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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已是九月十八日,是季暘成婚的日子。
前两天夜晚乔装打扮后的花妖儿又去了约定的地方,那里果然多了一把阮,上面还有一封信,是季恒所写。
“日后以花为信,若是在这儿放着一盆花便是无法前来,若是有两盆花便定然会来赴约。”
他虽然没说上一次初一为什么没有前来,然他毕竟是皇子,能够这般想一个办法,她已经十分高兴。
高兴?为什么高兴?因为他会替她着想?
花妖儿自是沒有在这些问题上浪费时间,自从拿到阮以后她便每夜极其小心地来到这偏远的假山里面,用心练习着阮地弹奏。
开始的生殊仅用了一晚褪去,两个晚上后她已經可以用阮熟练地弹出芙蓉调上阙,莫明的开始期待季恒听到时的反应了。
两天后是季暘成婚的日子,花妖儿自是不能再去练习了。
这几天赵尹沫的情绪不好,到了九月十八这天更是烦燥。花妖儿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胡乱说出些什么,于是一步不离地紧跟在赵尹沫的后面。就连玉贵妃跟太后身边都硬着头片上了。外人看起来她今天是尤为的殷勤,赵尹沫的另一个贴身宫女杜鹃恨不得用眼刀戳穿她。
说来也怪自从上次中秋宴后,太后看着花妖儿再不像是以前那般探究凌人的模样,倒是玉贵妃更加的皮笑肉不笑了,就像是在算计着什么似的。
太子纳妃是国之大事,是以自然是由为地隆重,大大小小的官员分别在宫廷内外朝贺。
迎娶太子妃樊香之前,季暘自还有一大堆繁瑣的仪式要进行。是以虽说成婚的仪式是在晚上举行,可是宫里面从凌晨开始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
夜,刚刚来临,明月还没来得及挂上,迎亲的队伍已經出发了,自有礼仪官代领前去,季暘只在东宫等待即可。
忙碌了一天,这会儿倒是一个空闲的时候。季腸寻了个空离了正殿,他知道这会儿赵尹沫跟几个公主定然是在偏殿等着观礼。
他来到偏殿,却没有进去,只是叫贴身太监小卓子进去将赵尹沫叫了出来。
赵尹沫见到李暘欢欢喜喜地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季暘说道:“我就知道太子哥哥舍不得尹沫!”
季暘拍了拍她后背,扶着她站好。“尹沫你也大了被人看见了不好。”
赵尹沫也不因为被拉开而生气,反而因为那句她已经大了而开心不已。这是不是代表在季暘的心中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季暘视线看了过来,赵尹沫笑着回应,她背后站着的花妖儿眼神闪躲。
“我来是想说之前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我说到做到。”穿着大红喜袍的季暘愈发衬得俊朗,温和的话语里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他没给花妖儿和赵尹沫有所反应的时间又接着说道:“那边还很忙,我先过去了,今天的酒你们便当它与平常无异吧,在我心里今天的婚礼是不做数的。”
季暘走好,开心不已的赵尹沫拉着花妖儿又蹦又跳。“妖儿你看,太子哥哥果然是喜欢我的,三天前我对太子哥哥说,让他不要喜欢樊香,太子哥哥答应了,刚才还特地来说他会说到做到,还会一直做数。妖儿我太开心了!”
“尹沫小姐”花妖儿看着兴奋地赵尹沫欲言又止。
“怎么了妖儿?”赵尹沫询问道。
“尹沫小姐或许会不会是你误解了太子殿下的意思呢”
“不会的,太子哥哥就是那个意思,哈哈我太高兴了!走,妖儿我们喝酒去。”
花妖儿满月复心事,她不知道该不该把季暘对她说的话告诉赵尹沫。赵尹沫现在这么兴奋,如果说了,她一定会很难过吧。
赵尹沫是季恒未来的妃,花妖儿想不管赵尹沫,季恒,季暘以后会怎样,为了不让情况更复杂,她自己是不会答应季暘什么了。
虽说第一次见面她就喜欢温和的季暘,可是她隐约感觉得到,她的喜欢跟季暘的喜欢是不同的。
晚上赵尹沫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果子酒有些上了头,花妖儿忙着去拿醒酒汤。中间被赵尹厚拉着问了几句,竟是初一那天的事了。
花妖儿在中秋那晚扭了脚,撑到回了彩沫轩已经十分严重。半个月后的初一赵尹厚去看她恢复如何,却没想到扑了个空。
说实话就泄露了跟季恒立约的是她,所以她只说去散步应付了过去。其实花妖儿是凭一曲被提为了一等陪读侍女,若是季恒有心想知道,她又岂能瞒住。
跟赵尹厚分开,花妖儿拿着醒酒汤去找赵尹沫,可是在休息的房间里哪还有赵尹沫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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