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军阀巨巨说:大猫走了,大神h37搜寻重回点娘,写穿越的,特别出名。m
哥是小虾米,有眼不识大神,话说真心没听过这个名字,在点娘上搜都没搜到,估计作品被点娘屏蔽了,就问军阀巨巨:是不是女频的?
军阀巨巨在也不鸟我了估计特别鄙视我,竟然不认识这么出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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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因为父母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女乃女乃葬礼上,他们对她大打出手,出言侮辱,作践的她狼狈逃回学校,本来她以为父母再次出现定为房子的事情,而且态度上只会强硬不会手软,父母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将信将疑,难道真的是因为女乃女乃的去世,让他们意识到人生苦短,且行且珍惜么?
笑笑微笑着活了二十多年,她的乐观心理是建立在悲观事实的基础上,她坚定的相信,父母别有目的,至于什么目的,要看他们能装多久。
她心中有结,推掉小懒的邀请,一个人猫在宿舍看书刺绣发呆,想糊涂心思,中午马马虎虎用面包解决,很快又饿了,揉揉麻木的胖腿下楼吃饭。
她没想到的是,笑母竟然守株待兔!
笑母坐在门边的树荫下,眼睛始终望着宿舍大门,当笑笑晃出来时候,爬起来掸掸灰冲上去。
笑笑吓了一跳,看清来人,脸不自觉冷下来,皱眉不高兴道:“你又来干嘛?我昨天说的不够清楚?”
“笑笑,你不原谅我们,我们心里难安啊。”笑母见笑笑冷脸无情,像个犯错的孩子不敢有多余动作,握拳,松开,握拳,松开,手足无措的站在边上,有那双干涸浑浊的眼睛偷瞄着笑笑。
“呵呵。”笑笑像听到特别好笑的笑话,用嘲讽的眼光扫视着笑母,淡淡道:“心里难安?这句话从你嘴里蹦出来,还真比秃头长毛还逆天。我们也甭浪费时间了,说罢,找我什么事?”
“笑笑。”笑笑开口询问,也代表打破僵局。
笑母的声音很沙哑,显然,这两天赶车她分外疲倦,舌忝舌忝干涩的嘴唇,一把拉住笑笑胳膊,哀求道:“笑笑,你弟弟被车撞了,现在急需要钱,你知道我和你爸爸最近几年虽然在外面打工,但是给你弟弟上学也没剩下多少,他现在躺在医院里,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笑笑,就算你不打算原谅我和你爸爸,看在姐弟一场份上,救救你弟弟吧,啊?”
她带着哭腔,眼泪和汗水粘在一起,粘着头发,看上去分外邋遢。
呵呵,他当我是姐姐过么?
笑笑皱眉,用手拨开笑母的手,厌恶道:“呵呵,又是被车撞,能换个新鲜的么?比如走着走着太空砖头砸中什么的多新鲜。”
当年她父母就是用这种手段从女乃女乃那边骗钱的,还玩这招!除非笑笑是三岁小孩才会相信。
笑母见她不信,急的面白口燥,脸上皱纹本身就多,急起来更深似沟壑,她拉住笑笑的手,噗通一声跪在笑笑面前,抱住笑笑双腿,泣不成声道:“笑笑,我知道你恨我,恨你爸爸,但是我们毕竟是你父母啊,我们也在反思,有时候后悔的想撞墙,以前怎么这么糊涂啊,怎么这么对待自己亲生女儿啊,妈错了啊,妈想弥补啊,你弟弟被撞,肯定是老天爷惩罚妈了啊,笑笑啊妈真的没办法了,你弟弟他躺在医院里”
“你起来,起来,有本事站起来说,靠!还不起来。”笑笑哪里见过不可一世的母亲,在自己面前一直趾高气扬的母亲想虫子一样匍匐在自己跟前,她心里像五味交杂,复杂极了,她见拉不起笑母,转头就往回走,任笑母在身后大哭大叫,走到死角,她悄悄回望了下,笑母如同雕塑一样,呆呆愣愣的擦着眼泪,木木的坐回树根。
笑笑靠在墙上望着天空,脑海里不知不觉想到小学时候学校组织看电影,叫什么,那时候还小,在电影院里,她哭的最响亮,眼泪像水龙头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惹得左右同学不知所以的跟她一起哭,哭声汇成一片,此起彼伏。
老师又好笑又心疼,抚模着她的头,轻柔的问道:“笑笑是不是和妈妈分开很久了,想妈妈啊?”
小笑笑头也未抬的摇摇,继续哭。
老师又问:“那笑笑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呢。”
小笑笑用手背擦着怎么也擦不尽的眼泪,呜呜咽咽道:“呜呜,我妈死了,我父母死了,呜呜,除了女乃女乃和大伯他们,在也没人爱我了。”
是啊,他们在自己心中死了这么多年,可是自己会怒,会伤心,会失落,皆是因为他们,他们使她心潮波澜起伏,难道她心中没有小小期望?
他们放下架子来求自己,这次撞车是真的么?
笑笑咬牙,告诫自己,只是为了证实他们的行为多么可耻,并没用抱着任何希望,她抱着这样的心态拨通大伯电话,先是嘘寒问暖一番,犹豫开口:“大伯,不知道我弟弟现在过得怎么样,你知道的,女乃女乃把房子留给我,父母他们挺不高兴呢,嗯。”
“他们不高兴?笑笑啊,你在大伯眼皮底下长大,大伯知道你善良,脾气软,是不是他们又编故事骗你什么了?”
大伯很生气,笑笑在他身边长大,他早把她当亲女儿一样,笑笑受到这样的待遇,他自然恼火,愤然道:“他们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弟弟快结婚了,他们每天喜气洋洋的像中了彩票!哼哼!”
“哦,呵呵,也好。”笑笑声音淡淡的,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女乃女乃去世后,笑笑就很少打电话回去,大伯猜不透,又怕她瞎想,就安慰:“你父母早晚会知道他们错了。笑笑,你也别乱想,你还有大伯和伯母呢,以后想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大伯伯母永远都在家中等着你,心里烦了,累了,倦了,都和大伯说说”
大伯亲切真诚的话语从听筒里传来,笑笑鼻子酸酸的,不停的点头。
她和大伯说了很久,挂了电话满脸泪痕,她蹲子抱着双腿蹲在墙角,把脸埋在腿间,若是旁人见她这个造型,定会嗤笑好大一堆,但她管不了这么多了,她需要静下来抚平自己起伏的心潮,再次站起来时候,她擦干眼角的泪渍,决然的踏出脚步。
她走到笑母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笑母,灰白的头发,一把皱纹的老脸,她咽下心中的酸涩,扬起嘴角笑的很淡然。
笑母抬头,见她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疑惑道:“笑笑?”
“演戏过瘾吧?当年年轻时候怎么没考电影学院呢?真是浪费人才,啧啧。”
“笑笑?”
“弟弟被撞了?哈哈,当年骗女乃女乃的伎俩,今年又故技重施了,我还真傻真天真,差点相信了。”
“笑笑?”
“对了,我啊,巴不得他被撞,巴不得你们全被撞,撞车这种期望变成现实也是一瞬间的事,对吧?”笑笑微笑着弯下腰,伸手把笑母散的发丝拨弄到耳后,认认真真打量表情越来越阴沉的笑母,好似要把她的面容深刻的烙在灵魂里。
“那,祝愿弟弟新婚快乐,同时也祝愿我的期望在他大婚那天实现吧。”
“颜笑笑!”笑母怒不可遏的跳起来,狠狠的刷了笑笑一巴掌,笑笑明明可以躲过,却生生承受了,此时耳边一片嗡鸣。
忽而,冲出一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左右开工甩了笑母两巴掌,打完愣住了。
小懒以为,笑笑和哪个学生闹别扭了,她从昨天开始就很消沉,战斗力大大降低,所以小懒见有人打笑笑,斗牛一般冲过去。
打完,撞见一张生气的老脸,彻底傻了,傻不溜秋的给自己找台阶:“咳咳,阿姨对不起,手滑了,不对,手抖了。”
木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人家家事,你掺合个屁!装了电池似的,拉都拉不住!”
咳咳,家事
见笑母脸色涨的黑红,小懒心虚,试探性问道:“不然,我给你打两巴掌,别打脸就行。”
笑母还未说话,笑笑顶着红红的巴掌印哈哈鼓掌起来:“打得好,打得好。”
不知道是说自己被打的好,还是笑母。
靠,被打傻了!小懒和木子对望一眼,灰溜溜靠边站。
“不孝女!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个毒瘤!”笑母见笑笑那边人多,不敢放肆,骂骂咧咧没完没了。
“好了,您老歇歇,一个月内,我会打十万块钱给你们,从此,我们平了。”笑笑转身,小懒和木子立即跟上去。
笑笑的口吻很平淡,平的好像在说“你好,再见”。
笑母见她有些消瘦的背影,愣了愣,有种说不出滋味的感觉压抑在胸口,她心中似乎有什么破体而出,她甩了甩脑袋,心道:管她呢,女儿都是泼出去的水,哪有儿子靠得住,养儿防老啊,为了儿子,做什么都值得了。
她满意捋平头发,心里有点自鸣得意,还是自己有远见,若是老头子和自己一起大吵大闹,这吃软不吃硬的笑笑肯定不会松口。
笑笑和两人走进宿舍电动大门,不经意回头,笑母已经走远了,她脸上露出怪异的微笑,不禁低低念叨起来:
北风吹落寒草折,
落樱依伴篱桩没。
朝阳初初明媚里,
他人颜笑话由多,
置身暗影颤颤活。
我啊,就是一片落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