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嘴角露出阴谋般的笑容,啧啧嘴:“你看看,大男人,居然还掉金豆子,丢不丢人啊”。
“陈师兄,您老人家嘴上积点德吧,人家易兄其实是个女孩子,只不过是女扮男装而已”那边李心怡大嘴巴,直接说漏了。
“哦,我说的这一路感觉到有些个怪异,原来是女生啊,唉,算了,不和你计较了”陈九点点头,心中暗道:“终于确定了,这易萧潇真的是女孩子,世界上居然有这般奇异的法器。
易萧潇那眼睛等着李心怡,李心怡一捂嘴:“师姐,我说漏嘴了”。
易萧潇金豆子没了,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心怡,然后走到陈九身边,将陈九的衣袖给拽住:“陈九,你说你那天给我疗伤的事情怎么办”。
“我,我给你疗伤是为了救你”陈九听闻此言,大感头疼。
“哼哼,救我,救我你就可以乱模吗,我全身上下差不多都叫你给模遍了,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这,这你说怎么办吧,你可不能恩将仇啊,当时的情况李师妹是知道的”陈九支吾。
易萧潇跟着陈九往前走了两步:“我不管,反正你要负责,从来都没见到过你这么小气巴拉的男人,不就是那天冲动之下和你割袍断义了吗,大不了回去之后我将那割掉的布条拾起来,将其缝上就是了”。
“这样也可以?”陈九愕然。
“怎么不可以,大不了将那断口处给秀成图案就是了,你说,你原不原谅我”。
“自然是原谅你了”陈九见到易萧潇不在追问那天疗伤的事情,面色回复了平静。
“算了,你这个小气吧啦的男人,口是心非,我就当你真的原谅我了,那地濑我也不找你要了。回去我和小渔姐姐商量着一起玩”易萧潇亦步亦趋的跟着陈九。
陈九哈哈一笑,打了个哈哈。
“易兄,不对,师妹。你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男性化,这是你的真名吗?”陈九看了看身边的易萧潇,疑惑的道。
“唔,当然是真名了,只不过是同音字而已”易萧潇道。
陈九看了看抓着自己衣袖,亦步亦趋的易萧潇,再看看周围士子怪异的目光,不由得头皮发麻:“师妹,我现在知道你是女的,可是他们不知道啊。你能不能松开我”。
易萧潇闻言松开陈九,然后道:“我真名也性易,不过是笑口常开的笑,易笑笑”。
“易笑笑?,我怎么感觉你与这个名字不怎么相符合呢”。
“怎么不符合?”易萧潇疑惑的道。
看着易笑笑脸上的两个大酒窝。陈九逾掖一笑:“笑笑是指大笑的意思,可是某人怎么经常掉金豆子,啧啧,,,”。
易笑笑闻言踢了陈九一脚:“还不都是你害的,你欺负人家”。
陈九躲开易笑笑的脚掌。摇摇头:“你的两个酒窝真好看”。
“你去死”易笑笑恼怒了。
一路舟车劳顿,青州城在望,陈九欢快一笑:“诸位,咱们书院再会”。
说完之后向着夫子行了一礼,走进青州城内。
依旧是那般气息,那般热闹。过往的行人不绝,吆喝不断。
穿梭在人群中,陈九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万丈红尘,其实也是不错的嘛。
“第一楼。我终于回来了”陈九心中欢呼。
生意依旧那般火爆,小二看着陈九,擦了擦眼角,随后高声道:“东家回来了,东家回来了”。
一边大喊,一边来到陈九的身边:“东家,这一路可是辛苦了,小的这就为你去准备伙食”。
陈九摆摆手,往里面走:“伙食的事情不急,大家先见个面,不要耽误生意”。
飞燕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小袄跑了出来:“东家,你可回来了”。
陈九揉了揉飞燕的发鬓:“飞燕啊,这一个月来你身高是一点都没长,反倒是有点发福,是不是偷吃的太多了”。
飞燕拿开陈九的手,模了模自己像鸡窝一般的头发:“哪里有,我可从来都不偷吃,我都是光明正大的吃”。
娇憨的言语,却令的在场众人大笑。
老掌柜腿脚麻利的从后面柜台处走出来:“见过东家”。
“嗯,这一个月不见,老掌柜的气血浓郁了不少,显然是好东西没少吃,武道修为又有长进”陈九赞道。
“东家说笑了,我不过是前些日子感觉自己腿脚不麻利,这日子过得这么好,舍不得早早进棺材,想要多活些时日,就开始锻炼身体罢了”老掌柜谦虚道。
“赚钱就是用来花的,咱们酒楼日进斗金,众人要是习武,我酒楼也供付得起,叫大家放开胃,顿顿吃肉,不必怕消耗体能,习武不消耗体能,拉开筋骨,怎么叫做习武,如何能够有进步,怎么会大成”陈九倒是毫不在乎金钱。
“兄弟们,掌柜的既然放下话,咱们日后要是在没一点成就,岂能对得起东家”一个壮汉道。
“是极是极,咱们武道修为上必然会有一番成就”众人齐齐应声。
陈九摆摆手,示意众人散去,然后慢慢的走上楼:“掌柜,咱们酒楼最近生意如何?”。
“好啊,酒楼生意越来越火爆,不少的富商闻名而来,甚至是在咱们青州府买下院子,不走了”。
“是吗,看来咱们家的酒楼传出去了”陈九登梯上楼,忽然间脚步一顿:“对了,怎么不见小渔夫子”。
“东家您忘了,现在书院还在上课啊”掌柜的提醒道。
陈九拍拍脑袋:“对了,我怎么将这茬给忘了”。
说完之后,陈九走到自己的门前,里面依旧是一尘不染。
老掌柜跟着进屋:“自从东家走后,小渔夫子就住在咱们这里,这屋子都是小渔夫子亲手收拾的,说怕那些个下人收拾不好”。
说完之后老掌柜对这陈九挤眉弄眼。
陈九面色一囧,随后道:“夫子看来是闲得无聊,大概想要从我这屋子里面找到什么随手笔录,或者是修行秘法罢了,掌柜的你想多了”。
老掌柜嘿嘿一阵猥琐的轻笑,然后道:“东家一路舟车劳顿,我先为东家准备汤水,东家沐浴解解乏”。
陈九赞道:“掌柜有心了”。
沐浴花费了陈九不少的时间,刚刚穿好内衣,房门忽然间被推开,却是面容淡雅,做男装打扮的朝小渔。
“先前在书院就听说你们回来了,没想到你直接回家了,害的我在书院白跑一趟”对于陈九只穿着小衣,朝小渔丝毫不见怪,没有害羞的感觉。
陈九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好:“还要多谢夫子为我打扫屋子”。
“你啊,我这一个月天天想着什么时候学习新的诅咒,你看看我的成果如何”。
说完之后,不带陈九应答,直接到:“画地为牢”。
陈九被束缚在方寸之地,面露无奈之色:“夫子,你怎么还是这一套啊”。
“哦哦哦,另外一个我也学会了”朝小渔不急不忙的道。
“指地城刚”。
地板瞬间僵硬,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拉动,坚如精铁。
陈九面露无奈之色:“夫子,我这地板废了”。
果真,朝小渔撤掉法术之后,地板断裂的不成样子。
朝小渔面露尴尬之色,解开陈九的法术:“我,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这地板居然与土地不一样”。
拍了拍衣袍,面对着素面朝天的朝小渔,陈九还真不好意思,忍不下心来责备。
一下子坐在床上:“没事,到时候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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