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在说什么,妈不可能那么做。”
怎么也没想到事情居然完全远离自己猜测,雷文凯脸都变黑了。
他就只是想弄清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而已,怎么就牵扯出父母了,这不是他身为人子应该做的事,可现在,情势已然月兑离了他的掌控。
“文凯,我仔细想过了,你妈在怎么奸诈,也没那么大本事篡改我的记忆,所以我琢磨着可能是我们的身体出了什么病变,才会发生这种事。”雷皓然将手搭在跟自己遭遇同样事件的儿子肩上,说。
“嗯,我们明天就去。”
“不用去了,我知道你们为何会这样。”李敏洁下定决心地说。
自私的爱了雷皓然那么多年,她其实也累了。
或许放下一切,她就能得到解月兑了吧。
“你们这是家族遗传病,刘家的男子年满十八岁的那天,记忆会莫名其妙发生改变。这个病具有针对性,若十八岁之前,没找到爱人,这个病对你们不会有任何影响。可,如果有,你们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女人就会被置换成为你们记忆里,深爱着的那个女人。”
眼睛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两名男子身上溜转,李敏洁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说:“皓然,还记得当年,你邀请我们去你家帮忙薛芳过生日吗?”
“记得。”雷皓然点了点头。
当时,薛芳幸福的笑容自他恢复记忆以来,一直出现在他梦里,让他对她的思念越来越深沉,渴望再见她一面。
可是一想到爽约没去迎娶她,他就鼓不起勇气去找她,只能像缩头乌龟似的躲在书房里,默默想念。
“就是那天,我无意中在一棵树下,找到一个木匣子,里头有一小册子,记录着你们刘家这一不为人知的遗传记录。于是善加利用。在你十八岁那天,我提议大家一起庆祝。当你提出要去薛芳家,邀请请假多日,留在家里照顾生病了的女乃女乃的薛芳时,我自告奋勇说我去跟她说,其实……”
“其实”后面的话,李敏洁没说,雷皓然父子却轻易猜到内容是啥。
“也就是说,当时薛芳没去,是你搞的鬼?”雷皓然恨不得扬手给她两耳刮子。
可是打女人,是他最不齿的行为,他没必要为了这种城府深沉的女人,脏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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