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晨模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右腿自然而然的搭在坐腿上,双手叠起放在头下,安静的思考着。
自己是不是对非私函太人性了。
想到今天非私函的样子,费晨模皱了皱眉,是不是自己太放肆她了,让她觉得可以胡作非为。
半眯眼睛,看着坐在下面看书的莫御融,费晨模的双眸暗淡下来,不行,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破坏我和御融的感情。
想起与非私函的相识,费晨模挑了挑眉。
那时,还是在美国的时候,自己在接受治疗的时候,一次去夜店,看到了非私函,和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同的是,非私函不是被人挑,是挑男人的。
费晨模淡淡一笑,想起,非私函的另一个名字,‘夜店女王’。
费晨模当时就对非私函有了征服感,一堆男人中挑一个最好的,她才肯做,这样的女人很容易让自大的男人产生念头,而费晨模也是男人,还是在经受了重大打击之后的带点心理变态的男人。
非私函身着睡袍,半倚半坐在沙发上,长发自然的披在肩头,香肩半露,看得见迷人的锁骨,**的长腿交叉叠放,透露着深处若隐若现的景色,任何男人看到这幅场景,想必都是把持不住的。
看着外面的景色,非私函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终于,费晨模还是对自己拒绝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莫御融,那个曾经差点害死他,却很幸运的被他深深爱着的女人。
非私函闭了闭眼,从第一次与他相识的时候,她就不相信这个男人有一天会死心塌地的爱着另一个女人,那时的他,真的验证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句话。
带点疲惫的揉了揉眼眸,非私函想起他们刚刚遇见的场景。
“你觉得我怎么样?”费晨模的眼神带着挑衅,一手拿酒杯,一手插在裤子口袋,嘴角轻扬,似乎对她势在必得。
非私函这一生,讨厌无能的男人,讨厌啰嗦的男人,但最讨厌的还是自以为是,自私自利,自恋变态的男人,很不幸,费晨模全部具备了这些。
嘲讽的扬了扬嘴角,“你以为自己什么都行吗?”
“不会,”费晨模靠近非私函,头慢慢低下,直至非私函脖间,半眯眼睛,声音变得低沉下来,“不过,满足你还是可以的。”说着,伸出手指慢慢的轻柔的划着洁白光滑的肌肤,向下划去,直到女子的挺立处。
绝美的面孔变得僵硬,因为费晨模的这一动作,非私函顿时感觉密密麻麻的寒意向自己袭来,故作淡定的拨开费晨模的手,“我可以告你非礼。”
费晨模一惊,轻笑出声,“好啊,活了这么久,还没有人告我呢,那我是不是要将非礼进行到底啊,也好给你个完整的证据。”费晨模饶有深意的扯了扯非私函礼服上的带子,像个登徒子一样,舌忝了舌忝舌头,“身材不错。”
想到这,非私函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那时的费晨模要比现在可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