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一进门茗亦就拿着报纸对着费晨模吼着。
费晨模笑了笑,“不就是这么回事?”
“你要和她结婚,费晨模,你喜欢她?”
费晨模淡淡一笑,接过报纸,“不喜欢,不过有办法不和她结婚吗?”
茗亦摇了摇头,“费晨模,是不是莫御融走了,你什么都做不了了,你看看你现在,你像是什么东西,你不喜欢就不要娶她啊,莫御融还没死呢,她才走了半年,你就这么做。”
费晨模倚在办公椅上,嘴角浮现着若隐若现的笑容,
“你这么生气,因为你喜欢她。”
不是疑问句,也不是怀疑句,费晨模很肯定的说。
“茗亦,不要怪我这个做兄弟的没有提醒你,你要是能在我结婚那天带走她,我什么都不追究,你要是带不走她,我可就不管了。”
茗亦烦躁的拽了拽领带,“费晨模,你可真狠。”
看着茗亦离开,费晨模收起脸上的笑容,是啊,我就是狠,因为我不想再继续看着我的兄弟走向和我一样的道路,既然你在乎她,为什么不带她走,你一味的逃避,这就是一个办法吗?
费晨模忽然很嘲的笑了笑,自己可以这么说茗亦,那自己呢,还不是一味的逃避,不去找莫御融。
或许,没有了自己的打扰,她现在可以很好吧。
“你要嫁给他?”茗亦气愤的拽着眼前女人的手。
“你不是看到新闻了吗?”洛溪不改往昔的淡定,慢悠悠的吐出口。
茗亦摇了摇头,看着坐着的女人,淡紫色连衣裙露出迷人的锁骨,修长的双腿诱惑的搭在一起,相互摩擦着,精致的五官加上优雅的表情,给人一种天上有地下无的感觉。
这个女人自己从来就没有了解过她。
“你想嫁,那就嫁了吧。”
端着酒杯的手愣愣的树在一边,你想嫁那就嫁了吧,所以说,你根本就不在乎了。
莫御融看着手里的报纸,这种事情只有他可以做得出来。
豪门太子爷新婚之日抛下新娘远赴欧洲旅行。
不过,莫御融还是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直到眼泪都流了出来。
费晨模,你还是这么坏,竟然这么毁坏别人的名声。
他说,我一生只会娶一个女人。
他说,虽然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不过我爱她。
他说,我费晨模可以忍受所有的一切,唯独不能忍受身边的枕边人不是她。
他说,如果有一天,我们重新遇到了,我一定会说,是不是我是以前的那个我,你就是还是以前的那个你,如果可以,我愿意被你虐上千百遍。
莫御融的泪水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流淌下来,他敢保证这不是她认识的费晨模,更加不是那个木木讷讷的冷洛衡。
费晨模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见到莫御融的机会,他想,那个女人一定不知道她在我心里有多重要。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莫御风要结婚了。
费晨模相信,莫御融一定会回来的。
“融,你哥哥结婚,你不回去吗?”托卡撑着头天真的问她。
莫御融笑了笑,“不是不回去,是没必要回去。”
“为什么?”托卡明知故问道,他知道最大的原因是那个男人在那里。
“没什么,你也看到了,肚子太大了,不方便回去。”莫御融学着托卡做了一个调皮的表情。
低下头,自己沉思着,何必要回去呢,哥哥和她结婚不过是为了利益而已,虽然自己这个妹妹不出席有点不好,但始终好过被费晨模知道自己怀孕。
他这么久不找自己,不是找不到,是不想找,也或许是知道自己不愿意看到他,所以不来打扰自己,若是被他知道了孩子的存在,自己无法想象他会不会把孩子抢走,如今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