熳珠一边漫无目的地走在军营小路上,一边揉着饿扁了的肚子,想着还有什么可吃的。“堂堂的当朝月·熳珠公主殿下竟然会饿肚子!太没天理了!”她愤愤地说,“挨饿的感觉真是不好受啊!”
这时,熳珠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是岳原。
“让我看看你的手!”岳原跑过来捧起熳珠包得像包子一样的右手,“我到处找你,老军医说你偷玉米,把手划破了。还疼不疼?”
“别说‘偷’好不好?我又没吃到!”熳珠努着小嘴嘟囔,没吃到就不算偷,她真是很擅长前词夺理。
“我买了营养餐,放在你床头了,回去吧。”岳原说。
“我以为你走了!”熳珠带着怨气说。
“我怎么会走?守护你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有过说都不说一声就丢下你走的?”
看着熳珠吃东西,岳原似乎下达命令一样说:“在军营剩下的日子,不许乱跑了,每天乖乖等我买饭回来给你吃。”
熳珠舀了一勺饭送到嘴里,叹气道:“在王宫就整天看着你,出来以后还是这样,感觉还是生活或在笼子里,和从前一样。
熳珠虽然并不愿意与岳原在一起,但这个时候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每天三餐同他一起吃饭,有时候吃完饭还被他催着一起散步消食。这样一来,就像熳珠说的,如同从前一样,整天二十四小时制地和岳原在一起。
“一直都是穿裙子,没想到你穿军装更有一番味道。”岳原给熳珠照相,欣赏着熳珠的英俊之美。实际上,熳珠不像真正的军人,却像个扮戏的演员,蹦蹦跳跳,少有稳重之态。
岳原看着熳珠的照片,突然感慨:“熳珠,有时候,我觉得,好像,我们越长大,距离越远了。”岳原木木地说,独自伤怀感慨。
熳珠连忙打断他:“别说‘我们’好不好?是我长大了,你变老了。”
岳原很享受这种与熳珠寸步不离的时光,但熳珠却对这种没有自由的生活厌腻得很。
女伴儿们有时候来看熳珠,告诉她一些乏味的事,比如自熳珠离开以后,小分队无人领头,玫瑰便担当小队长,小分队里的各种大小事宜,就都归她管;比如自熳珠离开以后,小分队变得死气沉沉,真的好没乐趣;没有了熳珠这个娇气的调皮鬼,大家真的都很想念她,连比沙帅和各小分队教官都念念不忘,常常提起她,问她还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熳珠在军营里闲逛了四天,吃不好、睡不好,而且整天无聊之极,于是她琢磨着法儿,要不然回家去?可是找什么理由回去呢?不能继续装病,再“病”下去,她就要被转送到大医院去了,那样就玩得过了。她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
熳珠还是想不出好办法,也没办法,熳珠只能又回到小分队里去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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