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各位,我们几天是有事,改天吧,以后还会有时间,我们真的有事,麻烦让让。”
茗亦走向前挡在费晨模的前面,还是赶紧让开吧,他真害怕费晨模一生气对这些发火,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啦。
莫御融正和洛溪还有托卡聊天,看着不远处拥挤的人群,很不喜欢的皱了皱眉,“怎么会引起那么大的动静啊。”
洛溪掖了掖耳边的头发,喝了一口咖啡,眼睛一眯,看着远处被人包围在中间只露个头的人,笑了笑说道,
“我想,是费先生,他当初可是丢我一个人在婚礼现场,我可是记得很清楚呢。”
莫御融怔住,脸色一红,是偶,当初晨模逃婚的对象就是洛溪呢。
“他怎么会在这里,你叫他来接你的。”
托卡尽量表现的很平常,轻声问道。
还没等莫御融说话,洛溪就看着莫御融笑着说道,“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费先生放不下你,自己过来的,看他穿的,可比平时低调多了,一件简单的t恤,还有那个墨镜,明显是不想你知道他在这。”
看了看莫御融,洛溪带点羡慕的语气说道,“本来这可是我的老公。”
“啊”莫御融一愣,没想到洛溪会这么说,笑了笑,却对洛溪那句老公很不舒服。
“我还是过去看看吧,好像还有茗亦。”
洛溪的表情在听到茗亦后,笑意隐去,用手摩擦着咖啡杯。
他们许久没有见面了,对于茗亦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那句,‘你是想嫁就嫁了吧。’
洛溪记得她在国内的好友微微曾经在她刚刚和茗亦谈恋爱时就说过,他们两个绝对是属于彼此折磨型的。
微微说,她的性格倔强,茗亦本就不会服输,他们的爱情要么不出矛盾,一旦有了矛盾就会小事化大,最后分道扬镳,她当时只是笑一笑,心中想着,既然我爱他,既然他爱我,我们就会为对方改变,现在,
洛溪轻轻一笑,现在,真的相信了,微微是对的。
洛溪看了看走向人群的莫御融,费晨模同样做事不择手段,同样的冷酷无情,同样的只为自己着想,若说茗亦是个禽兽,那费晨模就应该是禽兽不如了,可是,这样的人却肯为了莫御融放弃一切,究竟是自己的魅力不够,还是自己和茗亦爱的不够深。
费晨模沉着脸,看着周围的人,眼光一转,一直插在裤兜的手拿了出来,冷冷的对着周围的人发出声音,
“让开。”
冰冷的声音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噪音慢慢的越来越少,最后变得寂静下来。
费晨模摘下墨镜,还未等周围的花痴女们发出声音,阴霾的眼光一扫,嘴里又吐出两个字,
“让开”
瞬间,茗亦打了个寒颤,这个费晨模,就不能温柔点吗?
人们很自觉地为费晨模让出了一条道路。
费晨模戴上墨镜,一句话也不说,径直地走向朝着这边的莫御融,拉过莫御融,温柔地说道,
“怎么过来了?”
莫御融看了看还在发愣的大家,笑着点了点费晨模的鼻子,
“干嘛这么凶啊,吓坏人家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