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植基地那么大,这里的赌场规模好像小了点。”晓沫环顾四周,发现装修虽然华丽,却远没有想象中的霸气,怎么说也是星植基地上唯一的酒店。
“想到特殊的赌场?”奥兰多多嘴问了一句。
晓沫微微一笑:“还真有?”
奥兰多表情像吃了大便,很想打烂自己的嘴巴。说的多错的多,不说不会错。
“我是知道有这个地方,但不是单纯的玩牌摇骰子,而是机甲对战虫族,那是富人的玩意。”奥兰多又忍不住说道。
晓沫一听,有点不解,那天见师瑞云的哥哥对于虫族的事情非常严肃,转眼又办起这种赌场来?
“不是应该禁止这种活动吗?”
奥兰多回忆起之前打探过的事情:“赌场的是一帮权贵子弟弄出来的,每年进入星植基地的虫族都需要经过严格审核。好像这几天已经停止运入虫族,要排查一些事情。”
“那你还不快带我去,关闭了就什么也看不成了。”晓沫露出白牙,眨着好奇的眼睛。
奥兰多知道他彻底的错了,管不住嘴巴是大忌,难怪阿诺德爱看他笑话。绷紧头皮扯谈:“总有些存货,若一下子关门,有很多人可不会满意。我想刚才那个男人可能会让赌场关上,或者经营另一种赌法。毕竟有虫族混入,会不安全。”
晓沫也认为奥兰多说的有理,刚开始时,或许需要权贵人物打通关系才能正常运行星植基地,但听说师瑞云的另一个哥哥已经坐到上将的位置,试问现在有谁能比师家的后台更硬。
师家根本不需要看家族内的老一辈的面色,师瑞云的哥哥说一句,赌场也自然不存在。现在还发生了虫族无故入侵的事情,理由更加名正言顺了。
不过能看看机甲对战虫族也不错,这时候错过了,以后可不能随意看到。
于是晓沫兴奋地挥了挥小手臂,“叔叔,走吧!我们看戏去。”
奥兰多忧郁地抬头望向金碧辉煌的天花板,想象他仿佛就是一只迷途的小羔羊,被晓沫拐到死胡同,里昂磨刀霍霍迎接他的到来。
他无奈领着晓沫他们往特殊赌场走,又神叨叨地说:“晓沫,等会别乱跑,待在我身边。要知道,那些整天没事做的权贵人物,某些可能有特殊癖好。别三言两语就被别人哄到了,那些人惯会使手段,什么卑鄙想法都有……”
晓沫一直让他说下去,不打算打断他,毕竟几千年后的未来,论智慧有了明显的变化,就是不知道会否出现更加层出不穷的新意。
只是越听下去,越感到汗颜。那些手段如果拿去宫斗,就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上不了台面。当然不乏有很妙的点子,就是个案非常少。不过简单的方法往往是最容易忽略的,让小伙伴们听一听更好。
她对着奥兰多说:“叔叔,我会听话的,你也不要调皮捣蛋的看到美女就身痒。”
奥兰多双目含怨,瞥眼一看,结果所有人都是同样鄙夷的神情看着他,他觉得自己更冤了。美女是他的爱好,不是必要粮食,没有便没有了,他不会过于在意惋惜。
来到悬浮山的正中央,可以说是湖边不远处,这里多了一条通向地面的楼梯。
白色的螺旋型楼梯,台阶是一块块薄薄的金属。晓沫小心翼翼踏在第一个阶梯上,用脚重重一踩,证明还挺结实的。放着胆子往下走,因为是垂直旋转向下,没走一会,她就有点晕头。
望一望还有多长距离才到地面,一看之下,小腿打颤。他们正在距离地面几十米的高度,如果不是楼梯有护罩,恐怕都被高空中的风吹得荡来荡去。
“赌场在谷内?”晓沫问。
“算是吧!实际上是在地下,一个巨大的地下赌场。”奥兰多说:“为什么不弄成升降梯,这样走,得要多久!”
“楼梯就是为了对付你们这些懒人,多走一步都懒。”还别说,这梯阶有点难走,如果要她从下面走上来,肯定累瘫了。
到达地面后,附近还有一条通向地下的楼梯。
晓沫看了看周围黑漆漆的环境,鼻子闻到一阵阵花香,混合了多种味道,却异常的好闻,就像经过调制的香水。萦绕在鼻间,浓郁却不失淡雅。
“快走,小女人,不要自我陶醉。”泰勒拽着晓沫的手腕,拉着她往地下走去。
晓沫不否认她有点小女人情结,不然她哪有这么鲜活的人生。该生气就要生气,小气的时候绝对不大方。依然是螺旋型的楼梯,走了二十多步后,来到一处长长的走廊上。走廊因为他们的闯入,变得灯火通明。
走廊出口处有一个容貌不太好看的男人守着,晓沫总感觉他有一股说不出的猥琐气。尖脸窄额、两边脸凸出颧骨,眼线高高吊起,笑起来看不见眼睛。
奥兰多上前说:“到第几场?”
男人瞥了奥兰多一眼,知道他不是新人,不能骗点小费到手,特别是奥兰多身后居然带着几个小鬼头,小费少了许多,于是表情略带不爽:“第三场,一共六人,收费六万星际币。”
付了入场费后,那男人逐个打量他们,瞧见晓沫时,脸色微变。
晓沫不满他打量的视线,但她现在不想惹事,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往前走。
“那猥琐汉的目光真让人不舒服。”泰勒嘟囔道。
“他性取向一定不正常。”晓沫煞有其事道:“目光停留最多的白宏祥和伯克身上了,一个生的漂亮,一个翩翩公子。”
伯克扭头:“晓沫,你的思想难道被腐了?”
“你们感受不到?”晓沫不信他们没有感觉,那双猥琐的眼睛扫过的地方,大多在他们身体的下半部。
泰勒打了个寒颤:“别说了,一想到男跟男的相爱,我就忍不住鸡皮疙瘩。”
晓沫挑挑眉,果然无论多开放的时代都会对同性恋存在岐意的人。如果两情相悦,她没有多少恶感,但刚才那个男人,是让人反胃的类型。
她恐吓他们:“反正你们最好小心点刚才那个人,他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