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丑！”
夜子心很诚实，看到照片上男人的第一眼后就大方直白地给了最最公正的评价，照片上的男人带着丑陋坑洼的面具，一张脸像是被彗星袭击过的地球，满目疮痍。
乔牧辰对她的表现显然有些意外，黑色的眉毛玩味般地挑了挑；电脑前面小女人双眼微眯慵懒地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那张图片，子心发誓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丑的男人。
“这是带着面具么？”
精锐的眸子再三打量，那张面孔简直就是童话书里的巫婆，弯弯的鹰钩鼻，蓝灰色的眼睛，苍老的脸皮又黄又糙，就算是海绵都要比它来得光滑。
“没我帅是不是？”
乔牧辰得意地扬起下颚，祸害千年的一张脸皮简直要比古代的城墙还厚，夜子心一个白眼赏给他，连这种人的长相都要比，他还真是没药救了。
“感受到你男人的优秀了没？”
见夜子心没有说话，伟大的男人继续臭屁；虽然这个女人对于自己的表白没给半分面子，甚至连个答复都没有，但她刚才的表现早就说明了一切。
女人么……
都是口是心非的样。
乔牧辰的俯子将整个夜子心圈在怀里，胸口小女人的耳根一红，整张脸都像熟透了的番茄。
“什……什么我男人？！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那你脸红什么？”
她的一言一行都悉数落到了他的眼里，乔牧辰低笑，完全已经当是自己的女人在和自己打情骂俏；夜子心想要再解释些什么，却觉得解释就是掩饰，干脆闭口不说。
“给我看这个干吗？”
在盯着屏幕上的那张变异脸看了第十三遍后，夜子心再也忍不住地问出了口；乔牧辰不让她离开又不告诉她干嘛，这个男人的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记住这张脸，今天晚上会用到。”
刚才还在嬉皮笑脸的男人，说道重点的时候一张脸瞬间就严肃了起来，夜子心很少看到这个男人流露出这种让人难懂的表情，他的瞳孔收缩成针尖一般的大小，好像要织出一张巨大的网，牢牢地锁住屏幕里的人。
“这人和你有过节？”
那张紧绷的面孔，夜子心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的交集不小，乔牧辰略微沉思了一下拿过了一旁的鼠标，又一个窗口打开，修长有力的手指飞快地打下了一连串的密码。
“他是鬼手十八，黑翼的圣座。”
墨黑色的图片，白色的字体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档案，夜子心第一次知道乔牧辰居然是一个专业的黑客，这些材料上分明用鲜红的英语写着“高度机密”的字样；这个文档被设置了三层的加密，隐藏在层层的文件夹里，不仔细找根本难以发现。
“黑翼是起源于墨西哥的一个秘密组织，以圣座为最高的统领，世界各地都有他们的秘密基地，鬼手是现任圣座的代号。”
乔牧辰一气呵成地介绍着，对这个男人已经了调查了很久；夜子心的眼睛匆匆扫过那些细腻详尽的资料，这个男人居然已经有六十多岁。
“女人，如果没错的话，你之前被candice带走，应该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