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莫御融的手走出办公司。
狠狠地将她摔在车上,自己也上车。
莫御融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这一刻的费晨模会变成这样。她真的很害怕。
费晨模听着旁边人隐隐约约的啜泣声,开车的速度慢慢的停了下来,最后停下了车子。
打开窗,点上一支烟,
“你为什么哭?莫御融,难道又是我冤枉了你。”
莫御融将头埋在膝盖间,
“我真的没有。”
费晨模无奈的笑了笑,眼神飘忽,莫御融,我真的对你狠不下心,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
头部隐隐作痛,费晨模用手撑着额头,不一会儿,抬起头,眼中忧伤殆尽,满是冷漠,熄灭烟,开车回到家。
第二天醒来,费晨模晃着脑袋,又是同一种情境,又是凌乱的床单,又是满地的衣物,还是一样的没有印象。
费晨模走下楼,看着坐在客厅里的莫御融,慢慢的走向前,明明就是她的错,为什么自己这么心虚。
“你昨晚说得对,我和你只是雇主与佣人的身份,我也只不过是你的玩偶,你放心,我以后会明白自己的位置,我也希望你履行承诺。”
说完,莫御融起身,拿起包包,走出门,留下费晨模一个人静静的愣着。
自己说的?不可能,我没有说过,我怎么会说那种话呢。
一个月了,不管自己多么没有印象,总有几天是在莫御融的床上醒来,总有几天是那种一模一样的场面,费晨模真的很不解,现在莫御融不会在为自己做饭,每天早上自己醒来她就已经离开了,晚上自己回去,她就已经休息了。
费晨模晃了晃脑袋,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她问一问,不能这么死犟这。
中午,费晨模买了点东西,打算去找莫御融。
“你来做什么?”
莫御融看了一眼费晨模冷冷的说道。
费晨模眉头一皱,忍住心中的怒火,将东西扔给莫御融,见莫御融不理不睬,费晨模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臂就向外走去。
“啊,放手,痛。”
费晨模放下自己的手,看着莫御融手臂上的伤,又青又紫。
“谁给你弄伤的。”
莫御融任由费晨模拉着走向沙发,听他这么一问,冷笑着,不回答。
费晨模皱着眉头,
“是我?”
不可能,自己从来不会打她的,自己怎么舍得打她呢。
“是不是我晚上打得你?”
摇了摇头,费晨模不可置信的看着莫御融手臂上的伤,不可能是自己打的。
莫御融看着费晨模的表情,紧皱眉头,他不知道是他打的?真好笑。
顾不上太多,费晨模慌慌张张的逃离,一路飞奔。
“茗亦,你说为了保护我在我家安装了摄像头,我叫你撤了,你撤了没有。”
茗亦纠结着表情,
“我忘记了,真的是忘记了,没有故意看你和你们家那个亲热啊,真没有看,我都好久没有关注了。”
费晨模点点头,气喘吁吁的说道,
“正好,快点,给我调出这一个月的视频。”
茗亦看了看他,急忙找出费晨模要的东西,
“干吗啊你,有人要杀你,看你慌慌张张的。”
费晨模迫不及待的看着视频,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真的是自己打的。
茗亦张着嘴巴,用手指着费晨模,
“卧槽,费晨模,你家暴啊。”
费晨模跌坐在椅子上,
“我不知道,我没有意识,晚上做的事情我都记不得了,我以为是自己头痛得厉害,忘记了,根本没有在意,现在想想,茗亦,我可能”
茗亦看着费晨模,按住他的肩膀,
“冷静点,晨模,冷静点,医生说了,你抗得过生物疗法就不会有事的,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那你告诉我啊,我这是怎么了?”
费晨模起身,大吼着,
“我就是精神分裂了,我有精神病,哈哈,茗亦,我是个神经病。”
茗亦狠狠地按着费晨模,
“费晨模,你慌什么,你紧张什么,你就这么确定吗?你以前的过吗,你知道。”
“晨模,听我说,今晚回家,好好地控制自己,我相信你会控制住你自己的。”
费晨模摇了摇头,
“我不想回去,茗亦,我不能回去,万一。”
“听我说,没事的,我会一直监视着你的,如果情况不好,我会进去的,我有你家的钥匙,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