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礼成断然拒绝,“中国历来是个礼仪之邦,但现在的人都不把优良传统当一回事,不再系统的学习传统文化了。社会的浮躁,道德操行的下降,人们急功近利的行为都是教育的失败。我感觉,中华文化已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再不挽救一定会被西方文化同化。”礼成越说越激动:“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不合时宜的的确要抛弃,但好的东西我们要坚持把它留下来。忠远,难道让你叫一声叔叔就那么难为情吗?”
“好了,我叫就是了,”忠远的手在摆着,头却在点着,“爷爷,你不要再长篇大论了。”
礼成知道忠远不情愿,他想继续做忠远的思想工作:“文翔是学历史与考古的,对我们祖上的事当然比你知道的多,所以你叫文翔为叔叔一点都没难为你。”
文翔很尴尬,不好意思说:“我是学历史与考古专业,但就是没有研究自己的族谱,真是惭愧啊!我对我们祖宗的事情没有多少了解,报纸上说我们的祖宗是建文帝,伯父,是真的吗?建文帝不是**而死了吗?”
“当然是真的,”让礼成一脸的自豪,“你爷爷和你爸没有跟你说过,我们让家的历史和秘密吗?”
文翔一脸的疑惑,“秘密?他们从来没有给我说过我们让家有什么秘密;我只听他们讲过,我们这房人是100多年前,为躲避战火从南京迁到广东顺德的;抗日战争时又遭了灾,爷爷一家人几乎死光了,所以到现在在顺德姓让的就只有我们一家人,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礼成叹了一口气,凝重的说:“我们让家一直多灾多难,看来是天意啊!几次都差点被灭族,我们也只有二十几个人。既然你爷爷和你爸在生前没有跟你说,就让我跟你说说我们让家的历史和保存了几百年的秘密吧!按我们让家的家规,这些历史和秘密只传男、不传女;因为这些秘密汲及身家性命,所以在以前也不是每个男都传,最后被传的男人都是经过考验的。”
礼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我之所以上报纸是因为我希望能够找到你们,一家人团聚。不过,我当初没有想到在报纸上找你们的好方法。是报社自己找我来的。”说完放下了茶杯。
文翔很奇怪:“怎么报社自己会找上门来?他们如何知道我们是建文帝后裔一事?”
礼成也语带疑惑:“这个我也不清楚,听报社的人说他们接了一个男人的电话,说我是建文帝的后裔,并把我的地址提供给了报社。对于这条重大新闻,报社当然不会放过,就来采访了我。”
文翔更奇怪:“是什么人对我们如此了解?”
礼成笑着说:“报社也不知道这男人是谁;不过不管他是谁,他让我们团聚了,我们应该感激他。”
文翔也点头说:“对,应该感激他,我现在很想知道我们祖宗的完整历史。”
“我们祖宗的历史很长,这段历史是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礼成慢慢讲述让家的历史。
建文帝有哪些故事?让家为何几次差点被灭族?什么人打电话给报社?他为什么如此了解让家?打电话给报社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