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絮悄悄洗浴了一番,换了衣服躺在了床上,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幸好……”
“幸好没人发现,是吗?”一个冷鸷的声音,从窗口边传来!叶絮惊得跳起。
“啪”还带着打印机温热的a4纸摆在了叶絮的面前,窗外清冷月色中看得到柏桦气得紧抿着唇,鼻息一嗡一熄。
叶絮撑起了身,想伸手去摁灯,可是柏桦手一挥,叶絮不得不躲开。
“浪、货!才嫁到我沈家几天?就去勾人了啊??今晚幸好濯北不在家,你要是被他亲眼看见了,还不离婚?你叫男人的脸往哪儿搁?我当初就怀疑了,当年我把你妈妈折腾成这样,我一提出求亲她就答应!真是我盲了眼,滚!滚出我的家门去!”
她狠狠地骂着,指责着。然后又是哭,又是自我埋怨:“我的错……我做当好人了……有当狐狸精的妈,就有当狐狸精的女儿!”
“你可以骂我,但不能骂我妈妈!”叶絮一直忍着,听着她骂,一开始她怎么怨天尤人她不管,可是说到妈妈被指责成狐狸精,她可不能依!
“不骂你妈妈可以——你证明给我看,你是贞洁的!只有我儿子一个男人!”本来这种事情绝不能证明。可是——叶絮能,因为到此时,她还是处。
她冷淡一笑:“你乐意让我证明我也没关系,如果我是贞洁的——请你允许我跟沈濯北离婚!”
明显,这一句话使柏桦感到非常意外。她上下看了叶絮一眼:“你怎么证明?准备买通医生?”
“不必,我可以告诉你:你儿子根本就不喜欢我,而现在看来你对我也是厌恶。今夕我还是喊你一句柏桦阿姨,我告诉你——我还是处!”
“不可能!”柏桦看来,沈濯北夜夜与她同房,还陪着她去bx。感情应该很好,她怎么还能是处?如果叶絮不是深爱沈濯北,那她的计划还有什么意思?
“去验证吧。验证过之后,我要离婚!”叶絮决不是能够低头在人家屋檐下的人。
“好!”柏桦咬牙,“给你一条路,明天就是居委的妇检时间,你正好检查一下。”
居委?也好。她还担心她找她的家庭医生来呢。柏桦离开了她的房间,她拨打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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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
居委里等待检查的妇女不少,查节育环的,做b超检查的,还有乳腺检查的。她想起了小时候学校里的体检日。不过,心情截然不同。
那时候有紧张也有兴奋,还有长高了、长大了的遐想。今天,她只有一颗决心:离开沈家!
“叶絮。”她听到了叫号,一个中年妇女在简陋的临时检查室撩起了布幔子,探了头出来。
“哎,我是叶絮。”叶絮走过去,递上了身份证。
“医生,她结婚一个星期,我是她婆婆,她说她还是……”柏桦低头在那个医生耳边说了几句。那个医生皱着眉看了一眼叶絮,答应到:“嗯,我明白。”
叶絮躺在了小船上,那个医生冷冰吩咐:“月兑下裤子,拉高衣服。”叶絮一一照做。
一阵器具响动的声音,叶絮侧头看见她拿了一个银色的手臂长的钳子:“张开。”
“你要做什么?”
“结了婚的人,不知道这叫例规检查吗?听你婆婆说你还是处,我说——谁信呢?想离婚争家产是吧?当街的小诊所可以给你补一个膜片?我可是义正言辞地帮你破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