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受伤了,慈儿为你止血。”高慈儿可一点也不在意风狂的死活,水眸紧紧凝成了一团,盯着玉城胸口的血迹,心急得要死。
若再不处理伤口,让血这般留下去的话,怕是……
“清儿,他怎么样了?”玉城完全未听到慈儿的话,再次大声的重复了一句。
这时候,温若严也赶了过来,见到圣隐怀中的风狂,亦焦急的转过头看着圣隐。
圣隐紧紧拥着风狂,此时脸上早已没了平时里那世外仙人般的清淡。
“她中毒了。”冷冷的吐出三个字,圣隐打横拥紧了风狂,不再理会玉城和温若炎,强忍着胸口的痛,便急朝隐云园飞奔而去。
玉城心牵挂着风狂,连连想追赶上去。高慈儿往他前面一堵:“爷你失血太多,若再不止血,怕是五小姐没事,你却要有事了。”
她此时说这话,倒不是介意他对风狂的紧张程度。
而是,玉城若再要运功追人真会撑不下去。
“让开!”玉城挥着长长的袖袍毫不留情的挥开高慈儿,一使劲,刚要运起轻功而上,头却昏昏的沉下,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般,使不上来。
他抬起头轻轻捂了下脑袋,眼前一幕天寒地转,身体一软,便仰天倒了下来。
倒下的那刻,他的手正好垂在自己的胸口前,触碰到那湿润的浓稠液体,他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受伤了……
原来,他留了这么多血……
……
“公子,护心丸拿来了。”
隐云园内,正繁忙着……
雅致的古趣厢房,风狂面色惨白的倒在一大红的床铺上,凤目闭着,即便是昏睡当中,那眉梢,也蹙成了一紧致的黑线,想来此刻的她定是难受至极。
圣隐满头大汗,不住的为她输着功力以护住她的心脉。
金花银草在一旁守候着,又是心急又是自责。
都怪他们两太爱玩儿,竟跑开公子这般远,遇刺之际也未来得及相助。
“公子,你不能再为五小姐输功了,公子自己已受伤,怕是心脉具损,这样下去公子自己都危险。”金花看着紧张的圣隐,心慌得厉害。
她跟着公子多年,自然也清楚点医理,公子此刻,早已经很虚弱了,却还要拼命为五小姐输功,实是自残的行为。
她话刚刚一落,只见圣隐身体一晃,口中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出。
“公子。”金花和银草同时一慌,连连扶住了他。
“我救不了她,三天之内若是她体内的毒再不解,必死无疑!”顷许后,圣隐颇为沉重的看着床上静躺着的风狂,几乎是嘶哑着声音吐出这一番话。
他已经清楚的知道,他的功力即便再深厚,也只能维持这短短的三天,若无解药,他亦无了任何办法。
只是,这药引要从哪里才能弄来?
芯雨草,七色玉,万年冰莲,三者融合为药引,他现在,却一件也未凑足。
忽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对旁边的金花道:“你去看看,清叶的身上,有些什么东西。”
(可能今晚,最多明天,就会让女主知道玉城是夜绝了哦,然后就不虐男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