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味道?”赵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却惊愕地现质子府居然失火了,他连忙叫醒了他的母亲,也就是赵姬,向外跑去。无奈火势太大,屋顶上的木柱多数都被烧毁掉了下来,挡在了出逃的路上。滚滚黑烟在房内弥漫,赵姬因身子弱,最终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母后,母后!你怎么了?”赵政急切的摇着倒地的赵姬,看着四周大起来的火势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个熟悉的女声从门外传来:“赵政,你在里面吗?赵政!你回我一声呐!”
“是,我在里面!”赵政回答后正思索着如何要黎姜离开,不想黎姜却已破门而入:“你没事吧。”闻着便向赵政走来。这时,房顶上的一根木柱又掉落了下来,正是砸向赵政母子:“小心!!!”黎姜猛地扑了过去推开了那两人,聚起内力朝上一挥,木柱顷刻间化为了灰烬,纷纷掉落在黎姜身上。
“黎姜,你没事吧?”赵政勉强撑起赵姬问道。
“没事。”说着握住了赵姬的另一边,“你跟紧我,我带你们出去!”
待三人冲出后,屋子也被烧得差不多了,但所幸没人出事。赵政看着为赵姬诊脉的黎姜,不由焦急地问道:“黎儿,我娘怎么样了?”
“你娘没事,只是身子太弱,又吸入了这么多烟,暂时昏迷罢了,让她休息会就好了。”忽然间像记起了什么似的,转而问道,“赵政,你方才叫我什么?”看着赵政焦急的样子,黎姜不由轻笑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那个叫法很亲切罢了。只是从前在家的时候,因为我们都姓黎,所以家人都叫我姜儿或姜妹,黎儿,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些不习惯罢了。”
“那我今后可以都这样叫你吗。”看着赵政那期待的眼神,黎姜点了点头:“当然可以,那以后我也叫你子政吧。”
赵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玉佩:“黎儿,这是我家传的玉佩,是给我未来的妻子的,我想把它送给你,你要吗?”
“你,是认真的吗?”黎姜看向赵政,见他死命地点头便说道,“既然你是真心的,那我就接受。我会等你来娶我,如果你不来,我也不会再嫁与他人,我会等你一辈子,所以,你不可以忘了我,知道了吗?”
“我不会的,你放心!”
想了想,黎姜便把戴在手上的珊瑚沙串解了下来戴在了赵政的手上:“这是我娘在南海为我求得的,它可以保佑所戴之人逢凶化吉,你可别弄丢了。”黎姜这时也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心早在于他相处之时便被勾走了:呵呵,看起来我是早恋了呢!
“对了,黎儿,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是这样,下午我去镇上买菜时看见了上次追打你的那些人在那里窃窃私语。我有些不安便悄悄凑了过去,却不想听见他们说要把你们母子烧死一了百了,所以便一路尾随他们来到了这里。只是那时他们没来这里,所以我也不知你住在哪,就四下寻找。直到方才见这里起火了,才知道你住在这里。”见赵政明了的点了点头,便四下打量起这赵王宫来,“子政,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吗?好厉害,你居然是宫里的人!不过,这里虽然奢华,应有尽有,连四周的景也是华丽异常,可我总觉得好空虚,这一切都给我一种患得患失之感,感觉它们随时会消失不复存在。这里的空气也是令人厌恶的浓重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还是我的小木屋好,虽然不大但很充实,温馨,有着自然的宁静淡之感。”有这样沉迷酒色的王,国怎会不亡?若不是有大将李牧在,这国只怕会亡的更早!
“大胆,你们竟然敢烧毁宫殿!”两个巡卫士卒气焰嚣张的指着黎姜和赵政,转头想去告讨赏,谁知黎姜一甩手,两颗石子便击中了那两人:“正愁找不到替罪的人,没想到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黎儿,你想做什么?”
“你想,你们没事,可这宫殿被烧毁了,你觉得他们会把这责任推给谁?”黎姜意有所指的说道。
“你是说,他要嫁祸给我们母子?”
“嗯哼。”看着他气愤的表情,黎姜又缓缓说道,“就在我不知该如何解决时,不正好来了两个蠢货吗?他们被我点了穴道,没有我的独门点穴术是解不开的,那么他们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了。任凭他们是冤枉的,也再也说不出话了。你和赵国那些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只要你不说,他们也不会傻到自己给自己找事,那这件事他们就只能吃暗亏,却不能对你做什么,明白了吗?”
“嗯。不过他们问起,要怎么说?他们可没这么好对付。”
“你过来,到时候……明白了?”黎姜看了看天,“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不然被现,你可又要多事了。以后有机会我会时常来找你的,你也可以来找我,我等你!”说完便越过宫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