“我要把你打飞!”
“哈哈哈哈,你就最后再做垂死挣扎吧,好了,这下我们可以走了,”克洛克达尔转过身对我说道。♀
“你废话还真多,”深深的看了比比一眼,我单手转动轮椅跟在克洛克达尔身后,他果然很奇怪,就算是为了自己变态的满足心理,也应该知道这个节骨眼上最好不要节外生枝的道理,可是他却选择了一再的激怒,就像是在期待着激怒后的结果一般。
突然间,轮椅自己有了动力,我抬起了手,疑惑的扭头看去。
一片熟悉的深蓝色宝石,一眼望到底的沉澈,一颗心就好像就此跌进了深深湖水。
我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轻声道,“谢谢你,”手指不自觉摩挲着奇诺软软的身子。
“没关系,你是我们老板的贵客。”
变了,从刚才听到罗宾的声音起,我就觉得哪里好像变了,十五年过去,虽然我也变了,但我就是觉得她似乎……整个人都变得比之前更加让人捉模不透,我心里的想法不知道弯弯绕了多少圈,但表面上还是云淡风轻的,享受着这种潜意识中理所应当的事。
只可惜太快转过头,导致我并没有看到她嘴角那抹温柔的笑。
“比比!你快点想想办法,让我们离开这里啊!”路飞的声音突然传来,在我想朝后望去的同时,罗宾也停下了脚步,帮我调整了轮椅的方向。
克洛克达尔笑的有些讽刺,道,“哦?终于是开始求饶了吗?草帽路飞,这也是当然的,毕竟谁都会怕死啊。”
路飞一脸怒意,朝比比大吼道,“我们……我们要是死了!谁来打飞他啊!!!”声音激荡在空旷的地下室,虽然在这样的氛围下很是振奋人心不过也同样惹火了克洛克达尔。
“你不要太自大了,无能之辈,”克洛克达尔明显额上就多出了一批黑线,对着路飞威胁道。
“你才是无能之辈吧!!”路飞不卑不亢的咬牙说道。
一个响指,克洛克达尔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从下面的房间调上来了一只香蕉鳄鱼,“好了,你想见死不救的话,就趁现在吧,,如果你想阻止叛乱的话,哼哼。”
啧,真是头疼,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怎么每次都要把事态变的这么糟糕。
体积庞大的香蕉鳄鱼瞬间逼近了比比,要是说的难听了,它就只是只禽兽,从来都是闻着血腥味活下来的,现在这么肥美的午餐摆在它面前,哪里有不动手的道理?何况,沙鳄鱼有令。
“打赢它!比比!”
“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比比快逃!你打不赢它的!不过……你快来救我们啊!”
“强人所难的是你吧!!!”
香蕉鳄鱼突然大吼了一声,一口朝着比比所在的长梯咬去,她虽然堪堪躲过了这一击,但只是再一次印证了她和面前这头鳄鱼的实力差距,眼看着香蕉鳄鱼再次甩起粗壮的尾巴朝她攻来……!
“气·乱刃!”
香蕉鳄鱼巨大的身子,瞬间就被漫天飞舞的锐利风刃“碎尸”,无处可逃的气压更是带出了一股狂风席卷了地下室和我们所在的通道,回过神来,鳄鱼碎成数段的身体,已经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
“得……得救了!”比比把感激的目光投向我,喊道,“阿里嘎多!空!”
“白雏!你到底是站哪一边!”克洛克达尔眼神直逼向我,盛怒的吼道。
不耐的堵住耳朵,我只是看着比比说道,“你们昨晚帮过我的现在我已经还清了,”又转头看向克洛克达尔那张几欲发作的脸,“和他们两不相欠,对你对我都好,克洛克达尔先生,我说的不对吗?”
“你……!”“波噜波噜……波噜波噜……”
这时,小电话虫的声音响起。
“有联络进来了,”罗宾一只手掏出怀里的小电话虫,问道,“有什么事?”
“喂喂,喂喂?能听的见吗?”男人熟悉的声音传来。
听到山治的声音,我笑了笑,这个男人虽然性格的某些方面有些不妥,但是想出的计策每次都是妥妥的,我回望了一眼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我的斯摩格,在克洛克达尔看不见的角度,幅度很小的冲他摇了摇头。
不要轻举妄动。
电话里的男人自称是nce,很明显,是来搅局的,但最后却貌似死在了百万长者的手下。
“这下可好,”克洛克达尔满意的挂断小电话虫,心情大好的对我说道,“刚才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反正他们到头来总不过一死,哼,去店的正门口吧。”
现在跟我闹起来,毕竟双方谁都占不到便宜,而我已经摆明了立场会暂时站在他这一边,只要不影响到他全盘的计划,自负的他,又怎会去考虑其他。
“这样好吗?”罗宾开口问道,“百万长者们还不知道boss是谁呢,”她的言语中虽然顾及到了克洛克达尔,但我却总觉得这里面有些调笑的意味。
“我不是要以社长的身份去,在这之前,也只有号码特务见过我和你,我是要以克洛克达尔的身份前去,看看自己的店里发生的事情,也没什么奇怪的吧,”说着又是一个响指,另一只香蕉鳄鱼再度出现在比比面前,“这次账都算清了,你不会再妨碍到我了吧,白雏。”
“那是自然,别人的性命,从来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冷眼旁观,亦是冷漠的回道。
其实谁都只是想把这趟浑水搅得更浑罢了,而目的只有一个——
钓鳄鱼上钩。lw*_*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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