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让文翔也争气,考上了中山大学的研究生,读的是历史与考古专业,今天终于顺利毕业。让礼全现在就是去中山大学帮儿子把几年来的杂物搬回家。为了不打扰儿子的学业,让礼全一直没有把自己知道的惊天秘密告诉妻子和儿子。知子莫若父。他害怕,个性坚强的儿子知道这些秘密后,一定会执着去解开这些秘密,从而影响了学业。儿子终于毕业了,今晚就能把这些秘密告诉他了,让家的秘密也算传承下来了。父亲对我的嘱托也就完成了。想到这里,让礼全非常开心。
似乎是漫长的等待后,红灯终于转成了绿灯。焦急的让礼全毫不犹豫的踩下油门,这部自动档的海马车“呼”的一声冲了出去。当车快来到十字路口的中间时,他的眼睛扫到了左侧车道上,一个响声很大的庞然大物向他压来。“泥头车!”让礼全惊恐的大声喊了出来,他也清楚的看到了泥头车上的司机同样惊恐万状。
没容让礼全多想,那辆满载泥土冲红灯的泥头车已经撞上了他的海马车。“澎”的一声,海马车被撞飞了起来,翻滚了一圈,到了10米以外才停下。让礼全受到了重击,痛得差点失去了知觉,他觉得阵阵的晕眩不断袭来。他发现左手和左脚已经不听使唤,全身几乎动弹不得;他知道自己的头在冒血,因为左眼已被液体阻挡了视线。“坏了!”他现在非常后悔,非常的不甘心;他非常害怕自己就这样死去:“那些可以改写历史教科书的秘密,通过父传子、子传孙这种形式,已口口相传了几百年的关于成吉思汗墓地点的秘密,马上就要断送在我手上了;那个好不容易才找回的线索,目前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关键线索又将断了。
父亲的嘱托马上涌现在让礼全眼前:这些秘密一定要一代一代传承下去,这样才能对得住祖宗。他顿时来了主意:我一定要给学考古学的儿子留下信息。祖宗保佑,他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让礼全的手机在皮包里,皮包就放在副驾驶座上;但对现在的他来说,那距离比银河还宽。让礼全意识到要拿手机给儿子电话已经是不可能了。他想了想,急中生智,马上用勉强可动的右手艰难扒开碎裂在挡风玻璃前皮革上的玻璃,然后用右手食指在脸上沾了点血,艰难的在皮革上写字。但仅仅歪歪扭扭的写了1个字后,让礼全就头一歪,趴在方向盘上,彻底的失去了意识。他想写的最少还有几个字,但终究没有写成。
让家是如何掌握了成吉思汗墓地点的秘密?让礼全掌握了什么关键线索?他究竟写了个什么字?他为什么写这个字?他的性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