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宇文铭泰和上官无极领着塔干、杨雄到城东的马贩围场去为大家挑选坐骑;安排宇文琴、伦塔等人去市场为一行人西出边塞采购必须的日用品。
宇文铭泰一行四人一路打听着来到东市,刚到围场门口,便听到市场内传来鼎沸的呼声:“坚持住,坚持住!哎唉……可惜啦!”
四人很是好奇人群之中发生的事情,加快脚步来到市场中。
只见一群人围出的一个颇大的空场上,一匹乌黑色如绸缎被身的马匹威风凛凛地立在场地中央,教四人好生赞叹。
这匹骏马神仪明秀,乌黑的眼瞳中透出不羁的傲气,体态均匀,仪态神骏,体型饱满优美、头细颈高、四肢修长、体形纤细优美,弯曲高昂的颈部,勾画出它完美的身形曲线。
一位身形异常魁梧的高个大汉手执缰绳立在马匹身侧得意洋洋地望着场边的众人,场地东边一位脑满肠肥的中年人沾沾自喜地喊到:“列位客官!我——吐浑!以我的名誉发誓,如果有谁能将此宝马驯服,我将把它奉献出来,另外再奉送金币五十枚。刚才的那位公子只是稍稍得差了那么一点点就如愿所偿啦,只可惜时运不济,功败垂成;不过大家也不要灰心,这匹宝马注定能寻到可以托付的主人。常言道:‘宝马配英雄,’还有那位英雄愿意上场试试;只需要缴纳十枚金币就有机会得到这匹千金难觅的宝马和五十枚金币,大家还犹豫什么呢!?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还有哪位英雄愿意挑战,还有谁呀……”
上官无极用鼓励的眼神看看宇文铭泰,宇文铭泰向上官无极点点头,走向吐浑:“我来试试!这是十枚金币
看见金币,吐浑顿时两眼放光,急不可耐地一把攥住金币,煽情地向四周喊道:“列位客官,快看呀!这位英俊潇洒、身轻体健的公子准备挑战了,还有谁愿意挑战,还有谁呀……”
吐浑一副胸有成竹,洋洋自得的样子,仿佛宇文铭泰已经被他的宝贝马儿摔下来了一般。
宇文铭泰兀自走到场地中央,接过壮汉手中的缰绳,这匹马儿似乎是挑衅似的对着宇文铭泰扬了扬头。宇文铭泰也不理会,控制住缰绳凑到马儿耳朵边轻声说了些什么,不待马儿反应,旋即翻身上马。
烈马一声长嘶,两只前蹄腾空立起,宇文铭泰将身体紧紧贴附在马背上,双腿紧紧夹在马的肩胛处,左手稍用力,右手缰绳稍松,将马头拉住偏向左边。
烈马一招未果,立刻前蹄落地,接着后蹄向上猛磴,宇文铭泰旋即将双手缰绳同时收紧,身体后倾,双腿紧夹马月复。
烈马几次向前腾空立起,又几次变换着身形后蹄向上蹬起,希望将背上的人颠簸下来,宇文铭泰娴熟地操控着缰绳,稳稳地附在马背之上。
烈马见前招未果,立刻变换身形,后蹄落地后旋即四蹄腾空,不停地在原地腾跃开来。
宇文铭泰将右手缰绳放松,把左手缰绳拉到极限,让马头紧紧贴住马匹自己的身体,限制着马匹的身体移动空间。接下来,不管烈马如何挣扎,宇文铭泰都游刃有余地牢牢控制住马儿的身形。
场下的吐浑此刻肠子都悔青了,作为马贩子,对宇文铭泰每次操控马匹的动作,他是心知肚明的;此刻吐浑禁不住暗讨:“今日算是碰到行家了,早知如此,刚才交接马匹时就应该把辔头一并卸下来,让他没有可以持力的地方,托大啦!”
想到这里,吐浑恶狠狠地瞪了刚才牵马的壮汉一眼,继续嘀咕着:“唉……一辈子玩鹰,今儿个不成想让鹰啄瞎了眼。刚才就不应该收下这十枚金币,鬼迷心窍啊,这回亏大发了!”
场地中央,马儿的动作越来越小,最后停了下来;马儿不断地上下晃着脑袋,打着响鼻,再也没有了刚才那威风凛凛的气势。
宇文铭泰翻身下马,轻轻地拍了拍马儿的脖颈,马儿亦温顺地用头偎蹭着宇文铭泰的身体,宇文铭泰一边梳理着马鬃一边附在马儿的耳边,轻声地对马儿说道:“就叫你‘踏月’吧!”
马儿顺从地点点头,似乎接受了。
宇文铭泰把缰绳盘在马颈上,向吐浑走去,马儿亦温顺地随在宇文铭泰身后。场外众人方才见到场地中央如此精彩的表演,各个激动异常,禁不住掌声雷动、呼声四起。
吐浑此时满脸涨红,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对着身边的大汉挤挤眼,大汉心领神会,二话不说冲身向前,右拳夹着劲风袭向宇文铭泰。
宇文铭泰待袭来的拳风近身,侧身闪避的同时伸出右手叼住大汉的拳头,身形后撤卸去拳劲。待大汉被宇文铭泰牵引到完全失去重心的一瞬间,宇文铭泰扣紧对手的拳面以腕为轴突然向下发力,将大汉的拳头迅速向上撇到极限,紧接着突然沉腕向上变向,待大汉的手腕向下被撇到极限的瞬间,宇文铭泰手腕发力,掌根迅猛地弹在大汉的拳面上,大汉一声闷响,紧接着痛苦地握住手腕倒在地上,右手短时间内无法再使力了。
吐浑见到如此情景,知道厉害;颤抖着手捧金币奉送到宇文铭泰面前,嘶嚎着:“请公子手下留情,马匹和金币都归公子,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我们也是混口饭吃呀!”
当见到上官无极等三人来到来到宇文铭泰身边时,吐浑吓得几乎瘫倒在地上,心中暗讨:“我的妈呀,一个都要命了,还有三个呀……”
宇文铭泰不想多事,拿过金币牵着踏月,与三人到别处打听司徒睿推荐的朋友完颜洪烈的围场方位。
“四位公子,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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