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还有没有王法了!赶紧去请知府大人派人来将那群闹事之徒给我抓走!”吴来财怒吼道。
“这···恐怕也难啊,百姓们都说是秉承了神兽的旨意,知府大人恐怕也不能拿神兽怎么样了,因为神兽显灵,造福百姓的事情,已经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怕是不就就要传到圣上的耳朵里去了,到时候···”小厮支支吾吾。
吴来财气的脸色发紫:“走,我亲自去看看!”
“是,”小厮连忙跟了上去,后背却冷汗直流,这会儿子府邸门口都聚集了好多百姓呢,讨伐声也不绝于耳,这会儿子出去,会不会是找死啊。
吴来财气呼呼的冲了出去,见门口竟堵了了一堆百姓,安乐和南城正笑眯眯的等着他出来。
“你们做什么?私闯民宅啊!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们抓到官府里去,简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儿了,光天化日之下,群聚闹事,还有没有王法了?”吴来财一声暴喝。
一旁吴府的小厮们心知吴来财发了怒,一个个儿都下破了胆,不敢说话。
安乐和南城的神情却没有因为吴来财的那声暴喝而产生丝毫的变化,安乐轻笑:“王法?吴老爷可能现在还没弄清楚情况,现在,我们的神兽就是王法!”
此话一出,立马引起群众的呼应:“对,神兽是不可亵渎的!”
胖墩儿扬了扬脖子,挺了挺胸,感觉更加威武霸气啊,小白虎一脸崇拜的看着胖墩儿,这让胖墩儿长了更多自信,恨不得把脖子伸到天上去。
吴来财气的一脸肥膘乱颤,指着安乐和南城:“你,你,你们,我要去官府报案···”
话还没说完,便听见一声高声的唱和:“知府大人到。”
安乐挑了挑眉,看着吴来财笑得更灿烂了:“你心心念念念的知府大人终于来了,还不快去求着他给你主持公道!”
吴来财狠狠的瞪了安乐一眼,便要往知府那边凑,谁知那知府大人竟然对他视而不见!
知府杨大人径直走到安乐和南城面前,面带些许讨好之色:“听说神兽大人在此,我特意来看看。”
安乐努努嘴:“喏,你的神兽大人在那儿冒火呢。”
胖墩儿立马摆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冲着吴来财一通狂吼,吓得无力连连后退好几步,最后竟然直接被绊倒,一**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快,快把这畜生给关起来,他要吃人了!”
“放肆,竟然还敢当众对神兽大不敬!看来你是真的连神兽都不放在眼里!”南城厉声道。
众人见状,情绪更加激动了,纷纷囔囔着要治吴来财的罪。
知府大人面色一沉,对着吴来财沉声道:“吴老爷,你虽然是生意人,但也要讲究生意场上最基本的道德!你几次三番对美味饱耍阴招,连神兽都看不下去了!最过分的是,昨日神兽显灵,大发慈悲,解救众民于病痛之中,你竟然还敢说美味饱在粥里下了毒,你真是黑了良心!”
吴来财暗骂一声,这老王八蛋,平日里给了他多少好处,到了关键时刻竟然想翻脸不认人?
可面上却依然是恭敬之色,所谓民不与官斗,他再有钱也只是一个商人,怎么都无法斗得过官的。
“大人,我真的冤枉啊,我昨儿个是真的中了毒,上吐下泻的,刚刚服了解药,现在才好多了,昨日虽的确是神兽显灵,可美味饱的老板没准儿就给我一人下了毒,您可能不知道,我府上原先的那个七姨娘是美味饱的老板的妹妹,他的妹妹自己因为偷了汉子死了,他没准儿现在就是想毒死我给他妹妹偿命呢!”
安乐冷嗤一声:“我们就算是要毒死你,也不会选择在自己的店里吧,这世上能做的出这么傻的事情的人,估计也只有你了。”
“何况,我们店里有善良的神兽看着,它既然可以显灵让大家吃的粥变成救世的解药,又怎会容忍别人在粥里下毒?吴老爷,你分明是信口雌黄!”
吴来财梗着脖子,吼道:“怎么不可能?神兽是养在你们家里的,它自然向着你们,别说下毒,就算是将我分尸,它恐怕吱都不会吱一声!你看看,它现在就是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表情!”
安乐双眸微眯:“那你的意思是说,神兽偏私,不主持正义?神兽可是灵物,它的思维又怎会是我们区区凡人能操纵的?更何况,神兽的嘴巴可挑的很,对你这种肥肉过多的野猪一向不屑一顾!”
此话一出,周围一阵哄笑声,吴来财气的脸红过脖子粗,直直的看向知府大人:“大人,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杨大人眼睛可不是瞎子,现在局势明显是偏向安乐他们那一边,神兽的地位是谁也不可撼动的,经过昨日一事,他早上就已经拟好了折子派人送到了巡抚大人手里,相信不日就会到达圣上手上,到时候,这神兽便是整个云启国最高贵的人,怕是连皇上都要让它三分,现在他不抓紧时间和南城夫妇打好关系,难不成等着别人来抢了先机?
没准儿经过这件事儿,讨好了神兽大人,他的官职便可以再网上升一升了。
思及此处,杨大人一把拂开吴来财的手,冷着脸道:“吴来财胆敢侮辱神兽,来人啊,将他带回衙门关押,容后审问!”
吴来财顿时面如死灰,他得意了一辈子,今天竟然栽在了这个畜生手上!
立刻又衙役冲了上来,将他架住,便往外拖,吴来财顿时像只发了疯的野狗,双目赤红,抓狂的嘶吼着:“杨大人,你不能这么对我,咱们平日里的交情就这么完了吗?我可没少给你送···”
吴来财话还没说完,杨大人便厉声道:“还不快堵住他的嘴,竟然敢当众胡言乱语,毁本官清誉,拖下去严打二十大板!”
吴来财被拖走了,百姓们纷纷拍手称快。安乐心里思量着吴来财刚刚的话,一丝笑意浮上嘴角,看来杨大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应该收受了吴来财不少贿赂吧,利用这一点,估计可以好好的整治一下吴来财了。
坐牢多无聊,总得在牢里找点儿乐子不是?
杨大人处理完了吴来财,便走到安乐和南城的跟前,一脸谄媚:“吴来财的事儿,你们还得和我一起去衙门录个口供,现在外面儿天气还凉的很,要不我为你们雇一顶小轿?神兽大人么,也不能让它劳累了。”
“不必了,我们自己走着去就好了,”南城一看这个杨大人就知道不是什么清官,不想和他扯上什么关系。
下面围观的百姓却早已弄来了两顶轿子:“南老板,南夫人,这是我家的轿子,这么冷的天,可不能冻坏了您们和神兽大人,您们赶紧上轿吧。”
安乐和南城无奈的对视一眼,看来是抵不过群众们对神兽大人的热情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沾了一次胖墩儿的光,若不是因为神兽养在他们家,百姓也不会爱屋及乌,还给他们准备轿子了。
胖墩儿早领着它的小女友兴高采烈的蹦跶到轿子里去了,安乐汗颜,这没出息的胖虎!
南城夫妇只好上了轿,跟随着杨大人一起走一趟衙门。
这一趟,与其说是录口供,还不如说是给了杨知府一个讨好南城夫妇的机会,安乐自然知道杨知府打的什么算盘,却还是愿意跟着来,因为她还得帮吴来财在牢里“找点儿乐子”呢。
轿内,南城见安乐的嘴角又浮现一抹狡黠的笑容,笑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安乐眨了眨眼:“吴老爷这么‘精’力旺盛的人,一个人坐牢没准儿会憋出病来,不如咱们帮他一把,不管怎么说他也算的上是咱们名义上的亲戚呢!”
南城才不信她那么好心:“你想怎么做?”
安乐嘿嘿一笑,附在南城耳边耳语了几句。南城恍然大悟:“不知吴老爷这么精力旺盛的人,能不能承受的来啊!”
到了知府,安乐便已经听到了吴来财杀猪一般的嚎声“哎呦,轻点儿,哎呦,你们这群王八蛋,下手这么重···哎呦。”
安乐掩唇一笑,杨知府连忙凑过来:“吴来财的板子已经快打完了,您要是觉得不解气,咱还可以加。”
安乐摆了摆手:“罢了,神兽大人一向仁慈,见不得这么血腥的场面,给他留一口气吧。”
“哎呀,神兽大人果然仁慈啊,此乃我兰城之福,我云启国之福啊!”杨知府一顿吹捧,唾沫星子乱溅。
南城连忙将安乐往旁边拉了一步:“杨大人,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录口供吧,神兽大人耐心一向不怎么好。”
杨大人闻言,连忙领着安乐他们进去了:“是我思虑不周,见谅见谅。”
杨大人给安乐南城上了最好的西湖龙井茶,安乐一边喝茶一边在心里打着小算盘,看来这杨大人平日里收受的贿赂还真是不少,这么名贵的茶,他一个五品知府,怎么能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是这么名贵的茶?
“神兽大人的事情,我已经上报朝廷了,相信不日便会举国闻名,到时候,神兽大人不但是咱们云启国的光荣,更是咱们兰城的光荣啊,到时候可别忘了拉我一把,”杨大人腆着脸对南城道。
安乐轻笑一声:“那是自然,杨大人大公无私,为民除害,本就该成为百官的典范,杨大人这次能毫不犹豫的处理了吴来财那个奸商,相信您对百姓对朝廷的一片赤子之心一定会打动世人的。”
杨知府听了这番话,心里便更安心了,对南城夫妇越发的恭顺了起来:“惭愧惭愧。”
“只是有个忙,还希望杨大人一定要帮一帮,”安乐突然道。
“没问题,你只管说,只要是我能做的到的,一定会帮!”杨大人连忙道。
安乐笑了笑:“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没准儿还能为大人您解除困境呢。”
“什么事儿?”杨知府有些模不着头脑。
“您这里可有关押多年的女囚?”
“自然是有的,还很多呢。”
“关了这么多年,一定是饥渴的狠了,平日里见到个男人的影子,怕都要闹腾半天吧,”南城实在想不到,安乐说这种话题时,竟然还能这般天真的眨了眨眼,强忍着心中的笑意,在一旁装严肃。
“对呀,狱卒们都不敢进去送饭,那些娘们一个个都像豺狼虎豹一样,拼了命的想抓扯他们,”杨大人说到此处,也一脸愁容,他是真愁,若这些娘们好看点儿的话,狱卒们倒也不介意陪着她们乐一乐,可关键是漂亮的都被一群饥渴的狱卒给折腾死了,现在牢里留着的全是长的不堪入目的残花败柳。
安乐笑了笑,道:“既然她们都那么饥渴了,杨大人也不妨给她们送点儿‘粮食’去。”
“小娘子的意思是?”
“吴老爷虽已过五十,可还是身强体壮,精力旺盛,不妨就将他和那群女囚们关在一起,他们彼此也好各取所需,”安乐依旧风轻云淡的样子。
杨知府却一时间瞪大了双眼,这小娘子看上去一副单纯善良的模样,没想到想出了的法子竟然这般···毒。这女囚们都是“饿”了好多年的呢,若真是将吴来财给扔进去了,怕是真的要被折腾的“精尽人亡”了。
“杨大人怎么了?”安乐天真的眨了眨眼。
“没,没,”杨大人这才回过神来,拿袖子在额上抹了一把汗:“这法子甚好,我待会儿就让人去准备。”心里却在想,自己一定不能惹到美味饱,不然自己的下场指不定有多惨。
“嗯,好,那我们就不多留了,”南城也适时的站起身来告别,不然杨大人没准儿还得拉着他们再客套半天,旁人不知道,他自然看的出来,安乐早已没了耐心再在这儿和杨知府虚与蛇尾了。
杨大人还想再留,却见南城态度坚决,也只好作罢,恭敬的送了他们走了,最后,还冲着胖墩儿作了作揖。
胖墩儿高昂着头,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样子,让杨知府更加坚信了这神兽的灵性,对它更加恭敬了。
回到美味饱,南准夫妇和南志已经在店里等着了,见安乐南城进了门,便连忙涌过来问什么情况。
安乐见大家都这般关心他们,心里一暖,笑道:“没事儿,只是把吴来财解决了。”
众人这才舒了口气。
“你们也真是的,去找吴来财算账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害的我担心了一上午,可店里的生意也不能没人看着,抽不开身去找你们,可听客人说吴来财好像被抓走了,这事儿看来是真的?”林氏道。
安乐笑了笑:“对啊,他那是自作孽,不可活,咱们得抓紧时机,赶紧将咱们的美味饱强大起来,反正,现在咱们有神兽罩着。”
南准两口子看着跟在安乐**后面的胖墩儿,面露恭敬之色,因为在他们心里,这一切,真是神兽的功劳。
监狱里,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吴来财直接被几个狱卒领到了关女囚的地方,走在过道里,两边的女囚便拼了命的往外伸手,想要抓住他们,她们已经饥渴了太久,看见男人便兴奋不已。
几个狱卒嫌恶的吼了两句:“吵什么吵?待会儿有你乐的,全都给老子把手伸进去。”
女囚们一听,更兴奋了,有男人了?纷纷扒在木头制的监狱门上,伸出手想要去捞狱卒手上架着的吴来财,兴奋的喊着:“这里,这里,送到这里来!”
吴来财虽然被打的意识模糊了些,可听到这些尖锐的女声,也一个激灵颤了颤:“你们要把我送到哪儿去?”
狱卒冷嗤一声:“进来这儿还摆什么架子,老子要把你送哪儿去你就得乖乖的去!”
吴来财惊恐的看着周围正如豺狼一般盯着他咽口水的女囚们,两腿已经在打颤,若是长的漂亮一点也就罢了,关键是一个二个长的丑陋不堪,有的甚至比他还肥!
两个狱卒却根本不管他是个什么情绪,直接打开一扇门就将他扔了进去,女囚们顿时疯狂的一哄而上,狱卒怕女囚们往自己这边扑来,一将吴来财扔进去,就连忙关了门,用锁死死的锁住,便快步出去了。
这晦气的地方,他们一点儿也不想多呆,还是去门口喝喝小酒来的舒坦。
吴来财却没那么好的待遇了,女囚们疯狂的扒着他的衣服,想要解决自己多年的空虚,有的甚至为了他而打起了架。
吴来财本就挨了二十个板子,身上根本没什么力气,眼看着十几个丑女正伏在他身上,拿他当泄欲的工具,气的两眼充血,却无法推开她们,这群女人现在的力气比牛还大,拼了死命的压着他,狠狠虐。
刚开始,吴来财还是愤怒的情绪,可到了后来,他只想求饶,因为女囚们太多,一个弄完换下一个,他已经快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了!
一个时辰后,吴来财已经躺在地上成死尸状了,女囚们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儿。”
此话一出,女囚们正准备接着来,却见一群狱卒进来了,将吴来财拖了出去,有些欲求不满的女囚还往吴来财那儿扑,却被狱卒拦了下来:“把他折腾死了,知府大人可是要怪罪下来的,滚一边儿去。”
女囚只好讪讪的退后,由着狱卒们将吴来财拖了出去。
吴来财终于被送到了普通的监狱,可已经只剩一口气了,他那么大年纪了,就算精力再旺盛,咳咳,也经不起这么一通折腾,狱卒得了知府大人的吩咐,不能让他死了,便给他喂了水,还放了些吃食在地上。
吴来财躺在地上,全身发抖,想起方才那一个时辰,感觉像是在炼狱里一般,尤其是想起那一个个女囚们的容颜,反胃的想吐。他现在身上都是那群女囚留下的抓痕,衣服也已经破烂不堪,狱卒方才是将他光着身子拖进来的,现在只用了他那被那群疯女人抓坏的破衣服挡住了下半身。
寒冷的冬日里,他冻的快不行了,却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再去穿衣服,双目充血,心里已经将杨知府凌迟了上百遍,不过转念一想,杨知府根本没有理由这么整他,和他有深仇大恨的,怕就是南城夫妇两个了!
吴来财直挺挺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咬牙切齿:“我定不放过你们!”
离上次懒羊羊的布偶出现,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了,安乐寻思着也是时候推出第二款了。
这日,安乐和南城早早的便去了一趟金丝绣庄,那里的生意还的确是不错,但是相比前段时间懒羊羊布偶刚刚出来的时候,生意还是冷淡了许多。
“金娘,还在忙吗?”安乐进了店子,便和金娘打招呼。
金娘见是他们,和善的笑道:“你们来了啊,我这儿都有伙计打理着,哪有什么忙的?”
说着,便将安乐南城迎进了屋里。唤了小厮来添茶,又将炭炉往他们那边儿摞了摞。
“我这次来是打算将新款的图样给您,您看看,”安乐说着便将袖中的喜羊羊的图样给了金娘。
金娘眼睛一亮,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太好了,这样式真是不错,看上去和上次的懒羊羊虽差不多,但却比它看上去更机灵,没准儿这款出来会更受欢迎呢。!”
安乐笑道:“这没什么可比性的,它们都各有各的性格,各有各的卖点,都能让金娘您赚大把银子。”
听到这里,金娘却叹了口气:“唉,这赚银子也就开始那几天可以打捞一笔,可过不了多久,别的绣庄看见了这款式便也争相模仿,如此一来,整个兰城也不止我们一家有卖,客人们选择的余地多了,赚的钱也就少了。”
安乐听罢,微微皱眉,难怪她刚刚在门口的时候觉得人怎么比之前少了好多呢,原来是因为出现了盗版!在这个没有版权的年代,盗版也算是名正言顺的,金娘店里的新品一出现,别的店里又岂会白白浪费这个赚钱的好机会?
可若是这些东西变的到处都可以买到了,那她还赚什么!
不行,一定得想办法杜绝这种现象,安乐想了想道:“这样吧,金娘,您这次依旧先给我送一批小女圭女圭到我店里,第二天再开始卖大女圭女圭,记得准备充足的货源,百姓们巴巴的等着新品已经等了好久了,这会儿子一出来,生意一定火爆!”
“这个我自然有想到,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准备充足的货源,”金娘笑道,心里却在暗赞安乐有生意头脑,她现在才明白,安乐为什么坚持要将这些女圭女圭一个一个的放出来,期间还拖那么多的时间,正是为了钓足顾客们的胃口。
而且,她虽说将这些女圭女圭放在她的店里卖,却让她第一天先把小女圭女圭送到她的店里做赠品,第二天才在她的店里卖大女圭女圭,为的就是告诉大家,这女圭女圭的新品出现的第一天,一定是在美味饱,那么所有人的目光自然就集中在了美味饱上,现在美味饱生意这么火爆,一半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种促销手段!
“至于金娘担心别的店里模仿的事情,我也想到了一点办法,虽不能完全杜绝,但我想,也会起一定的作用,”安乐道。
金娘一下子来了精神:“什么办法?”若真的能让百姓只到他们店里来买女圭女圭,那赚的钱又可以翻一番。
安乐笑了笑:“不管怎么样,女圭女圭的首发是在我们店里,客人们自然都知道这女圭女圭是我设计的,我只要在店里呼吁顾客们支持正版,支持金丝绣庄,他们出于对女圭女圭的喜爱,应该会愿意来金丝绣庄买的。”
金娘面色一喜,随即又哭丧着脸:“若是别的店降价,卖的比咱们这儿便宜了,顾客们怕是还是愿意去别的店里买吧。”
安乐沉思片刻,心想这也的确是个问题,总不能一直跟着别人降价,最后亏的血本无归吧,突然脑袋里闪过一道灵光,有了!
安乐兴奋道:“这样吧,您在金丝绣庄出品的布女圭女圭的不显眼的地方都绣上‘金丝绣庄’四个小字,到时候,就说,若是集齐了金丝绣庄里购买的全套喜羊羊布女圭女圭,就拿着布女圭女圭来店里领取另外一种新品的布女圭女圭。”
“另外一种新品?我可想不出来什么新品了,”金娘摆摆手道。
“没事儿,到时候,我便将那种款式的店子直接送给您,您觉得好不好?”安乐笑道。
金娘激动不已:“那太好了,真是谢谢你了,小娘子,你可真是我金娘的福星啊。”
安乐连忙扶起金娘,笑道:“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您赚钱,不也是我赚钱吗?咱们以后合作机会还很多呢。”
“是是是,”金娘激动的拍了拍安乐的手。
告别了金娘,安乐便和南城一起回到了店里,安乐取了笔墨,拿了一张宣纸便写了起来:羊羊布偶第二弹,你们准备好了吗?第二款喜羊羊即将出炉,大家拭目以待。
果然,海报一贴出去,全城都沸腾了,美味饱的生意又一次迎来了历史的高峰期,南志看着店里满满的顾客,担忧道:“新品还没有出来,就这么多人,到时候真出来了,还不得把咱们这店给挤爆?”
安乐也觉得这的确是个问题,看来要准备一下这店的扩建问题了,反正现在赚的银子也够多了,是时候整一整这店面的问题了。
晚上,南城依旧打水来和她一起泡脚,却见她又在发呆,不禁好笑,她怎么是不是的就走神了。
坐到床边,将她的腿抬放到他的腿上,给她挽起裤管儿,月兑了鞋袜,才放进水里,安乐这才回过神来,南城笑道:“醒了?”
安乐撇撇嘴:“一直醒着呢!”说着,便又将小脚丫往南城的脚上蹭了蹭。
“相公,咱们的店面是不是要扩建一下了,现在生意越来越好,而且赚的银子我觉得也完全够咱们将这店面好好儿整治一番了,我像把咱们的店整成醉仙楼那样的大酒楼,你觉得怎么样?”安乐歪着头问道。
南城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道:“随你,不过要讲店子大工程的翻修一遍的话,期间应该做不了生意了。”
“那也不错啊,咱们正好趁这个机会歇一歇,人生在世,总这么忙忙碌碌的过,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安乐的脸上丝毫没有赚不到钱的遗憾,反而有些欣喜。
南城原本还怕她烦恼,现在看来,似乎也没什么大问题,心里也放心了:“那你觉得什么时候修整店面好?”
安乐想了想,道:“再过些日子吧,现在喜羊羊的布偶马上要出来了,估计还要喧嚣一阵子呢。”
“嗯,好,”南城温和的笑了笑。
南城擦干了脚,便直接倒在床上躺下,看着坐在床边的安乐,突然道:“媳妇,你说你是从几千年后来的,那你当时穿的是什么样的不伦不类的衣服呢?”
安乐愣了愣,嘿嘿的笑道:“你应该不怎么想知道事实的。”
南城更奇怪了:“为什么?”
“相公,过去的事情就不用再说了,咱们现在还是往前看吧,”安乐严肃道,其实她就是怕南城知道她当时穿着只遮了半个大腿的超短裙后,接受不了现实,毕竟是古人,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妻子在外面如此···放荡。
南城其实也就是随便一问,他并不是很在意安乐的过去,反正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这是不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只要她现在还在他身边,从前的一切他都不在乎。
一把捞过安乐,将她安置在自己的怀里:“嗯,睡吧。”
吴府,一辆精致的马车缓缓停下,赶车的小厮立马跳了下来,将脚蹬搁在了地上,紧接着便下来了一个青衣女子,虽打扮的与平常贵家小姐没什么两样,可从她一脸的谦恭看的出来,她并不是主子。
她踩着脚蹬走了下来,随即撩开马车的帘子,马车顶部彩色的流苏发出清脆的响声,一个衣着华贵的夫人从马车里出来了,大概四十几岁的年纪,但保养的极好,看上去才三十左右。
那青衣女子小心的扶着这妇人款步走下马车,吴府看门的小厮见到这夫人的面容,一个个大惊失色,连忙跑过来给她问安:“大夫人。”
那妇人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便往府里去,小厮连忙跟了进去。
一时间,大夫人回来了的消息传遍了吴府上下,诸位姨娘连忙往大堂赶去。
大堂,大夫人坐于上首,其他六位夫人分别坐于两侧,连珠虽得到了吴来财要将她抬了做九姨娘的许诺,却始终是还没来的及捞到名分,只能安安分分的站在五夫人身后,乖乖的当她的丫鬟。
管家站在大堂里,冷汗直流,等着大夫人的问话。
青衣女子给大夫人端了杯茶,大夫人轻抿了两口,一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垂首等着她发话。
大夫人将手里的茶杯递给了身旁的青衣女子,才开口道:“府里出了什么事情?我听归云居的李管事说,现在归云居几乎是门可罗雀,吴家手下的其他产业,生意也都萧条的很。”
看似毫无波澜的语气,却异常凌厉。
管家用衣袖抹了把额上的汗珠,道:“回大夫人话,老爷因为触怒了神兽,被知府大人抓进了牢里,而且城里又新开的一家美味饱,将归云居的生意抢了个精光,老奴···”
“哼,”大夫人冷哼一声,老管家便连忙住了口,这个大夫人可是千万惹不得的,连老爷都怕她怕的要命!
大夫人清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别以为我远在京城,就什么都不知道!这府里上上下下,谁耍了手段,谁昧着良心说了假话,我都清清楚楚!”
“别以为葛大牛走了,我就对这个府里一无所知了,我留下的眼线,你们怕是数也数不过来!连珠是哪个?”大夫人厉声道。
连珠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走到大堂上,直直的跪了下来:“夫,夫人,是奴婢。”
“呵,倒的确是生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哪,”大夫人冷笑一声,目光凌厉:“是你给老爷出的馊主意,让他假装中毒去对付美味饱?”
连珠连连摇头:“没有,夫人,奴婢,奴婢···”
“还敢犟嘴?玉莲,给我掌嘴!”大夫人一声令下,她身旁那个青衣女子便直接走到连珠面前,抬手便是一耳刮子,连珠被打的头歪向一边,她便又朝另一边打,毫不留情。
随着清脆的声音在屋内连连响起,屋子里众人的心都紧紧的揪起,生怕下一个倒霉的是自己。
“够了,”大夫人这才挥手喊停。
连珠嘴角尽是血,脸颊肿的跟猪头一样,无力的倒在地上,申吟着:“奴婢,奴婢知错了,是奴婢的错。”
“错在哪儿?”
“奴婢不该给老爷乱出馊主意,不该勾引老爷,不该觊觎姨娘的位置,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奴婢吧,”连珠抽泣着,嘴里的血流了出来,将下巴都糊满了。
大夫人冷嗤一声:“饶了你?你害的吴家成了这般样子,你还想让我饶了你!”
连珠心里连连叫冤,这哪里是她害的,她不过帮忙出了个主意,真正害的吴家败落的,明明是老爷自己!可这话她根本不敢说,大夫人是什么样的人物,你若是敢反驳她说的话,你的下场只会更惨。
连珠只好跪着求饶,泪水糊了一脸,甚是可怜的样子。
大夫人却看也不看一眼:“这贱婢魅惑老爷,拉出去,乱棍打死。”
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连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嚎哭的更厉害了:“夫人,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大夫人嫌恶的扫了她一眼,一挥手,几个家丁便冲了进来,将连珠拖了出去。
外面传来连珠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大夫人也丝毫不为所动,其他的六位夫人却听的揪心不已,心里对大夫人的惧意更甚了,她如此心狠手辣,若是哪天将矛头对向了自己,自己的惨状也可想而知。
大夫人看着她们一个个惨白的脸色,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我离开的一年时间,出了多少事情,我都一清二楚,他娶进来的七夫人偷了汉子的事情,丢尽了我们吴家的脸,可那贱人已经死了,我便也不计较了,可若是谁不安分守己,再敢犯事,我可饶不了她!”
“是,”众夫人连忙道。
“老爷现在在哪儿?”
“回大夫人话,老爷现在还被关在知府的牢里,”老管家连忙道。
“没用的东西,”大夫人冷斥一声:“还不快去接?”
“可老爷冒犯了神兽,知府大人说就算再多的银两也不能放人,还说朝廷已经知晓了神兽大人的事情,马上要派钦差大人来看望神兽,到时候,怕是不好交差···”
“哼,那个老奸巨猾的东西,装什么清高,我亲自去!”大夫人一拂袖便站起了身来。
一旁的玉莲连忙上前扶着她的手,老管家目送大夫人离开了府,这才舒了口气,众位夫人心情也释然不少,四下散去了。
管家走到院子里,便有小厮跑过来问:“连珠的已经被打死了,尸体还要不要叫她爹娘来领?”
管家瞪了他一眼,斥道:“没眼力见儿的东西,大夫人见着了怕是连你一起打死,赶紧把尸体扔到乱坟岗去,把院子里清干净了,待会儿夫人回来了,看着不满意,咱两一块儿玩完!”
那小厮明显被吓到了:“是小的思虑不周,我这就去把尸体处理了去。”
管家走到院门口,先前那给大夫人驾车的小厮还在那儿候着。
管家面色一沉,厉声道:“夫人不是在京城陪着大少爷赶考吗?怎么突然回来也不见你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