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大牌呀,到哪里都是蜂蝶环绕,气势不凡。”窦夏妒忌的看着金宇林,说出口的话都是酸溜溜的。
“吆,这是谁呀?刚才没看见呢。金大牌,您的粉丝呀?要完签名了吧,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余芷洁是越看窦夏,越是不爽,她真想甩起胳膊给他一拳。但是她心里更加气的是金宇林,任由着被欺负也不还嘴,平时对她倒是凶的要死。
“走吧。”金宇林瞧着撅着嘴巴气呼呼的余芷洁,心里莫名的开心了些,她是在为他打抱不平。
离开寂静的后花园,余芷洁把他带进了二楼无人的阳台,这个地方是余芷洁近几年来第二避难所,因为人迹罕至,所以落得清闲。
“你怎么一个人,你的经纪人呢?”余芷洁斜靠在墙壁,抬头仰望着闪烁的星空,关心的问着。
“不知道。”金宇林毫无感情的回应着,他此刻浑身爆发着危险的气息,他的眼睛盯着楼下一处草丛。
感受到金宇林不对劲的语气,余芷洁转头看向他,有些生气的质问着:“我刚才解救了你,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又怎么你了,你说话就不能带些感情,真伤人心。”
余芷洁说完话,就有些后悔,她觉着自己说重了,金宇林的身世那么可怜,她应该更加关心他才对,虽然她对他没什么好感,但是一码归一码吧。
“那个我不是有意这样说你的,就是你说话带些情感,别人会更加喜欢你些其实你人还是不错的”
余芷洁尽力寻找着可以形容他的美好词语,奈何她真的不是很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说多了,显的很假。
“我们以后”金宇林呼出了好几口气,才决定和余芷洁摊牌,以后互不打扰,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人家就很愤恨的把手里的相机塞进了他的手里。
“妈蛋的,泡女人也不找些优等的,尼玛,居然泡我的死对头,老娘今天非得剪了你不可。”
余芷洁怒气冲冲的从手提包里拿出了手机,泄恨的按着按钮,电话刚一接通,余芷洁就生气的骂道:
“你最好给我一个正当的解释,别和我说你是为了给我报仇,而不是给对方增长气焰,博弈的太子爷,多少女人巴结,你要是今晚上敢带她走出这个门,我发誓明天早上你就和你的老二拜拜了。”
金宇林看着身色具厉的余芷洁,他的心里苦不堪言,就如卞之琳老先生的那首《断章》: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他现在的心境就是看风景的人,他希望成为她的风景。可是她的风景不是他,也许永远都不会是他。
余芷洁怒吼了一会儿,终于消气了,她拿过金宇林手里的相机,抱歉的说道:“你如果不喜欢热闹,就在这里呆着吧,我要去收拾一匹野马,先走了。”
霸气十足,挥一挥手不带走一丝温度,余芷洁渐渐的消失在了金宇林的视线里,他冷酷的脸,寒霜一片,一晚上两次打击,还是深入骨髓的。
父母的意外死亡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伤痛,遇到了回忆了六年多的女孩儿,可是人家也有了归宿,到最后他还是一个人,难道这就是对他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