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嗯’字,彻底打破了杨易心中那不多的信心,他实在是不想再这么折磨自己了,一把扯掉了身上的浴袍,将任琼推倒在床上,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那近在咫尺,白皙无暇的脸蛋,杨易一时竟然痴了。
好美,真的好美,尤其是那不着丝毫粉黛的素颜,淡淡的娥眉,挺翘的琼鼻,红润的樱唇,杨易找不出太好的词形容这个漂亮的女人。
只能想到那句天然的尤物。
呼吸越加的粗重,彼此都能感觉到彼此那逐渐升温的身体,和如同小鹿乱撞般的心跳,杨易的脑袋越来越低,嘴巴向着任琼的樱唇贴去……
任琼无力的闭上了眼睛,眼角似乎有泪水滴落而下,一动不动,如同木偶一般。
柔软、湿滑,如同贴上了两片果冻,亲吻的感觉竟然如此的美妙。
杨易无师自通,舌尖划过那花瓣的嘴唇,抵住了任琼的贝齿,寻找着甘甜的雨露。
没有任何的反抗,杨易很是轻松的便撬开了任琼的牙齿,捕捉到了那有些躲闪和怯懦的香舌。
眼下就像是在玩弄一个**,并不能给杨易带来丝毫的享受,可是身体最原始的已经被勾起,杨易就算是想停下,身体也不允许了。
浴袍被扯过一边,任琼只觉得身体一凉,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这下她终于淡定不下来了,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任琼心底没来由的一阵羞涩,俏脸绯红,如同涂上了厚厚的胭脂。
杨易撑起身子,目光喷火的打量着身下的这具姣好的胴体,无暇的脸蛋、长长的颈项、雪白的玉峰上点缀着粉女敕的两点。
再往下,一马平川的小月复,可爱的肚脐,两条修长的玉腿紧张的纠缠在一起,透露出身下女人的紧张。
呵……原来她也没有先前表现的那么风轻云淡呀。杨易心中一阵好笑。
目光继续游走,像是在打量着自己的东西,杨易将任琼全身上下看了个遍,尤其是那双腿间的黝黑森林,更是被着重照顾。
在床上,能让女人掌握主动权吗?
自然是不能的,杨易向来信奉这条真理,已经不再满足于肆无忌惮的打量了,杨易伸出手掌,扶上了任琼的脸蛋,嘴角划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我不打算放过你了……”他微笑道,“因为……你太迷人了……”
“……”无言,任琼只是淡漠的看着杨易,美眸中察觉不到丝毫的情感。
这让杨易很恼火,没错,老子是没经验,但你用得着这么鄙视我吗?好呀,既然这样别怪小爷不客气了。
手掌缓缓地移动,杨易刻意的放慢手上的动作,在任琼的胴体上游走,嘴里还兀自问道:“舒服吗?你要是想叫尽管叫吧,这里……隔音效果应该不差……”
手掌流连在山峰之上,这敏感的部位被抚模,总是任琼的眼神再淡漠,但是身体依旧出卖了她。
娇躯在微微颤抖,一抹粉色在胴体上蔓延,杨易心下好笑,这女人……来感觉了?
看来小爷的毛片没白看呀!
这自然是杨易从爱情动作片上学来的手段,女人不比男人,男人说硬就硬,但女人的感觉却来得很慢,不会这一秒说湿,下一秒内裤就要换掉。
而杨易眼下在做的,自然是人们常说的调情了,你表现的越无所谓,我越要折磨你。
这倒不能说杨易变态,试想,让你和一个有着思想的女人干事,她一动不动,谁心里不别扭?
双腿夹得更紧了,任琼表现的越加不安,开始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躲避杨易那仿佛有魔力的手掌。
大白兔在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如同两团面团,在杨易的手中肆意的玩弄。
“嗯……”
任琼双腿如绞,红唇轻启,呵出了让她自己都感觉脸红的一个字。
杨易心中得意,又凑上去亲吻任琼。
这下倒好,不知任琼是开窍了还是真的动情了,如同吃了某种催情药,杨易的嘴巴刚凑上去,她便主动的伸出了舌头。
一番激吻,天昏地暗,两人差点儿没有成为历史上因为接吻而窒息的一对,而在此过程中,杨易已经悄悄的分开了任琼的双腿,找准了位置。
等到任琼惊醒过来,才感觉到一根火热的棒子在自己的大腿上磨来擦去。
“不要……”
她又不傻,焉能想不到这是何物,芳心羞急,冲口而出的喊了一声。
弓在弦上不得不发,杨易也已经忍不下去了,腰身一挺,便听到任琼一声惊呼。
“艹,滑掉了……”
杨易郁闷,没经验真可怕,明明找准了位置,怎么就月兑落了呢?
你个臭婆娘也是的,老子都没进去,你叫什么叫啊?!真当自己是处女啊?
溪水潺潺、芳草萋萋,雨露沾身,任琼身下的床单不经意间湿了一大片。
她两眼迷离,脑海中兀自在回响着一句话:我失身了……我失身了……
任琼如同丢了三魂六魄一般,微张着小嘴,两眼无神,不发出半点儿的声响。
但这状态,却被的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而打破,杨易终于找准了位置,深入幽径之中。
“啊……”任琼痛呼,好看的眉头纠结在一起,脸蛋有几分扭曲,牙齿紧咬着下嘴唇,脸上写满了痛苦。
杨易一脸的痴呆,像是一座人体雕塑,愣愣的看着那白色床单上的点点殷红,不知所措……
这……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情况?!杨易很想破口大骂,这女的是处女?!开玩笑的吧?可这床单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大姨妈?
杨易惊恐,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经过,好似……好似捅破了什么东西。
一念及此,他吓了一大跳,腾地一下从床上跃起,离开了任琼的身体。
“啊……好痛……”任琼泪水都快流下来了,双眼紧闭,两条腿蜷缩在一起,小手捂在大腿根子上。
“啊?弄疼你了?”
杨易显得更加不知所措了,这这这……刚才进去的时候你喊痛,现在退出来了还喊痛,大姐,你到底是要我的小弟弟留在里面呢还是不进去呢?
这的确是一个很纠结的问题,杨易擅作主张,比较了一下前后的疼痛程度,暗道,看来还是拔出来比较疼。
想到这里,他又掰开了任琼的双腿。
“那个……那个……我看还是留在里面吧……”
说着,他有挺身而入。
大概这世上再也找不出像任琼这么悲催的女人了吧?反反复复几次,破身的疼痛更添几分,她猛地睁开双眼,怒视着杨易,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
靠,还有没有天理了?老子还是看你疼痛才进去的吗?你现在还要杀了我,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