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妖娆万千。a市繁华的街道,兰博基尼在街道上快速的行驶。闪烁变化的霓虹灯,明明灭灭在两侧忽闪而过。映衬着车内的暧昧气息。
安禹诺的脸上带着一丝气愤,只要一想到刚才的情景,他就觉得自己的愤怒,几乎就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
原来想从后巷离开的他,看到肥胖男人在亵渎漓泞溪,如果不是他及时出手的话,想必此时,她已经被男人占为己有。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是安禹诺却将男人恨之入骨。
“宋离。”安禹诺的语气冰冷,没有任何的温度,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吩咐道:“将他的双手刴下来。将他丢在我永远看不到的地方。”
“是。”宋离清晰的回答。安禹诺知道宋离的办事能力,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
只要一想到,刚才男人的手在漓泞溪的身上游走,安禹诺就愤怒的不能自持。
“热。”漓泞溪娇喘的说道,在药物的影响之下,漓泞溪的神智已经模糊,她媚眼如丝,白皙的皮肤带着潮红,在霓虹闪烁在身体的时候,泛着淡淡的光芒。
此时的她,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虚月兑一半的躺在副驾驶上,衣服被撕破,就连胸前的春光,也已经若隐若现。她如莲藕般雪白的手臂搭在胸前,嘴里呢喃出声音。
墨黑色的长发,犹如瀑布一般,凌乱的散落在身上,让她看起来越发的妖娆。
“呵呵。”安禹诺鬼魅的笑出声,将衬衣纽扣打开两粒,极力的压抑着身体里暗暗涌起的**。深邃的目光,在漓泞溪的身上打量片刻,随即离开。
“头好痛,好热…”漓泞溪还是不停歇的呢喃着,手臂不停的摇摇晃晃。似乎欲要抓住安禹诺的胳膊,被他轻巧的避开,微微蹙眉,专心的开车。
“你家在哪里?”安禹诺皱着眉头问道,深邃的目光,让人捉模不透。
漓泞溪已经失去意识,只想要将身体里的炙热消除,这些炙热,让她感觉到陌生而又可怕,折磨着她,欲罢不能。
看来,安禹诺已经无法从漓泞溪的口中知道任何的讯息,他长舒一口气,轻轻的转动着方向盘,车子就开始想着他心里的地方驶去,安禹诺的脸上,始终带着淡然的鬼魅微笑。
傲居公馆是a市的海边别墅,飞名流权贵不能入住。虽是午夜,却灯火通明,璀璨的光芒四散开来,一直延续到平静的海面。经久不息。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在看到自动门打开的时候,赶紧出来迎接。
“恩。”安禹诺将车子驶入到院落里,看到副驾驶上柔软的如棉花团般的漓泞溪,微微皱眉,他从来不会带女人回来过夜,现在应该要怎么做呢?
一旁的管家,已经看到车内的女人,他很是惊讶,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是站立在侧,等待着安禹诺的吩咐。
“你先下去吧。”安禹诺冷淡的吩咐道。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漓泞溪的身上。
他的心里是有私心的,不知道为何,总是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漓泞溪的身体,这样的感觉,让安禹诺感觉到很是陌生,已然觉得自己今晚是疯魔了一般。
思量片刻,安禹诺打开车门,将漓泞溪从车内抱出,却有一时间的失神,她怎么会这样轻?微微的皱眉,这是他第一次给女人公主抱,她还真是一个幸运的人。
客厅里,灯火通明。安禹诺刚一进入,怀中的漓泞溪感觉到光线的刺激,不安宁的用手遮挡在眼前,口中呢喃的说着此时的感受,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在安禹诺的身体上模索。
“该死!”安禹诺小声的咒骂着,不知为何,身体里最原始的**,已经被漓泞溪轻而易举的给挑起,他一向是有着很强的自制力的,却不想在此时,全部都涣散开来。
对于这些,漓泞溪丝毫是没有感知的,身体里的炙热越来越明显,她一遍遍的在说着和之前同样的话,表达身体里发出的讯号,青葱一般的小手已经开始抚模安禹诺的脸颊。
“少爷。”女佣刘妈赶紧走上前来,她是从小伺候安禹诺长大,知道他最不喜欢被人抚模,尤其是现在紧皱的眉头,就知道他已经带有怒火。
“少爷,交给我吧。”刘妈小心翼翼的说道,她可不想看到女人惹怒安禹诺之后的下场,而且眼前安禹诺怀中的女人,看似是很小的样子。
安禹诺阴沉着脸,淡然开口道:“下去吧。”
刘妈虽然很是担心,但是她已经将安禹诺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一般,自然是惟命是从,安静的走开。
“等等,去把我的房门打开。”安禹诺淡淡的吩咐道,声音很是平静,听不出有任何的感情。
用力的抱着漓泞溪,安禹诺高大而伟岸的身躯踩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沙沙的声音。直至走到卧室内,将她放在柔软的丝质床单上。
安禹诺才如释重负的松一口气。看到洁白床单上的女人,黑色的头发铺洒开来,绯红的脸色,在水晶吊灯的映衬之下,格外的诱人,犹如鲜艳娇女敕的樱桃一般。
帮她整理好姿势,正要起身,却被漓泞溪一把抓住,她呢喃着:“热,好热,头好痛,好痛。”重复的话语,紧紧抓住他胳膊的白皙手臂。
都像是致命的诱惑一般,带着暧昧的气息,挑战安禹诺的耐力。近距离的凝视,安禹诺发现此时的女人,已经被媚药完全的控制住,丝毫不知道自己是在惹火烧身。
“你想要在怎样?”安禹诺略带邪恶的笑容,煞是迷人。温热的气息,已经喷洒在漓泞溪的脸上,丝丝痒痒,让漓泞溪忍不住的伸手去寻找温热的源泉。
她的小手,又一次的抚模上安禹诺的脸。近在咫尺的脸庞,映入到安禹诺的眼中,脸色白皙的近乎透明,药物的作用,让其中隐隐约约的带着红晕,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在灯光下,安禹诺似乎能看到她若隐若现的血管,起身将卧室内的水晶吊灯关掉,只留着床头灯鹅黄色温暖的灯光,越发映衬的漓泞溪的脸有着朦胧般的美丽。
漓泞溪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眉头紧皱,好看的小脸也因为**的膨胀而通红,很是难受的样子,却让安禹诺的笑容更加的浓烈。
“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我帮你呢?”再一次的靠近漓泞溪的脸,安禹诺的笑容,如同撒旦一样,带着致命的诱惑。
这些,漓泞溪已经看不大,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受,很想抓住一些救命的稻草,来缓解自己的难受。
原本清澈透明的大眼睛,此时已经迷离而朦胧,长长的睫毛如同羽翼一般遮盖在眼睛上,轻轻的颤动着。樱桃小口,不点而红,鲜艳欲滴。
之前被撕破的衣服,已经不避体,现在又在不安分的扭动,较好的身躯,已经展现在安禹诺的面前,身体散发出的芬芳,让安禹诺有些控制不住。
喉头不自然的晃动着,口干舌燥,浑身燥热的感觉让安禹诺有些难受,但是他一向自恃绅士,还不想做出什么趁人之危的事情,刚想要起身出去透气,却又一次被漓泞溪抓住。
她的小手带着炙热的温度,将安禹诺一并点燃,炙热的火苗在心里“腾腾”的增长着。
漓泞溪的红唇轻启,迷离呢喃:“我好热。”
“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安禹诺再也无法忍受,薄凉的嘴唇覆盖上漓泞溪的炙热红唇,她不自然的发出申吟,好似身体里的炙热,总算是可以释放一般。
用力的吮/吸着,漓泞溪像是找到甘甜的泉水一般,双手不自然的环上安禹诺的脖颈,不断的索取着,安禹诺的眼神越发的炙热起来,加重唇上的吻。
两个人忘情的拥吻,像是在一起许久,彼此了解身体的老朋友一般,特殊的感觉,更加的刺激着安禹诺的**,一个翻身,就将漓泞溪压在身下。
“呜…”也许是没有习惯身体上的负荷,漓泞溪微微的皱起眉头,脸上带着不悦的神色,却让安禹诺的笑容更加的鬼魅,他低头吻上漓泞溪的红唇,温热的手掌在她软弱的身体上轻柔摩挲,所到之处,开出五彩斑斓的花。
呼吸越来越浓重,带着暧昧的气息,这样的感觉,是漓泞溪从来都没有过的,她爱颜廷峰,但是两人却只是灵魂上的爱恋,从来都没有愉悦过身体。
漓泞溪感觉到游走在自己身上的温厚手掌,还有炙热的男性气息,身体越来越热,但是这样的热,却将之前身体里难受的炙热给掩埋过去。
温度的上升,暧昧的加温,让安禹诺再也抑制不住内心里的狂热,身体猛烈的下沉,和漓泞溪合二为一。
“痛!”漓泞溪失声喊道,身体因为疼痛而萎缩,脸色苍白,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灯光下,格外的清晰。一滴泪水,从漓泞溪的眼角缓慢的滑落。
经历过无数女人的安禹诺内心里一阵激动,此时的他当然知道身下的女人,原来是清纯的花朵,一抹微笑攀爬上他的嘴角,停止的身体,也缓缓的开始动作,温柔地推进。
带着温柔,带着疼惜,也带着一丝得意。
寂寥的夜晚逐渐开始升温,月光透过玻璃窗,照射着房内的一室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