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撞击、拖地之声,阴风扑面,犹如铁器摩擦的声音:“何方妖孽在此作祟?”
方才那小宫女是魂魄马上出窍,生死簿上她阳寿将近,鬼差来接是理所应当,却又被她强行夺取。
“纤尘。”她低低应了一声,看着小宫女逐渐变冷的尸体心中波澜不惊。
“纤、纤尘?”反倒是鬼差的声音起伏颇大。“可是太子殿下弟子?”
她辨不清声音来源,索性在塌上阖了眸子闭目养神。“你要抓便抓,不抓便走。”
鬼差委实犯难,前来锁魂却被人强行掳走,若是想提升修为而残害人命的小妖自当锁走,可这太子殿下的弟子就…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她声音慵懒,在床上翻了个身,很是惬意。
“可若是我娘子的话,此罪可免。”玩世不恭的语调,青衫公子推门而入,墨扇不离手,风流倜傥。
鬼差吓了一跳,未曾想皇宫中藏龙卧虎,妖怪盘踞。
“鬼差大哥,你想想,你锁了太子殿下的宝贝徒儿去,讨不着好处不说没准丢了官还会永不超生,这笔生意可划不来。”
篱桑一双桃花眼在月下明灭,阴柔**。
“这…”声音踌躇,最后终是咬牙道:“多有得罪,小鬼告退…”
篱桑微微一笑,脚步停在小宫女身前,笑得戏谑:“娘子不是低等的妖物,嗜血成性可不利修行。”
“偶尔为之。”纤尘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伸了个懒腰,纤细的腰肢尽显。
“那…”声音忽而暧昧不清,语调上挑,他欺身上前将纤尘压在身下,如玉般的脖颈,一起一伏精致的锁骨,无不**摄魄。“为夫的血供娘子饮用,可好?”
可好二字轻柔得彷如一触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